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标题: Original Old School: Iron John
原文作者: Bob Ryan

    SLAM 33: 约翰-哈弗利切克可以夜以继日地打球，这要归于他的体力和意志力。
     这期文章来自SLAM 33，由Bob Ryan带你回忆NBA的终极铁人约翰-哈弗利切克。在那个场外事端和小伤病就能终结球员一个赛季甚至整个职业生涯的时代，Hondo在悠长的职业生涯中，令人难以置信的坚持不懈应得无尚荣耀。――编者

    你知道，他本可以和拉里-伯德（Larry Bird）一起打球的。
     约翰““Hondo”哈弗利切克（John “Hondo” Havlicek）怕是有39岁了，但那又怎么样？他在1978年退役，不是因为他不能打球了，而是因为他不想再每天去干这活儿了。
      他曾是比尔-拉塞尔（Bill Russell）和戴夫-考恩斯（Dave Cowens）的队友，1977-78赛季，他又送了（Sidney Wicks，1976-1978年效力波士顿凯尔特人)和（Curtis Rowe，1977-79年效力凯尔特人）一程。他想是时候说再见了。但若他知道拉里-伯德会成为怎样的传奇，额，好吧，谁知道呢？他或许会一直打到40或41岁，好告诉他的孙儿他曾和鲍勃-库西（Bob Cousy）和拉里-伯德都做过队友，那样，他也会成为联结波士顿凯尔特人以及NBA历史两个伟大时代的人，NBA的历史，他没错过多少。他的最后一场比赛拿下29分，他最后那个赛季场均16.1分――没什么好惊讶的，因为，你都听我告诉过你了，他完全还能接着打球。
     和伯德搭档打球会很快乐，而且，这在某种程度上还会成为往日的完美再现：这会带来哈弗利切克和库西搭档打球时的相似一幕，就是哈弗利切克在Cooz（库西的昵称）的最后一个赛季中所做的。Hondo 有一回曾说，“我的新秀赛季，我在进攻端所做的，就是满场跑，接到库西传来的球轻松上篮。”他若和伯德搭档打球，他也会从伯德手里接到那么多同样的传球的，他知道的。
     当然，事实是他确实和伯德打球了，还是做伯德的对手。只是普通公众无缘见证这种时刻：70年代晚期和80年代早期，每年4月8日哈弗利切克的生日凯尔特人有个惯例，每年的这一天，当时的凯尔特人教练比尔-菲奇（Bill Fitch）都有幸请哈弗利切克来和球队训练。哈弗利切克在他39岁、40岁、41岁甚至更久以后，向人们证明了他还能打球。虽然左膝伤最终终结了这个仪式，但这之前的一切，足以让也许并不能完全领会这一切的年轻人，知道约翰-哈弗利切克是少数有史以前最伟大的球员之一。
     他打篮球的时代，流行把奥斯卡-罗伯特森（Oscar Robertson）或是杰里-韦斯特（Jerry West）神化成最好的球员，更早些时候，也有不少对埃尔金-贝勒（Elgin Baylor）出于悲悯的追捧。哈弗利切克早年是知名的第六人，到他不当第六人时，他就成了个钢铁机器人。
      哈弗利切克在凯尔特人的前七年没有一直首发，与他的能力全不相干。传奇教练红衣主教奥尔巴赫总是喜欢说，“谁开始比赛不重要，谁结终比赛才重要。”而奥尔巴赫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做是正确的：在1962-63他的新秀赛季，哈弗利切克的出场时间在球队排第三；第二年，他的出场时间排第二；而到了比赛的关键时刻，哈弗利切克总在场上，因为他是一个真正少有的攻防两端都极其出色的球员。
     他并不是在万众瞩目下来到波士顿凯尔特人的。尽管他是俄亥俄州大第一个入选全美阵容的球员，但哈弗利切克即使在他的校队里都不是曝光率最高的头牌，那头牌的荣耀归于杰里-卢卡斯（Jerry Lucas），杰里-卢卡斯在中学就是个巨星，也是俄亥俄州立大学七叶树队（Buckeye）公认的头牌，七叶树队1960年夺得NCAA冠军，接下来两年都打入决赛，但都负于辛辛那提大学（Cincinnati）。哈弗利切克是七叶树队的第二号球星。


    他是在1962年选秀中首轮最后一个被选中的，在赴奥尔巴赫的夏季审核前，他在克利夫兰停留参加了NFL的布朗队（NFL Brown，当时克利夫兰的橄榄球队）的试训，尽管他自从中学就没打过四分卫，布朗队还是拿他当四分卫选了他，但当他到布朗队训练营报道时，他立刻又改打一个他从没打过的位置：外接手。他打了几场表演赛，看起来满能振作布朗队这个弱旅。但他还是被裁了，Gary Collins替代了他的位置。Gary Collins这哥们，称职的橄榄球迷应该知道吧。
     6尺5吋、210磅的约翰-哈弗利切克有着完美的适合体育运动的身体，他的手很大且异常强壮，他令人惊讶的灵活，而且他又那么有耐久力。
     那是天赐的礼物。
     别的人不停地跑动会疲倦，约翰-哈弗利切克不会，这被归于他乡村生活带来的卓越耐力。他在俄亥俄东南的兰辛（Lansing）长大，在那里，除了体育没什么别的可玩，而体育活动除了在周边的山里举行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去。哈弗利切克不坐车去――他从一个地方跑到另一个地方，他也不骑车去，他跑着去，每一个地方他都跑着去，从始至终一直如此。那成了一种生活方式。
     当然，能这么跑肺功能很关键。哈弗利切克的肺非常巨大，体检拍X光片子时，一张片子根本放不下，给哈弗利切克体检拍X光片得放一张半底片。真的。
     约翰-哈弗利切克非常幸运能加入波士顿凯尔特人，他会第一个告诉你这个的。他是在一个13年里夺得11个冠军的球队，在这一路狂飚的连冠之旅的第六年来到这球队的。那时，比尔-拉塞尔是胜利之王，库西还在球队，两个琼斯（萨姆-琼斯和KC-琼斯）已准备好笑傲球场，汤姆-海因索恩（om Heinsohn）还有三年退役，弗兰克-拉姆塞（Frank Ramsey）完美的诠释着第六人艺术，并正准备把这当好第六人的秘密传授给新来的哈弗利切克――告诉他如何脱下热身服把外套披在肩头，准备好一旦叫到他的名字就立刻投入战斗。
      最最重要的是有红衣主教奥尔巴赫，他可不是别的什么教练，因为他不像别的教练那么思考问题。看球员时，他看到球员的长处和潜能，而不是看到球员的长处和缺陷。他能应付错配的天赋，总能设计出让他们如何组合成一个球队的方案。
     哈弗利切克初进NBA时，还不是个很厉害的射手。但没问题――让他杀入篮下，让他无球跑动，让他能刷分的时候刷分。让他打出富有侵略性的防守，然后进攻端自会好起来，就那样成了。那个饱含热切渴望的、未经打磨的璞玉般的哈弗利切克新秀赛季场均拿下14分。
     1962-63赛季结束后，他回家刻苦练习，那个夏天，他投了几千个跳投，然后回到球队成为一个跳投高手。第二个赛季，他场均19.9分，接下来的11个赛季，场均没低于过18.3分。那是典型的哈弗利切克式的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方式。
     他职业生涯的标志性时刻发生在1965年4月15日。那是他第三个季后赛季，那时，他早已成为球队最佳第六人。因为在那场凯尔特人以一分险胜的比赛最后时刻的表现，他成了波士顿的英雄，直到他退役他一直扮演着这个角色。


    那是对费城的东区决赛第七场，比赛紧张激烈。还剩四秒时，凯尔特人以110-109领先一分，但拉塞尔发球入界时出现了一次诡异失误，球打中了包厢第一排拉往篮架的支撑线，76人得到了球权在篮下发界外球。那是个可怕的时刻。76人可以选择让哈尔-格瑞尔（Hal Greer） 或是 查特-沃克（Chet Walker）跳投，还有威尔特-张伯伦（Wilt Chamberlain）抢进攻篮板做二次进攻做保险。但哈弗利切克阻止了这些事发生，他把格瑞尔企图发给沃克的球点到了萨姆-琼斯手里。
      让这一表现从一个及时的功业成为一个名垂青史的时刻的，是接下来约翰尼-莫斯特（Johnny Most）的现场解说，那是波士顿体育史上最著名的激情解说――那是持续了一分钟多的莫斯特独一无二的嗓音发出的激情呐喊。第二天早上WHDH电台重播了这一时刻，让整个城市再次陷入狂欢：“哈弗利切克断球了！”后来，这一剪辑成了一个最畅销专辑的标题。
      “我在球队取得着进步，”哈弗利切克回忆，“但那场比赛后，到处都有人认识我，那个专辑肯定影响了人们对我的看法。”
      他职业生涯的第一阶段在1969年结束，那一年，凯尔特人赢得了另一个冠军，那也是哈弗利切克的第六个冠军，赛季后，拉塞尔和萨姆-琼斯都退役了。那时，哈弗利切克是个全明星常客，是联盟里无可质疑的第一号第六人。但他的名字从不被拿去和奥斯卡－韦斯特相提并论。那局面要改变了。
      很少有人还能记得，当海因索恩1969-70赛季开始当着菜鸟教练时，曾想继续保持哈弗利切克球队完美第六人的角色。这一作法持续了三场比赛――直到海因索恩意识到两点：一是那支球队还没好到配享受这个奢侈的第六人，二是哈弗利切克还是首发的好，反正怎么打他也不会感到疲倦。球队当时还有些伟大的球员，但都三十多岁了，很容易肯定地说，接下来五年，没人用约翰-哈弗利切克的方式打过球。他是棋盘上的的终极杀着，让他的教练拥有一个全明星球员，这个球员能里能外，需要上场打多久就能打多久。
      1969-70赛季，哈弗利切克领衔波士顿凯尔特人得分榜、篮板榜、助攻榜，同时还有联盟最高的场均45分钟的出场时间。要知道哈弗利切克打45分钟和任何别人打45分钟都不一样。因为哈弗利切克打球可没有在场上站着的时候，那是一刻不停地跑动。

    而上面提到的这些，在他一力担当的一切重担中连一半都算不上。
     拉塞尔和萨姆-琼斯离开后，凯尔特人进入了重建的过渡阶段。年轻人进入了球队，但他们对NBA几乎一无所知。哈弗利切克突然成了球队中弥足珍贵的不多几个过去时代的老兵。球队里还有唐-尼尔森（Don Nelson）和“Satch”桑德斯（Satch Sanders），但剩下的就是年轻人了。哈弗利切克得去得分、得去抢篮板、得去传球，还几乎得去为球队里每一个人着想。
     他的1970-71赛季差不多就是1969-70赛季的升级板，这个赛季他成为联盟中的终极精英。篮板方面他得到了6尺9吋的中锋戴夫-考恩斯（Dave Cowens）的支持，但哈弗利切克依旧承担着得分（这一年他得了职业生涯最高的场均28.9分）、防守和组织比赛的重担。他常常交出三双，还不包括那时我们不懂得好好记下这种数据所漏掉的那些，那时候资料保存的不像现在这么好，不可能重新整理出当时的个人数据统计了，所以，哈弗利切克实际的三双记录算是丢失了，只能说，很多。
     哈弗利切克成为一种传奇，比赛中，他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前锋和后卫，一个不需要休息的人。别的教练得找时间让他们的先发歇口气，但凯尔特人的教练海因索恩不用。如果需要Hondo打48分钟，他就能打48分钟。也许第二天他不会训练得那么刻苦，但如果第二天有一场比赛，他还能再打48分钟。“我愿拿我的右手去换他那份耐力。”当时的二年级前锋马特·古奥卡斯（Matt Guokas）说。
     好像没什么事能阻止哈弗利切克，右腕被伤痛折磨之后，他把左手练得更好。这种适应能力让他在1973年季后赛中做得非常好，那一年，凯尔特人赢下68场常规赛，很像能和湖人会师总决赛，但他们需要先解决掉东部老对头纽约尼克斯，尼克斯和他们打得势均力敌，无论是体力还是意志力都势均力敌。两场比赛后，双方大比分一平。第三场，哈弗利切克在一次掩护争抢中緾到Dave DeBusschere和 Bill Bradley之间，他伤到了右肩。
     凯尔特人输掉了那场比赛，更糟的是哈弗利切克不能参加在麦迪逊花园（Madison Square Garden）的第四场比赛。没有哈弗利切克的凯尔特人打得极其努力，但经过双加时负于尼克斯。第五场，尽管右臂和右肩还不怎么能着力，但哈弗利切克依然回到了场上，他共投中六球（其中四个是左手投的）得18分，让凯尔特人保存着系列赛生机。第六场，他起的作用不那么大，但凯尔特人依旧赢了下来。第七场，他几乎完全打不了了，纽约以94-78赢下了比赛。但他在第五场中难以置信的表演为他的传奇再添了色彩。

    哈弗利切克不同于别人，他天性崇尚纪律和条理达到了可怕的程度。无论从前还是之后，他是广为人知的唯一一个把及膝长袜整齐地晾在衣架上的人，他把古龙香水、滑石粉等等摆在高高的架子上，他的衣柜看起来总像是准备好迎接军队内务检查似的。
     这样一个男人，用最简单、最符合逻辑的方式看待世界，这也是为什么哈弗利切克从未尝试当教练的一个原因。他了解自己，他知道他的思维进程和别人不一样。他永远不能领会凡夫俗子的可悲弱点――那些人不像他自己，那些家伙不能一个人对抗一支球队打一场比赛解决所有问题，对哈弗利切克来说司空见惯的寻常事，对他的队友来说却是像量子力学那么难懂的天书。
     没有人，甚至哈弗利切克也不能，在70年代那种对抗强度下独自支撑很久，幸好，球队变强了，他承担的重担减轻了。在凯尔特人1974年夺冠时，和哈弗利切克一起在镁光灯下的是乔-乔-怀特（Jo Jo White）、Don Chaney、保罗-赛拉斯（Paul Silas）和最重要的已经是三届全明星的戴夫-考恩斯。
     在他的第12个赛季，哈弗利切克已经34岁了。教练海因索恩偶尔让他休息一会儿，但当他需要他的这位关键球员打满48分钟时，那与六七年前的情形没什么不同，哈弗利切克还是哈弗利切克，一个杰出的球员。1975年球队取得了60胜战绩的球队但没能夺冠，他很苦恼。1975-76赛季开始也是疾风暴雨，但季后赛开始后希望大增，而在哈弗利切克在季后赛刚开始就伤了脚后又暗藏危机。
     感谢考恩斯第四节的英雄表现，球队又戏剧性的打回来赢下了这比赛，但第二天球队在波士顿花园**训练时，人们看到哈弗利切克在摄影机手推车上穿过走廊：他的左足底韧带（连接足弓的结缔组织）撕裂，这是一种非常疼痛的撕裂伤，当时的常规治疗方案是每天把脚浸在冰中三个小时。哈弗利切克就是哈弗利切克，他仔细思考后认为如果一天三小时不错，那一天六七个小时应该有双倍效果，他准备好去做一切能把他带回场上的事。就这样，那年季后赛其余的时间里，从波士顿到克利夫兰，直到最后到菲尼克斯，哈弗利切克携带着一个从折扣店里买来的绿松石色的大洗碟盆，他没日没夜地摆弄制冰机，用他笑着提到的“Hondo两满把”那么多的冰装到盆子里，然后一边看电视一边把脚浸到冰里。
     那年的季后赛里，哪个时点他也没打出他从前的强度，但他在打球。在六场内征服布法罗武士队，以及六场内征服克利夫兰队走向总决赛的征程中，他在两个位置上摇摆，竭尽自己所能。他不训练，只为比赛穿上比赛服。尽管拖着一只伤脚，在凯尔特人那场激动人心的三加时取胜的第五场中，三加时满场63分钟的比赛他打了58分钟。在第二个加时还剩一秒时，他投中了那个好像应该是赢下比赛的一球，那是个难度很大的擦板球――结果，太阳Gar Heard的压哨球把比赛带进第三个加时。两天之后，第六场，凯尔特人拿下总冠军。
     哈弗利切克是重要的季后赛先生，不管是在他成为球队首发之后还是在拉塞尔-奥尔巴赫时代的千古一断，不论是1973年对亚特兰大的季后赛第一场创下了54分的球队季后赛得分纪录，还是对密尔沃基的第七场他执行了那个三分战术让密尔沃基出局。接下来的赛季继续着这样的例子，他交出了他最壮观的表演之一。这回的对手是快乐嬉闹的76人，而37岁的哈弗利切克的任务是照管J博士――年方27岁正处在职业生涯顶盛时期的朱利叶斯-欧文（Julius Erving）。七场比赛，哈弗利切克专注于防守，好博士从未有爆发性表现，他甚至没接近过哈弗利切克，低位选手的凯尔特人在全面占优的76人没找着感觉时，把系列赛带进了第七场。
     哈弗利切克又打了一年，并不是很快乐的一年，球队赢了32场比赛，气氛很差，唯一真正快乐的就是他的告别巡回赛，还有唯一一场让人打起精神的就是他最后一场比赛：他总是举止得体，所以在波士顿花园参加他的第1270场也是最后一场比赛时，他来到花园时穿着礼服。比赛中，他在场上得到了一点乐趣，他从不害怕需要出手（他曾有一回40投15中），哈弗利切克出手33次。厄尼-迪格雷戈里奥(Ernie DeGregorio)在场上为波士顿打球，他唯一锁定找寻的人是哈弗利切克，Hondo职业生涯的开始，他接着鲍勃-库西的传球，而现在，他的职业生涯结束时，他接着球队中唯一一个像库西那样看待比赛的人的传球。

    哈弗利切克属于他自己的时空，他退役时并无什么重大缺憾。“如果1973年我肩膀没有受伤，我们那年肯定会赢下冠军，”他说，“如果我们不让保罗-赛拉斯（Paul Silas）和保罗-韦斯特法尔（Paul Westphal）离开，最后我们可能再多赢一个冠军，除了那个，我的职业生涯并无缺憾。”
     他离开赛场20多年了，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见过一个他这样的人。仅有的接近他的水平的的多面手是迈克尔-乔丹和斯科特-皮蓬，而乔丹从未真正打过多少前锋的位置，皮蓬呢只能梦想能拥有传奇哈弗利切克的那份耐力。在所有不寻常球员的个案中，人们无比卖力地去寻找一个相似的人，有一年，Dan Majerle被设想成一个新的哈弗利切克，他是个不错的球员，但是若说到是一个新的哈弗利切克，我可求你别说了。
     其实相反，Hondo的能力处在今天的篮球运动中会更有威力，因为他已有了三分射程；他是个颇具现代风格的球员，假如你把他给比赛带来的那种老练和头脑加进去的话，那他之于今天的NBA来说真是非常强的球员；在防守端他有很有意义――他的侧移速度和预判能力会完美地融进现代篮球体系。但也许，他最好不在现在的NBA打球，现在，NBA这种商业外表下的喧嚣与混乱、那些与篮球本身无关的造神运动会让Hondo非常不舒服。
     不，Hondo不在现在打球。
     约翰-哈弗利切克在恰恰好的时期打球，并让对手敬畏，他们知道他是一个伟大的球员和伟大的人，和约翰-哈弗利切克做对手是一份挑战、一份光荣，比尔-布拉德利（Bill Bradley）在他那本美妙的《Values of the Game》书中总结的最好。
     布拉德利写道，“约翰-哈弗利切克那家伙，他简直让我发疯，他让每个人发疯，想搞定约翰-哈弗利切克就像想用手抓住水银一样不可能，他打球比场上哪个人都努力，他一直不停地跑动，利用掩护在正确的时间接球，投中好球。他是个终极对手。”
     昔如是，今亦如是。

教练、队友和当年球迷眼中的Hondo：
     如果有Hondo这样一个儿子，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1978年4月凯尔特人主场比赛中场休息时，Hondo退役仪式上Red致辞中
     我相信约翰（哈弗利切克）的安静心率接近40次/分。――巴里-霍威尔
     每当一个女士过来搭讪，约翰（哈弗利切克）就会很快提起，他多么盼望和他迷人的妻子一起庆祝这一时刻，约翰从未失控。
     就算有谁告诉我，刚刚过去那两个小时里，就是我在酒店大堂里等车的那两个小时里，约翰（哈弗利切克）一直都在做俯卧撑，我也不会感到惊奇的，他真的永远不会疲倦。
                      ――当年球迷回忆69年总决赛后通宵party上和第二天早晨的Hondo
绰号”Hondo“灵感取自John Wayne的同名电影

给力，精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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