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龙一的交易开始，路明非就走向了一条不归路，他必然会走向另一个极端，龙五其实就已经写的很清楚了，他要在梦境中杀死小魔鬼，窗外的金发小女孩就是零，这二者结合在一起，无一不确定零最终会成为路明非人格转换的关键，冰海王座非常清晰说过零号觉得他脑子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是为了善、一个是为了恶，很明显，路明非就是善，而另外一个人自然就是恶了。
老贼也许是觉得在梦境中杀死小魔鬼还不够，还要用零来逼路明非走向王座，从黑天鹅港零号赋予了零新生，而零成为了零号的伙伴，不离不弃，因此零和零号的故事也要在黑天鹅港落幕，为完美的悲剧画上句号。
龙五微博桥段有句话是：
“还要杀多少人你的刀才够利，要谁爱你你才不孤独，醒醒啊路明非！”
这句话是芬格尔说的，所以路明非最终很有可能已经成为了刽子手而且站在了人类的对立面，要谁爱你你才不孤独，我想大概是陈墨瞳也赶到了黑天鹅港，但她也无法唤醒已经沉睡的路明非人格。
最终肯定会走到这个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