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档案1
作为背景有关联人物,再提到那场已经被说滥的灾难是必须的,毕竟她们作为纸片人存在于所谓泰拉世界的历史、她们的纸片人生命就开始于那里,直到她们被折磨、被成为大家都津津乐道的吃人事件的主角才出生——可是,是的,我也一样使用了破折号,如果大家都一样悲惨,那该如何强调一个角色的个性呢?
所以,在已经把其他几位受害者当成一次性耗材用掉,不需要再渲染整场灾难的所谓惨烈之后,这群一直‘被强调’对那段时间的事印象颇深有严重阴影的人里,突然——就如同她唐突拥有的谢拉格亲爹一样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对这一切都不避讳、不害怕的人。
为什么不在乎,为什么没有阴影,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些都没什么好说的——在创作层面这些东西显然更值得细说,能水出好几套个人剧情的东西,他们为什么就是不写?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既不知道PTSD的成因,也不知道这个PTSD不成的因。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些名词确实存在,所以他们要所以他们要在有需求时利用这个名词。
不过事实证明他们确实也只知道这些名词的存在,联系角色经历塑造角色性格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一种奢侈且高不可攀——或者说浪费时间的技法。
从心理学的角度而言,在单亲家庭中承受更多来自社会的歧视、莫名攻击以及无理歧视的人,可能会更加难以抵抗创伤性应激障碍的形成——虽然他们会因前文所说的事情建立起适应性的行为模式,以更好地应对压力事件,但更多时候,单亲家庭的成因作为童年逆境的一部分,就足够成为这些孩子创伤的来源和弱点。
而那些看上去很健康的人——我们姑且跳出这个角色本身,假设一个仅出现在讨论中的、因打击而麻木的假人——很有可能在用非适应性的应对方式,在不健康的承受压力。而PTSD本身,是完全跳出这整个范畴的超事件级问题。
这不是能一言以蔽之的东西,或者说,仅仅作为背景去使用这种成因、过程、结果都很复杂的东西,跟前面一次性耗材们所负责的戏份中,人人传唱的吃人部分,从性质而言没多大差距:用那些复杂到专家都不敢轻言了解的东西,给自己丑陋的脸上贴金。
而这个贴金的过程,我和与我讨论的人们称其为‘钦定’也就是这整个系列用‘奶与蜜’命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