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的法网比赛,他因为腿伤不得不退出网坛。
让他成名的法网比赛最终也成为了他告别赛,这为越前龙马的职业生涯又添上了一抹传奇色彩,从那以后,很多选手都效仿他,以自己出道比赛的赛事作为告别赛。
那时,越前龙马曾经低落了很久,即便樱乃已经怀有身孕,他也没有将过多注意力放在即将诞生的孩子身上,常常是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听一些有点悲伤的音乐,帕海贝尔的《卡农》就是反复被播放的一首。
直到那年除夕,女儿在除夕来到自己身边,仿佛上天赐予的新年礼物。
婴儿柔软的身体被包在粉色襁褓中,满怀信任地依偎在他怀里,越前龙马突然就惶恐起来——他是个连自己都没法好好照顾的家伙,而这样一个弱小的生命,现在却已经被交到了手里,需要在他的守护下一点一点地成长起来。
病床上的樱乃就在此时伸手接过了婴儿,她轻拍女儿的身体,微微摇晃着手臂,随后一边笑着开口对他说道。
“没有关系,我不也是正在学着做一个妈妈么。一起加油吧,龙马。”
刚刚才结束生产的她显得格外虚弱,可眼里释放出的光芒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任何软弱的女人在成为母亲后,都会变得坚强起来。
越前龙马想起父亲曾说过的话,在樱乃期待的目光下郑重地点了点头。
最初的半个月过后,从一开始的兵荒马乱到有条不紊,龙马逐渐习惯起爸爸的这一身份,连带着换尿布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有时还会得到樱乃“比我还厉害”的称赞。
“有天中午,你在楼上唱着法语童谣哄女儿入睡,我站在客厅里看向窗外,发现路边有株不知名的植物竟然已经在早春开了花,于是我就突然想到了‘花音’这个名字……不过,虽说和《卡农》没有什么实际关系,但这个名字果然还是有些随便的。”
回忆起过去的越前龙马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发,随后在下一秒,他皱起了眉。
“啊,该死,坐了太久,膝盖发麻了,樱乃,快起来。”
“什么?不会吧?真是的,以前你还是职业运动呢,没想到现在却那么没出息……”
“不要说任性的话,我可是因伤隐退的人啊。”
越前花音用毛巾揉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门口看进去,母亲正蹲在父亲脚边,一脸担心地为他揉着膝盖,嘴里还忍不住念叨着什么,父亲则难得没有了平日里沉稳的样子,一副乖乖任由母亲数落的摸样。
她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转身朝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经过楼梯时,她看到挂在一旁的月历。
十二月已接近尾声,很多日子已被母亲划去,而代表除夕那天的空白格子被粘上了一个蛋糕状的贴纸,下面是母亲熟悉的笔迹——“花音二十生日”。
而整页月历的最低端还印着两行小小的字。
年満月 としみつづき
十二月的别称,每年最匆忙结束的月份叫做年满月,让人有充实地过完了一年的心情。
一时冲动写下的《太初》番外,哈哈,婚后故事,大家凑合着先看。
下篇就是薄红梅,估计晚几天发上来。这两个词都是日语专属词汇,文章里都会解释地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