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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3 杂谈】一款在赛三基础上魔改的私设世界观小段子杂货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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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
预警是三龙私设,随机更新,质量低劣,随时随地篡改摩伊拉星系的各种设定除了星球这个球的名字本身,以及精神不稳定随机攻击现实世界与赛博世界,别问,问就是作者没素质。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9-14 00:19回复
    好耶!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9-14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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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击!!!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9-17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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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这几天上来先随机更新一下自家残缺不全的设定以及非常魔改的私设,有赛二相关,但还是魔改私设,雷私设的各位可以左上离开不过如果觉得有可以探讨的地方欢迎斧正,不过好的那么既然您已经看到这里那么我们先看看这个作者脑子里都有什么妙妙私设工具吧
        【1】杜撰摩伊拉星系与阿瑞斯一族发展历史
        【2】杜撰摩伊拉星系各星球语言与通用语言
        【3】杜撰科技设定与地点名
        【4】巨龙星未彻底毁灭设定,至少有超过三个的幸存者
        【5】私设oc与组织可能大量出场
        【6】世界观大魔改
        -TBC-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09-19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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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耶!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9-20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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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诈尸-私设含量百分之二百】
            很久不登了,出来透个气表示自己没死,放点两年前的老文给大伙吃口,顺便放一把私设天龙柳染姐和草系精灵相关私设,以及阿瑞斯的一点私设背景设定。
            【碎碎念】
            由于很久不玩赛一了所以还停留在很古早的史前时期,赛二也是,如果有大概率只搞伊特家族,搞伊特家族也搞私设,全是私设,图我爽,反正你不能挖我脑子^^
            好了废话这么多来看看今天的全天候随机更新掉落吧!
            【1】柳染背景故事之一:colour
            【2】草系精灵相关私设
            【3】阿瑞斯相关私设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3-12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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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柳染本不该是她的名字。
              篝火的焰光在天龙族女人的侧脸晕染开来,为原本墨绿的长发镀上一层金红。拉尔森摇摇晃晃地抓着酒,迷茫地看向他的前辈,从微不可闻的呢喃与模糊的唇形中拼凑出这样一句话。为什么?酒精锈蚀了他的大脑,思维迟钝地挤出破碎的疑问。这么说?火龙族少年试图从缓慢融化的世界里找回自己的声音。柳染姐...不叫柳染...还能叫什么?
              藤蔓抢在拉尔森撞上坚硬地面前托住他。柳染从口袋抽出不常用的手帕,无奈擦拭翻倒在后辈胸前的酒渍。“小孩子。”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叹息,又很快地融化在篝火跃动不熄的暖意里。
              今夜不冷,银月高悬。美尼斯在自己练习战斗技巧,拉尔森已经醉倒睡下;只有她对着火抱着酒。女人把杯子捧到唇边,喉结开始缓缓滚动。她把给拉尔森的的回答伴着酒液咽下,归于寂静。
              “我怎么知道。”
              【二】
              在女人还是女孩的时候,没人想过她该叫什么,所以她生来没有名字这种东西。
              女孩的记忆开始于某个没什么冷热概念的季节和一条一年四季看起来都没什么变化的破巷。她在那不记得有下雪或者开花,成天只有一群男人和另一群女人挤挤嚷嚷,在天空由黑边白的时候从破木板里钻出来,再在由白变黑的时候钻回去。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到旁边有团乌漆嘛黑的小崽子在看着自己,可能就算看到了也不在乎。行人来来往往,和她一样满身的深灰污黑,脸上却刻着麻木的苍白。
              日子无聊地在木板内外蠕动。或许就是因为太无聊了吧,她咂咂嘴。某天女孩就溜了出去。那些人掉到了她身后,一直掉到天际线里,消失不见。
              而外面的确要有趣太多。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黑白以外蓝色的天空和明亮夺目的砖红的广场,未名的五彩斑斓在红与蓝之间来往、消失、重现。一种情绪在脑海里飞驰乱撞,一头扎进她的骨子里,它说它喜欢这些,女孩便睁大眼睛记录光影下的每一种变幻;它仍不知足,于是她们日复一日地游荡,只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坐下来休息。旅程毫无阻碍,任凭她追逐来往的每一种色彩,而这也是她驻足的唯一理由。
              女孩四处觅食。因为没人管她,所以她可以尝遍手中所有的战利品,从半黑半红的苹果到通体纯白的草根,所有吃不死人的东西。她拿到什么就先看看再尝尝,几番试错后便找到了最佳选择:某种野草和包在玫瑰花包装纸里的酸面包。野草取之无禁,只要不拔掉草根,只要她在那里双手覆地真心祈祷,不过一晚就长出新的早饭;至于面包.....与其说是面包,倒不如说她更喜欢包装上终年不败的玫瑰花:花的色彩永远鲜艳。
              至此日子没什么波澜。她接着游荡,安安静静,无人在意,收集各种各样的色彩。很快女孩就了解到了颜料,也很自然而然地好奇起颜料的味道——那些神奇的、纯粹的颜色的味道。
              那时她觉得颜料应该是好吃的。
              【三】
              波澜这东西是类似于石子的异物没头没脑地闯到水里时带来的动荡,可能持续很久也可能转瞬即逝,此时人们大多盯住水面或旁观或盼望一切都快些恢复过去的平静,下意识地就忽略,额,有个什么东西掉了,到底了,大概一辈子都再也起不来了吧。
              女孩的生活在十岁多了两个变化。一次是她在老地方捡面包,被人推到水里后费劲地爬上岸,路过穿着深紫长裙的面包店店主就此和她认识了,把女孩带回家中洗掉满身的水和黑泥,让她变成了墨绿色的天龙族。另一次则是有人制止了她把颜料放到嘴里,那时她懵懵懂懂地了解到,颜料是苦的。
              说来店主算是和那人认识,她们站在一起很像一对祖孙。店主是很多年前从外面甚至更外面来的乌苏拉,不知道为了什么缘故,拒绝镇子里所有的追求者,从年轻一直待到年老。人们拉着所有孩子从她面前走开,叫她怪女人;但自从多少年前面包店开张后又带着孩子去买她的面包,指着她说,记住了,这是乌苏拉婆婆。
              乌苏拉的面包的确好吃,比玫瑰花纸的面包好吃一百倍。但女孩更喜欢老人和她屋子里奇异的色彩,连一张老照片里的人物的衣服都是她从未见过的美。那时她也把这记下了。十岁的年纪正是好奇的时候,女孩按捺不住,扭头问了老人这些——没有回答。但不必急躁,十五十六岁的时候她就能知道那是一身军装。
              而另一人。那个孩子,柳染。
              柳染看起来是和女孩截然不同的存在,干净、素雅,白裙点缀着蓝条纹,发尾的嫩青里含着抹鹅黄,眼睛还没过早地沉淀为浓重的墨绿色。后来女孩才知道两人其实同样出生在那条巷子里,被她远抛在身后的巷子,没有名字。
              所以见面的时候也就没有了礼节性的介绍和问好,柳染只是从天际和街道尽头、蔚蓝与砖红的交界线走来,带着女孩未曾在过去窥见过丝毫的色彩,很轻很轻地开口,颜料是苦的。
              而女孩闻声抬头,视线追着声音从印有花纹的铝皮管上滑开,落在来人身上。雪白、浅蓝、鹅黄——还有柳染:那管颜料上的花纹、某种颜色的称呼、柳染发间的色彩,她为女孩念出的词语——当然是柳染。她听见自己的骨血中有个声音,如此笃定。就该叫柳染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3-12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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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女孩从大门离开。数天后,柳染溜了出来,找乌苏拉——还有她。借着拿花束的机会,柳染把半张脸藏在一大束新鲜的百合花与月亮草后面,说我想你们了......很想很想。
                那户人家其实待柳染不错,没有打骂,不少吃穿,夫人与少年小心翼翼地替千金打点着一切——可能包括未来......哎呀,别担心嘛,一切都很好。柳染努力撑起笑意,真心实意。夫人他们真的是好人啦......你看他们还托我给你带了礼物。纤弱的手递来鲜艳的画册和一盒包装精致的东西,画册五彩斑斓的封面衬着一抹白。惨白。
                她没再说裙子和那晚的事,把不知名的东西放在一边,为柳染翻开画册的第一页。其中描绘的故事女孩从未听过,由柳染一句一句为她读出内容。你该戴着朵花的,白色的,多好看,真的很适合你——最终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真的吗?真的。她替女孩将一缕发丝理到耳后,根根理平,侧首避开自己墨绿色镜像的注视。你和婆婆最近怎么样,都好吗?
                一切都很好。只是她今天又去墓园了,说是要去看一个很重要的人,你再等等就好。秋日午后仍旧有几分暖意。待会出去玩吗?我陪你一起。女孩将画册从结尾翻到开头,先前的内容在她眼前漫不经心地略过:二十一页王子见到公主,十六页骑士踏上征途;在十页好心的女巫听完骑士的讲述,说,别去,年轻人,我见过太多像你一样的好人将他们灿烂的生命埋葬在半道,这条路的终点没有你的位置。但是婆婆,我的公主正在等待帮助。
                等待帮助。
                【八】
                柳染最终没有留下等待。她靠在从外面突然窜出的少年怀里,跌跌撞撞地走出街道尽头,正好同折返的乌苏拉擦肩而过,不曾停顿。回到家中后老人沉默着翻看了女孩没来得及检查的另一项礼物,关上门,隔绝了女孩的视线。一声叹息在寂静中着陆,淹没在其中的情绪究竟意味着什么,遗憾抑或了然?而脸侧又传来属于乌苏拉的触感,她无法分辨。
                “柳染没事的,别怕,普林斯家的小子说她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这盒颜料,你先收下吧。生活还会很长的,别怕。”
                为什么这么说,除了离别,那时有什么好怕的,乌苏拉。她从玻璃花瓶的折射面里看见自己的神情,挤出丝苦笑。是的,有什么好怕的,离冬天还远,生活很长,有多少年呢,她已经知道这么多东西。
                她已知道这么多:柳染天生体弱多病,乌苏拉独自留在异乡的行为如此奇怪,被收养不是没有一点前兆....还有,还有。
                女孩一脚滑倒在结冰的白色广场上。怀中所有的花朵瞬间挣脱束缚,竭力向着半空飞舞挣扎,而得以挣脱束缚的时刻也只有那个瞬间,它们坠落,在重力中沉底,铺开在她身上,仿佛自她而生,仿佛大地春回——啊,下雪了,今天是乌苏拉的葬礼,也是所有答案揭晓的时刻。迅速爬起,抱上花束,别管衣服了,走吧,好姑娘。
                去你该去的地方。
                【九】
                跑过某个路口,婴儿的啼哭声在从不知何处传来,已然渺茫。生命的出生在这里并不惊心动魄所以也决不引人注目,往往很快就会安静下去,把奢侈的哭泣权利让位给下一个。这里的一年四季都是如此,人们死了生、生了死,活人死人挤挤嚷嚷。就在她刚跑过去的瞬间一只破木板张开眼,掉下两只婴儿大小的黑色包裹,无声无息。无声无息的事物在这也只会无声无息地消失殆尽——她们不是其中之一。继续跑。
                接近了面包店坐落的那个街角。面包店的历史在乌苏拉的人生中占有相当一部分的时光,但还不够。远远不够。从外面来的异族女人当然是在外面活得更久、更年轻,这座镇子只是暂存了怪女人的年老色衰,它不是她的归宿,让她来的那个人才是。
                真聪明,真像他,小龙。乌苏拉穿着她的深紫长裙,剪下玫瑰,和照片对视一眼,露出笑容。你这么早就注意到了,我不属于这里。是啊,我不属于这里,但我属于他。女人用粗粝的布满厚茧的手摩挲她的老照片,一个一个数着那些年轻人、和她相似的姑娘、姑娘身边的男人,这些变又不变的面孔。
                一切都被娓娓道来。厚茧来自于多年的军旅生涯的馈赠,年轻人是只有她才记得住的曾经鲜活的好人们;姑娘就是她,脾气古怪,却有双玫瑰色的眼睛。至于男人,哦,教她插花的人,乌苏拉叫他安德里亚,救她一命的人。十几岁的恩情她记到了六十几岁,其中包括几年和他并肩作战的时光与几十年里替他回家打理一切的岁月。“我在他死前把耳朵凑到他嘴边,”阳光吻上乌苏拉的玫瑰,她笑了,幸福无比,“他的声音很轻。除了想家以外,他还告诉我说,'活下去,好姑娘,别害怕,'”
                别害怕,现在已经隐隐能看见普林斯家的屋子。柳染大概已经去了葬礼,受凉会让病情加重,速度得再快些,只是雪下得好像大了,路况艰难,提速变成了挣扎。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3-12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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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害怕?她害怕,她怕离别就在尽头等她,她知道它就在。冬天,冬天是一切结束的时候,什么颜色都没有,只剩下白,在那些人们口中无限接近骸骨的色彩。柳染被收养的事不是没有一点前兆,她住在福利院,又体弱多病,只是个需要被趁早转手的麻烦,而福利院欣喜地把这个麻烦交给普林斯的时候,夫人与少爷如获至宝——就算他们也意识到了象征健康的青绿色褪得太快,柳染在无可挽回地枯萎——他们仍旧珍重,甚至已经为她戴上了戒指,这是注定的不是吗?有些事解释不清,故事里都这样写,结局公主王子幸福生活,二十一页天造地设的一对相遇,十六页有个不重要的配角上路了,十页.....
                  十页女巫劝不动的骑士摇摇头,看向远方的城堡,看向城堡上终日的乌云,看向怀里的剑。您说得很对啊,老人家,但骑士的使命就是守护公主,我早就许下诺言,我义无反顾。
                  就算她不再需要你?就算她不再需要我。
                  雪落在花上,女孩冲进墓园,迎上缓慢涌出的人流:一群男人和一群女人,挤挤嚷嚷,堵住她的去路。行人们一席黑衣无甚区别,这次反过来盯住她,他们注意到面前有个天龙族的女孩,然后不约而同地皱起眉;他们想要开口,呵斥她打破了常规,违背了这里的习俗;她不该在所有人之后才到场,把他们遗落在风雪中瑟缩呜咽;他们都有更重要的事,女孩应该学会体谅;葬礼怎么能带这么鲜艳的花束?那个怪女人没有教她吗?她的名字是什么——喂,停下!!
                  一切都抢在人们开口前被抛在身后,乌苏拉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女孩抱着乌苏拉要求玫瑰径自穿过漆黑的碑林,这里没有她驻足的理由。她要去找柳染,她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告诉她不必悲伤,她要分享从外面来的怪女人的故事,分享她的幸福与喜悦——今天可是乌苏拉与安德里亚的婚礼。请为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欢庆吧。
                  哭吧。
                  【十】
                  女孩俯下身去拂去鹅黄发顶的落雪。柳染抬起头,对上墨绿色的镜像,依稀看见过去的自己。我也会死吗?不会的。我不想死,别害怕。别离开我,我陪着你。
                  她们挽起彼此的手臂,把人们抛在身后,她们一起去找乌苏拉,数着到那一刻的距离,她们谈笑着,依偎着,抱着一束盛开的花,向彼此许诺。
                  “如果我不在了,替我去外面看看吧——等等,你怎么到现在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啊?真奇怪....要不然,就用你给我取的名字吧?这样也算是我也一起出去了对不对?对吧。”
                  她们走到了终点。
                  【十一】
                  怀中的玫瑰得到释放,被雪地拥抱,墓碑和雪夜托起这天地间唯一的热烈色彩,万物悉数静默,静默中柳染闭上眼睛。
                  @【十二】
                  有渺茫的哭声传来,行人们毫不在意地来来往往,他们有更重要的事,他们穿着一声黑衣钻进自己的屋子里,天空就要由黑转白了。哭声!只不过又一个生命罢了。
                  【十三】
                  “好。”
                  那个生命如此说道。真的只不过又一个生命罢了?柳染抬起头,玫瑰还没枯萎。银月高悬。
                  她又怎么知道呢。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3-12 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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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03-23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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