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云清了过去,踩在了慕云因为一直洗抹布有些发白的手上。那只手别手抽走,乖顺的在人脚下动都没有动一下。梅云清用力碾着问“你说这只手明明什么都会,是怎么有脸装什么都不会,还这么像的?是不是该好好审下?”
慕云知道梅云清还在生气,一年多的欺骗,若是真这样就不生气了,慕云反而会为梅云清太过于善太过于宠溺他而担心,顺着梅云清说“主子,用拶指吧,不容易出血。”
到现在他居然还想着自己那句不喜血腥,问道“不易出血容易伤骨。”梅云清明显是找个不用的借口。
“奴不怕。”慕云一点都不上道,他是真怕其他的方法,会出太多的血,又很长的时间不能在梅云清面前出现。
梅云清拿开了脚,慕云的手被踩的青紫,“不用那么麻烦,我不想等你去拿刑具。”指向火炉旁边的铁铁钳“拿那个,把指甲拔了。”
慕云听话的爬到个火炉旁,背对着梅云清,带有血腥的场面他不想让梅云清看着,一只手拿起铁钳,将刚梅云清踩过的那只手的指甲夹住慢慢的拔下。
一根手指的指甲拔下,慕云把钳子扔下,紧紧的撰住了那根没有指甲的手指,生怕有血滴到地上,“求…求主子赏赐块火碳。”
“嗯。”梅云清心中很乱,还没明白慕云想要做什么就嗯了出来。
慕云用钳子夹起一块烧红的火摊,放在了手指的伤口上,用来止血。“唔。”即使紧咬呀,没了指甲手指被烫的痛苦让慕云的痛苦的哼出了声。
梅云清几步走过去,看着慕云被烫到发黑却不在流血的那根没了指甲的手指有些心疼。发现慕云拿着钳子的手发抖,却拔向了另一根手指喊道“够了。”
慕云被这声喊吓的一哆嗦,有些害怕的问“奴哪里没做好吗?”
梅云清用手钳住慕云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因为疼痛他脸白的吓人,布满了汗水,一双眼睛却没有任何的恨,甚至没有一点怨,满满的仰慕,很纯粹,或者是爱,只是梅云清不懂。这几日慕云一直不好受,今天又一直为难,为什么能不怨不恨,问道“你不恨我吗?”
慕云不知道梅云清为何会这样问,不说前世他欠他的,就现在一年多的隐瞒,还不愿将一切告知,换成他早就把他不是处si,也是扔去严刑逼供,生si不论的那种,梅云清对他的好,对他的偏宠,他感激还来不急,又怎会恨,就算他让他天天受百般ku刑,生不如死也是应该的。“奴不敢,更不会,您大可以对奴更狠一些,怎样都可以,只要您消气。”他在想如果他受更重的刑罚,是不是梅云清的气能快消一些,能不在这样冷磨的对他。
梅云清甩开了,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忍心去罚慕云了,有些恨自己为何如此心软。
梅云清果然对慕云更狠了,慕云没料到的是接下来俩天梅云清没有对他任何的惩罚,只是更加冷漠。俩天的期间梅云清对他说的话没超过十个字,这时慕云感觉对他来说最大惩罚就是不罚。一开始慕云觉得胸口被无数跟针扎的一样疼,后来觉得有只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一直喘不过气来,恨不得让那只手在用力些,直接掐死他算了。
第三日早上时,服侍完梅云清早饭,慕云就不见了,果然不再对他好,他便会离开,梅云清有些失落,处理教中事务都心不在焉。
处理完后,刑老却找上了他,对他说道“教主,您身边的那个奴慕云,自请受隐星。”
梅云清惊讶了下问刑老“他怎么知道隐星的。”
“嘿嘿,”刑老有些尴尬“那个,他今天来找我问有没有让人痛苦之极,却不血腥的刑罚,我便说了隐星。”
隐星是刑老发明出来,他年轻时就很有才干,十八岁便中了榜首,怎料遭人嫉妒被陷害入yu,父亲为了替他申冤,告御状,滚了钉板,他的冤情查清,父亲却伤重而亡,母亲也伤心过度去世。他心灰意冷下来到了梅城,用三年的时间了根据星象发明隐星。
隐星是由特比铁还硬的殊材质制成如牛毛一样细的针,根据星象七根形成一个小阵法,打入体内游走,使人剧痛,一个时辰从指尖逼出。六个小阵便比滚钉板还痛,却身体无害,最多能打入九十一根,前些年刑老对一个sha妻卖子的si刑犯用过,只是没到一个时辰,便受不了自sha了。开始隐星用来逼供和想要让教主为其申冤之人用,只是梅城做恶和被冤之人太少,便自愿受隐心的人可以像教主或教中长老提出要求,教主和长老可以根据所求之人承受的数量来决定是否答应要求。但因为过于痛苦很少有人自愿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