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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面容上的改变脑里未移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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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面容上的改变脑里未移迁,
轻飘飘的旧时日悄悄地飞逝,
数载如梦烟般消回首那堪计,
风潇潇的漫长路你只身飘零,
仍在寻觅你踪影杳杳像流星,
凄清清的秋雨点再碰我窗前,
你别离后的转变我永是魂牵,
孤单单的身影中那痛苦失落,
永不咎往昔恩怨情于你心托。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8-07 21:57回复
    又或者:东出潼关 会师中原
    简又文:作者当时系国民革命军第二集团军总司令部外交处长兼前敌政治工作团副主任、主任。 国民军之作战精神,已见上文,毋庸赘述。至于南方国民革命军饱受政治训练,人人肯为主义牺牲,简直不知有生死。每遇大敌当前,无论敌人炮火如何猛烈,充当下级干部之黄埔健儿,及指导政治工作之党代表,以至上中级军官,振臂一呼,口号齐喊(广东兵将更以“××妈”三字经为最有效的作战口号),即率队奋勇向前冲锋,前仆后继,有进无退,以故无坚不克。其中,以张发奎所率之第四军、十一军号称“铁军”者,尤为锐不可当。敌人甚至一闻其名,而胆战心惊。南军是次战术,一与敌人接触,放弹不到三四粒,即行冲锋,血肉相搏。这是北方军人所不常用的战术,以不肯轻于冒险牺牲也。小商河之战,牺牲尤大。我革命军人喑呜叱咤,一往无前,整排整排的战士,血肉横飞,倒在河里,后队几至踏尸而过。奉军气馁,不得不败退。此种悲壮沉痛的战术,足为革命史上之无上光荣焉。
    是役也,南军与奉军相比,人不及其众,械不及其精,弹不及其多,粮不及其足,而奉军更有重炮多种,炮弹堆积如山。又有骑兵及坦克战车等,均南军所无者。唯南军作战之妙术,唯靠冲锋;作战之工具唯凭主义,卒以制胜。尤可笑者,奉军虽有重炮掩护前线之步兵,然而后来简直不敢放一炮。何则?因炮声一响,南军大喊几声“三字经”即有数百人向着炮烟起处,拼命越过炮火线,蜂拥前进,夺其大炮。奉军上了几回大当,于是连炮也不敢再放了。至于奉军如张学良、韩麟春的第三、四方面军团,是奉军之精锐,甚有军事训练。然素乏精神训练;士兵不知主义,不知为什么而战。战时军士所倚靠者,唯在器械。及一遇不怕枪械大炮,并不知生死的革命军人,自然不是敌手。每遇南军一冲到前面,唯有喊“弟兄莫打”,即便双手缴械,或跪下投降,否则弃械逃散。奉军散兵及部分撤退之兵,多为河南各寨村民缴械,以故河南民众势力极强,为日后“红枪会”众滋事张本。而且军心不振,兵无斗志。更有甚焉者:前敌的奉军在火线拼命打仗,而其将领辈在后方日夜也拼命打麻将,打茶围,狂赌狂嫖。如此之军队,与万众一心,甘为主义牺牲之革命军作战,而仍能取胜者,真是千古怪事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8-07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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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或是进军河南 会师开封
      李汉魂:作者当时系国民革命军第四军第十二师第三十六团团长。 我传令各据点凡归我指挥的队伍一律不许动摇,坚守待援。至当日午后,遥见敌左右两方枪炮渐稀,反为我军火力压倒,我判断敌人已呈不支,或迂回部队已经得手,于是请示师长、军长可否积极准备总攻,师长同意,军长尚未答复,我手上两个营已迫不及待奋勇出击,其他左、右翼各据点瞭望我正面开动,遂一齐鼓噪,全线猛冲,倒海排山,天地震怒。我和两通信兵在前,散兵壕及大小残破的掩体中跃出的战士漫山遍野,匍匐而前者,鱼贯奔逐者,真是霜戈耀日,铁马呼风。火海中近见我第三十四团及第七十一团的两个营人们如虎生两翼,远见各据点的人们似云卷平沙,流星赶月,蛟舞碧霄,一时烟硝倒灌,虹彩飞旋,敌阵迅速瓦解,迫击炮、榴弹炮的弹花与步枪、机枪的流弹纵横穿啸于我和两位通信兵的身边头顶,其中一位通信兵摘下他的钢盔追到我的跟前加盖在我的军便帽上,我只觉得同志之爱灼热在我胸臆间,也无暇谦让,大家亦匍匐,亦龙奔,我已率队直薄城下,冲入临颍南门。铁衣汗渍,血染征袍,战士们的一颗丹心,至此获得了光辉的胜利,我军如潮水涌进,城内守敌狼奔豕突,军心大乱,遂弃城而向北逃窜。时一九二七年五月二十八日下午三时三十分,第一面北伐军的革命军旗由我和两位通信兵高插临颍城上。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08-07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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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彭dehuai还期待着浦安修的出现,但后者并没有露面,以后也未去成都。
        此时在彭dehuai的脑海深处,其实还珍藏着另一幕分别的场景:三十七年前,一个姓彭的湘军团长正在送别他的小名叫“细妹子”的年轻妻子。
        那一天,被细妹子视为永远难忘的一天。早晨,她被送到湘江边,去搭上午8点由湘阴开往长沙的轮船。他为她提着行李,一直送到船上,帮她找好座位后,又再次嘱咐:“一路注意安全。”
        她把行李放在座位上,送丈夫走出船舱,又目送着他上了岸。轮船开动了,沿着湘江向长沙开去。他站在码头上,向她频频挥手,而她伫立船头,依依向他告别。两人对望着,直到相互看不见对方为止。
        他们那时都不知道,这次分离会意味着一个永远的结束,他们从此再也不能够在一起长相厮守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3-08-07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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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是个胆小人,怕真的酿出人命来,劝了我,又立即跑到杨徐村去找我爸我妈,把我的话传过去……果然有效,父亲再没有来信催逼我回家。
          僵局就这样保持着,谁也不退让,也不进攻。任何一方的进攻或退让都可能打破僵局,但谁也没有这样的表示。我相信我会撑到底的,甚至用年龄的优势来等待对方——父亲。一直到我在师范学校修业期满,甚至在我工作了两年的时间,这种僵局一直维持不动。
          毕业离校的前一晚,我和田芳难分难离。我们坐在山门镇旁边的小河边的一棵大柳树下,有多少话要说呀,临了却什么也不想说,啰嗦的嘱咐显得毫无必要,彼此完全已经心知了。一切最动人的语言都显得那么不精确,也缺乏力量,都不足以确切地表述我的依恋之情,一切依恋之情都融化在无声的信任之中了。初恋时的心的探询,如山瀑一样迸发的热烈的倾慕的话,颤抖着的感情的波浪,全都归于一种生死相依的明彻的无言状态里。她依偎着我,我偎依着她,亲吻是深沉而强烈的,却不像初恋时那么疯狂和如痴如呆,心的交流要比语言的交流准确得多。
          我们挽着手,在河边的沙滩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在沙滩的草地上坐下来,仰望星空,倾听河水在夜间发出的清脆的响声;感受大地在夜幕笼罩下的均匀迷人的呼吸……直到黎明的晨曦照亮秦岭群峰当中最高的那座峰巅的时候,我把一条精心写就的纸签送给她,那上面写着她喜欢的一句古词:两情若是久长时,何必在朝朝暮暮。她送给我的,也是那一句古词,而且是用绿色的丝线绣扎在一块白布上的。那块白布中间,两颗重叠在一起的心的图饰,用的是红色的丝线扎成的。
          有这样一件信物揣在我的怀里,父亲怎么能撑持得过我呢?
          我没有料到,生活急骤发展的浪潮,一下子把我冲得丧魂落魄,完全隐入灭顶之灾……父亲竟然胜利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08-10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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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典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3-12-01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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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瑞穗捏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2-11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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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4-05-17 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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