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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老公】倾斜(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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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一九四三年,十二月,东京。
平常热闹的表参道上三三两两的聚集了人群,不时会有打扮素静的女子上前搭讪,如果仔细看您就会发现,这些身着素色洋服,脚踏黑色皮鞋,左手捏着一绢白色布条,右手拿着细细银针的年轻女子们无一例外的都是找上了年纪稍大,褪色和服罩身,脚踩木屐拖鞋,已有些龙钟之态的中年妇人。
“夫人,请为我这锦符缝上两线,谢谢您了。”一个悦耳的女声响起,音色柔和,但语气却有些急躁。
“哦,又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你也是来给丈夫找千人针的么?”身着淡彩和服的中年妇人接过绢布与针线,对着午后稀散的夕阳拉远了手中的活计,指了指一个用金丝绣上的单字最后那一勾尖问道“是这儿么?”
“是,是的夫人!”年轻女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屏着呼吸看着妇人驾轻就熟的上下振舞了下手臂,直到最后一针落定,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来。
接过锈好的锦符,深深鞠躬,“谢谢夫人。”
“最后一趟列车要开了吧,快去吧孩子。”
“嗯”年轻的素衣女子再次鞠躬。“非常感谢。”道完谢后便头也不回的跑向六丁目的方向去。
“唉!”一声叹息还未落地,这个难得宁静的午后又被一队步兵扰乱。
“大人,这可是我们糊口的活计,万万不可啊。。。”一个苍老的嘶声伴着些叮叮铿铿的拉扯无力的传来。
人们开始循着声响的源头望过去,但并没有人有上前帮忙的打算,不,一丁点儿也没有!
就像是理所当然一般,人们等着的是一个鼓舞他们的理由,比如说。。。
“为了国家的荣誉,以天皇之令,现在举国在收集铜器,你想违抗吗?”
没错,只需要这样的一句话,原本紧紧抓在兵士手肘上瘦骨嶙峋的双手便像失了力气一样滑了下去。
一旁的商贩以及年纪稍轻的女子也都开始纷纷卸下自己身上,手上的一切铜制品,带着些对佛祖虔诚膜拜的神情,献了上去。
年轻的步兵中尉欣慰的看着这样军民一心感人的一幕,但接下的一个轻脆的童声让这位一杆二星的年轻将士皱起了眉头。
“老板,这支头钗多少钱?”身着艳彩华服的纤细身姿在一片暗灰格调中尤为显眼。
“这。。。”老人低着头小心的抬眼望了望一旁的兵士们,见他们都正忙着将大众递上来的首饰器皿装出麻袋,便偷偷的用两根手指作了一个“二”的手势。
少年会意一笑点点头,从腰间摸了两张钱币递了过去,老人迅速的将钱币收起拢进袖口,眼神示意少年可以拿走头钗。
少年正欢喜的想将刚到手的新玩意儿轻轻抚弄一番,谁知这支精致的鋈铣物件却在下一秒不翼而飞!
老人看到眼前这一幕,赶紧面色惨白的收起面前的摊子,手抖得直哆嗦。
少年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眼前这个高出自己一个头来的青年少将,手上拿着的就是他刚买到的头钗。
瞪了三秒钟后,少年大概发觉这样下去丝毫不起作用,终于没什么好气的开口。
“还给我!”
“哼”年轻的少尉轻哼,眼睛还不忘将眼前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番,“还给你?凭什么?”
“就凭这是我的!”
“你的?我没听错吧,这个土地上的一切都是天皇的!包括你!”最后三个字少尉几乎是吼着喊出来,无意间透露出的暴戾使得不远处的士兵也停下动作来看着他们的长官,是什么事让一向冷静的长官如此激动。
“现在是大和民族最艰难的时期,大家都在素服裹身的时候,你穿的什么?!大家都争先恐后的进贡铜制品时,你又在做什么?!想想战场上的你的同胞,他们都在为了我们的民族而献身!而你却在这里买什么女人家的玩意!”
少年被吼得愣住了,嚣张的脸上闪过一丝惧怕的神色,但是很快又被倔强伪装起来。淡茶色的双眸直视中尉,“我爱我的民族,但这不代表我爱战争。而且,与其为国家的荣誉而死,我更愿意为爱我的人而活。”
声音不大,却字字穿心,整条小街一时都静了下来,人们脸上都流露出共鸣振动过的纹路,开始稀稀松松的议论起来,这种突发的状况让年轻的中尉有一秒钟的闪神。



1楼2010-07-26 20:37回复

    塔矢亮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凝住了,尚不知自己也如同其它在坐的人一样,眼神里放出了痴迷的光芒。
    绪方不着痕迹的笑了笑,显然对小亮的反应非常满意。
    谁知那太一家中已有贤妻,面对太一的拒绝,铃颜姬愁容满面,睫毛微盖,哀怨的问道“是比我还好的女人吗?”
    塔矢亮在台下不自觉的轻声回答“怎么可能有比你还好的。。。”
    绪方听到后轻笑出声,“呵呵,小亮,怎么样,这女形是不是比真正的女人还要魅人?”
    “女形?”塔矢亮顿时像被一盆冷水淋了个通透。对了,曾几何时开始,歌舞伎里女子的角色已由年青的男子代替,这么说。。。台上的铃颜姬。。。是男子所扮演。
    这是自己早就明了的事实,但这个认知却在看到铃颜姬的那一瞬间被抛至九霄云外,塔矢亮蹙眉,这不是一个好讯号。但是,塔矢亮仍是眼也舍不得多眨一下的望着台上的紫纱女妖,那婀娜的蔓妙身姿以及化骨的柔声细语仍是深深的印在了塔矢亮的脑海里。
    出了芝居馆后,绪方一把搂上小亮的肩头,“怎么样?今晚没有让我们的少佐失望吧?”
    塔矢亮冷眼横过,一声不发的先上了车。
    夜半时分,星辰同聚之时,塔矢亮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寝室中,突然看到一阵妖风吹过,将纸窗吹得呼呼直响,身披一袭紫纱的女子探身而入,那女子白面红唇,媚态万千,“铃颜姬。。。!?”
    塔矢亮忽的直坐起半身来,用左手背擦拭着额间的冷汗,居然会。。。梦到他!
    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塔矢亮独自去了那个叫作初舞的芝居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一到天黑,塔矢亮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那个曾让他嗤之以鼻的芝剧。直到有一天,塔矢刚进馆中,一个小侍便笑着给了他一个木牌,翻转木牌,一行秀气的毛笔字写着“散场后可否于乐屋后一见。”
    这是铃颜姬给他的!塔矢亮没由来的就是这么确定,头几天,塔矢亮都恍惚的感觉铃颜姬似有似无的看向他,直到刚刚他又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可以确定,他看自己席位方向的次数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这个发现让他雀跃不已。是否,我热情的注视有传达给他,而他又会给我怎样的回应呢?
    剧终人散后,塔矢亮怀惴着一颗忐忑的心进到乐屋里,因为大多数役者都是连续几场上台,此刻的妆台上只有一个白衣少年仰着面靠在椅背上,一张冒着些热气的毛巾盖在脸上。
    塔矢亮静静的伫足在一旁数分钟后,缓缓开口,“冒味请问,阁下可是铃颜姬的扮演者?在下对阁下塑造的角色万分钦佩。”
    闻声,白衣少年动了动,伸手一把扯下脸上的毛巾,毛巾下一张干净漂亮的素颜就此展现在塔矢亮的眼前。
    “是你!”塔矢亮看到做梦都想一见的绝世容颜后,不喜反惊。
    “呵呵,没想到塔矢少佐还记得我啊!”少年对塔矢亮的失礼毫不不在意的笑笑,轻轻的转动着手中的发钗。
    “你。。。”塔矢亮做梦也没想到魂牵梦萦了一个月的人儿居然是半年前自已发誓再见决不轻饶的少年!声音也低了八度,“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什么时候的话。。。”少年突然转过脸来两眼一睁一闭的可爱偏头,单单食指竖起,“从一开始哟~”接着两手一摊,“谁叫你一身军服那么显眼。”而且还一脸不屑。
    果然。。。自己的直觉并没有错,他确实是有在观察自己,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塔矢没好气的把木牌甩在桌上,“如果你引诱我只是为了看我窘迫的样子,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
    “噗!”少年差点没一口茶喷在塔矢亮脸上,“引诱?!我?对你?”
    “难道不是吗?”塔矢亮厉声问道。
    “呃。。。”少年想,虽然一开始是为了纠正他对歌舞伎不尊重的态度。。。好啦,也有那么丁点儿报复半年前那场小闹剧的心思,虽然现在目的达到了,但他反而有些内疚了。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算了,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呢,看在你这么钦佩我的份上,也为了补偿我们少佐那破碎的自尊心,今天我请客如何?”
    


    3楼2010-07-26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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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都这么说了,塔矢亮也顺风顺水,“正好我今天也没有用晚餐,那就。。。”
      “拉面吧!”
      “好,诶?拉。。。拉面?”
      少年笑眯眯的拉过一件大衣披上,亲昵的挽起塔矢亮的胳膊,边走边解释,“我认识一家老板,他家的拉面啊,汤又鲜,料又足。。。”
      “咦,进藤那是和谁一起走了?”刚下了台的役者们看着远去的两个背影窃窃私语。
      “好像是最近常来的客人。”帮忙卸妆的小侍回答。
      “他不是从来不见观众的么?”众人听到答案显然很吃惊。
      拉面店里,塔矢亮一边沉默的吃着豚肉拉面,一边默默打量对面的少年,虽然一开始被他的真面目和狼吞虎咽的样子吓到,但是不可否认,既便如此,他的一举一动仍能轻易牵扯到自己的视角,眼睛会不由自主的瞟向他,想确认他这一秒的动作,以及下一秒的动作,这是塔矢亮二十一年来头一次对一个人付出如此之多的注意力。
      埋首于拉面中的少年突然抬首,看了一眼塔矢没怎么动的汤碗,“怎么?不合你口味吗?”
      塔矢亮愣了一下,迅速的低下头,“不,我很喜欢。”脸上还残留着些发烫的余温。
      看着塔矢亮将挟起的拉面径直送入嘴中,少年凑近,“这么吃不会烫吗?”
      耳边的气息让塔矢一时哽噎,少年却毫无自觉的更往前倾斜,“吃之前要先吹一下比较好哟。”说完还对着塔矢手中被挟到半空中的拉面吹了吹气,“嗯,就像这样。”
      塔矢亮手足俱是一僵,感觉自己脸上的火团蔓延到了全身,少年看着塔矢的窘态百出,不由得暗暗发笑,这个少佐和半年前的中尉真的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此刻的他暴戾全无,反而如此可爱呢?
      终于满头大汗的吃完拉面,塔矢亮和少年并肩走在大街上。
      “那个。。。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塔矢亮有些像刚刚情窦初开的中学生,对着心仪已久的隔壁班女生问姓名一般。
      少年侧头婉转一笑百媚生,“进藤光,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芝剧的役者都会在海报上注明啊,难道这家伙从来不看的吗?
      “进藤光。。。进藤光”塔矢亮将这个名字反复咀嚼,仿佛在细细品味一道美食佳肴。
      深情呼唤的语气让进藤光噌的红了脸,有些狼狈的娇嗔一声,“念那么多遍做什么?”
      “你的名字,我会好好记住,我也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我是塔矢亮。”黑暗中,进藤光不但深深的记住了塔矢亮的名字,还记住了那对绿瞳散发的情热光芒。
      (下)
      一九四五年,四月,德国宣布无条件投降。
      “盟军已经投降了,真不知道桑原老头怎么还会想要继续这场愚蠢的战争!”绪方嘴里吊着烟嘴,狠狠的将手拍在桌案上。
      “绪方,作为少将,你还需要更多的冷静。”陆军大将,军校校长同时也是绪方的老师,塔矢行洋严厉的制止了少将的不当言论。
      “哼”绪方不在意的吐出烟圈。
      “话说回来,很少见呢,小亮居然没在家里。”塔矢大将常年在陆军总集团坐阵,难得回府,却发现一向喜欢在自己书房看战略书的儿子留了空门。
      “那个啊”绪方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这个时间也许还在看芝剧吧。”
      “芝剧?”塔矢大将紧缩眉间。
      绪方暗叫不妙,“呵呵,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还未得到大将首肯便一溜烟的逃了出去。
      “好险,要是让老师知道我带他家的公子去看芝剧真不知道会掉几层皮呢。。。”,绪方后怕的刚刚准备发动引擎,发现不远处塔矢亮也正好回来。
      赶紧熄火、下车。
      “绪方师兄?”塔矢亮被突然伸出拦截的手臂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才吐了口气。
      “小亮,我要和你谈谈。”
      跟着绪方上了车,车缓慢的行驶着,车内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低沉。
      “请问师兄有何教诲。”塔矢亮率先开了口。
      绪方在后视镜里观察着塔矢亮的表情,缓缓开了口,“小亮,你最近去初舞去得很勤呐。”
      塔矢亮一愣,一向冷静的脸上表情有些松动,将头低下默不作声。
      


      4楼2010-07-26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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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欲言又止。
        “如果?”等待下文。
        “如果我有一天也在这里安眠,你会来看我吗?”
        “。。。”
        塔矢亮站起身来,直视进藤光的眼瞳。
        “会吗?”又一次。
        进藤光看着面前这个硬朗又倔强的青年,半晌,摇摇头。
        苦笑一声,低下头,“是吗?”果然。。。无情呢。
        “我会。。。陪你。”仿佛天籁般的声音响起。
        塔矢亮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双眼的瞳距激动得无法对焦,声音也颤抖着,“你说什么?”
        进藤光轻叹一声,“笨蛋!”
        “进藤,我。。。”此刻就想告诉他,告诉他一切,塔矢亮有一种如果现在不将自己的感情说出来,就将永远也无法说出的预感。“我。。。对你。。。”
        “我喜欢你!”
        “诶?”塔矢亮惊讶于自己的表白被抢先,下一秒才迟钝的被心上人表白的喜悦都给冲没。紧紧的抓住进藤光的细肩,“我也是!”
        “说说谁都会。”进藤光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复。
        “我对你是真心的!要怎样才会相信我?”塔矢亮急得额头都渗出细汗来。
        进藤光从腰间摸出一支发钗,递给塔矢亮。
        “记得它吗?”
        “当然”怎么可能不记得。
        “当时我说的话呢?记得吗?”
        “你说与其为了国家的荣誉而死。。。更原意为了爱你的人而活。”塔矢亮此刻终于能体会这句话的意义。
        “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不管你要去哪里,做什么,只要你将它带回来还给我,我就相信你!”
        “一言为定!”
        一九四五年,八月,日本签署投降书。
        美军全面占领日本本国,战斗中被俘的日本士兵也因为日本政府的无条件投降而一批批的运回东京。
        塔矢亮所在的第73师,是在第二批运回。
        走在东京的街头,塔矢亮心中感慨万千,比起牺牲,战败更让他难以忍受!但是,手心里捏着的白铜器饰品时刻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回来。所以才会在最后关键的时刻,在藏身的岩洞里作出军人最可耻的事--缴械投降。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决定,此刻他才能站在这片土地上,呼吸这里的空气,现在,只有一件事,他必须要立即去做。
        跑到歌舞伎町一条街上,却发现所有的馆门早已被封,塔矢亮原本凛着的一口气瞬间掉落,整个人失了力气一般跌坐在初舞的台阶上。
        “小亮?”
        有些机械的抬首,“绪方师兄!”
        在绪方的帮助下,塔矢亮回到了将军府,好生修养了几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也从绪方那里得知由于美国人认为歌舞伎里多数表达了忠诚与复国这样的概念,所以将歌舞伎的役者们都抓进了大牢。一想到进藤光此刻正在某个大牢生死未卜,塔矢亮就如坐针毡,心里像装了千百只蚂蚁一般难耐。
        虽然拜托了绪方师兄帮忙打听进藤光的下落,但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仍是音讯全无。
        塔矢亮没有放弃,每天,天还未亮就跑出去,整个东京,几百个狱所,自己一个个去搜寻,进藤,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完成约定!
        又是一日的清晨,塔矢刚要出门,便看到绪方的吉普停在门外。
        “小亮,快上来。”绪方伸手朝自己的方向拢了拢。
        “有进藤的消息了吗?”塔矢亮上车后气都没来及喘均便急急问道。
        “在小菅,还不确定,总之去了再说。”绪方看了眼塔矢亮,摇摇头,“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多少也要适可而止了吧。”
        塔矢亮并不答话,眼里的固执一如当初。
        “哟,还真是细皮嫩肉啊,这皮肤,啧啧啧,摸起来比女人还要滑哩!”
        一只粗燥长满老茧的大手摩擦在进藤光的脸颊上。
        进藤光偏过头一口咬下。
        “痛!TMD居然敢咬老子!”反手一个大嘴巴抽过去。
        “你们在做什么!”塔矢亮赶来看到进藤光因营养不良而惨白到近乎透明的面庞被扇到喋血时,觉得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长官。。。我们是奉命行事。。。”看到塔矢亮肩上的星级,刚刚还威风八面的的军士变得唯唯诺诺起来。
        “住口!”塔矢亮喝声打断下士的发言,他知道,都知道!
        一把将进藤光扯到自己身后,塔矢亮像护雏的雌鸟一般展开羽翼,“人,我带走了!”
        “可是。。。”下士被塔矢亮失控情绪所惊吓,但任务在身,不得不硬着头皮杠上。
        “没有可是。”塔矢亮解开军服,将军人尊严的象征丢到下士手中,“任何问题,由我一力承担。说完便潇洒的拉着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进藤光走出看守房。
        经过几日的调理,进藤光气色渐好,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呵呵。”一个闲静的午后,进藤光躺在塔矢亮和室里的塌塌米上,将小臂与手肘呈九十度撑起。
        “从刚刚开始,你在笑些什么?”塔矢亮拿了盘点心走到塌边。
        “我记得有人说过,这土地上一切东西都是天皇大人的,包括我。”进藤光故意装作回忆样,向塔矢亮打趣道。但是几天前,塔矢亮却为了他打破这项教条,这个事实让进藤光欣喜不已。
        “。。。”塔矢亮从怀里拿出发钗,“我也记得有人说过,与其为国家荣誉而死,更愿意为爱其之人而活。”轻轻的转动发钗挽起一缕秀发,“进藤光,我没有失约。”
        进藤光微笑地看着塔矢亮,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又将脸贴上他的肩窝,“嗯,我知道。”
        ============师傅说结束后要打上一个END============
        老公,你要的是甜文,这。。。我会鞭策咱儿子给你写完那个甜文滴。。。等着。。。


        6楼2010-07-26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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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T...LP我感动死了~>///////////<o~孩子他娘还是你最好~扑~!!!!
          好~我也会去鞭策我们儿子的~~~~让他把那文儿写完~~!!


          IP属地:上海7楼2010-07-26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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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看完了,呵呵~~~~~
            这篇文说是甜文???我已开始机会认为你发错了,甜……在哪里啊????
            徒弟我不是故意要打击你的…………
            然后我觉得,嗯,情节设置很不错,初见再见及至定情都写得非常流畅自然,只是结尾总觉有点匆匆……而且觉得要是写得再长一点估计也行,呵呵~~~~~~
            最后顺便说一下这个——“那个刚过若冠之龄”,错字吧?弱冠诶~~~~


            8楼2010-07-27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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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忘说了……
              其实,看二战时期的文,尤其背景是日本,总觉得有点抵触心理……
              我本人……要不是你的文,估计看了极端就看不下去了……
              所以这种类型的,接收面估计少一点……


              9楼2010-07-27 16:35
              收起回复
                师傅。。。哭。。。我这还是你给我发了你那甜文后改过的版本,反正我想SHI,二战的题材。。。呃。。。老公要的嘛,反正老公我对不起你。。。555555555555,好在咱儿子还是有出息滴~~~~


                10楼2010-07-27 17:34
                回复
                  好吧..OTL...棋子我一起对不起你T-T-T-T-T-T...!
                  老婆很辛苦了您就表说他了~~555555555555~~~
                  结局好就是真的好嘛~~我觉得挺甜了哇....就这个背景来说~~


                  IP属地:上海11楼2010-07-27 22:47
                  回复
                    摸摸~~~~~~~~
                    俺不是说她,是希望她可以写得更好么……
                    不过感觉xeme真的狠下功夫,那些细节都很生动真实……
                    总之加油啦~~~~~~~~


                    12楼2010-07-27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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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不时的扔给大家仨瓜俩枣的,中国劳苦大众就好这一口。


                      13楼2010-07-28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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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顶我们吧的楼..
                        2.顶我们老婆的楼...
                        好吧...LS的算你有眼光...J一打R表示无限同情~
                        LP来~摸摸~~表桑心~~


                        IP属地:上海14楼2010-07-28 12:24
                        回复
                          俺表示不桑心。。。老公,抱抱~~~~
                          师傅,其实里面最最真实的是。。。时间。。。所以我选的时间是日本主力军不在中国的那段,不然我也得纠结SHI。。。这个结局确实。。。不过想到原来我准备设计成光光发现亮亮要去执行偷袭珍珠港任务,然后取而代之牺牲掉的结局,就觉得这个HE来之不易啊。。。呃。。。


                          15楼2010-07-28 12:31
                          回复
                            这个时代背景,无论如何总是一根扎在"哈日族"心中的尴尬的刺....
                            其实很不待见与此史实相关的棋同文
                            不过,字母这篇写得很不错呢,文题也取得好
                            而且,最后幡然归正,没用笔刀让亮亮捐躯珍珠港,也没让光光挂在牢里,确实算是HE (用力点头ing)
                            (本以为"倾斜"是指命运往悲剧靠,幸好,最终是亮的军国主义原则倾斜了....HOHOHO)
                            无意间发现的短文,读来有小小惊喜,尾收得尽管仓卒,却让人意犹未尽....


                            16楼2010-11-09 08:10
                            回复

                              好甜的文喔
                              无论谁都很幸福…


                              17楼2010-11-10 14:1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