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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遗光(Sai樱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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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前传?大概也不算
最近似乎有些粗糙。。。年纪越大日子越糙了咩。。。果然还是心躁了?总之望大家海涵了,,,
@KUSO千 妹纸,来吧,



IP属地:美国1楼2012-08-26 16:04回复

    〇、
    Sai坐卧在洁白的床榻,窗外初晨的阳光刚好斜射进来,将他那张被病痛折磨的脸修饰得不那么糟糕。
    睁开眼就看见妻子趴在床边睡着了,粉色的发丝有些散乱。于是他伸手替她顺了顺,没想弄醒了她。
    那刚睡醒有些迷糊的样子让他想起许多往事。越回忆,越苍茫。他眷恋地伸手轻抚她依旧年轻美丽的面庞,问道:
    会怨我吗。


    IP属地:美国2楼2012-08-26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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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宇智波佐助并没有在战争结束之后回到木叶。理清宇智波一族的事情,需要些时间。春野樱不像鸣人那般有话语权和号召力,只得贴着自己的师傅做些辅助性的调查与辩护准备工作。
      那段日子百废待兴,毕竟作为战胜的一方,人们的心境转换总归似乎朝向积极的。憎恶与恨意被重建的忙碌与希望替代,再加上宇智波佐助在战争中暧昧的位置,到底,他获得了罪名撤销。
      于是,有机会回到木叶接受最好的治疗。
      春野樱也是治疗小组的一员。每日除常规工作,她会在下班后到病房,与鸣人和卡卡西一起,陪陪自己的旧识。
      大多时候,她只是看着鸣人喋喋不休与卡卡西三心二意,自己默默地在一边削苹果。
      男人世界中的女人,不好当啊。她自嘲道。
      “佐助,你说什么?”一日,她削苹果的手卡了一下,同时听到鸣人的叫嚷:“你说你不要留在木叶?”
      宇智波佐助没有再重复之前的话语,只是留给他们一个美丽的侧脸。
      “樱,你也劝劝啊!”
      佐助淡然地告知痊愈后会离开,令原本还沉浸在好友归来的欣喜中的鸣人有些无所适从,向樱求助道。
      只见她平静地继续把苹果削完,放到床头柜上的盘子里,对鸣人说:“鸣人,我们谈谈吧。”
      


      IP属地:美国4楼2012-08-26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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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鸣人。不管我们多希望佐助留在我们身边,但是宇智波一族和木叶,相互摧毁是事实。
        他失去的东西,我们永远给不了。
        经历了那么多,佐助君会选择对自己最好的方式的。我们要相信他。
        卡卡西靠在墙角,听自己唯一的女学生劝说那个冒失的男孩。那丫头的声音很平稳,让他有些不适应。
        阿诗玛曾说,同龄人的话,女孩的心智会比男孩平均成熟三岁。看来,的确如此呢。
        合上小黄皮书,他听见自己另一个学生悻悻地问:“我不是不明白。只是,樱,你不难过么。”
        怎么可能不难过。
        Sai在旧七班聚齐之后就很少出现。单独接了几个任务,闲下来就画画花鸟什么的。
        对宇智波佐助,他从来都是羡慕嫉妒没有恨。在新七班领略到的最纯正的友情、最执着的牵绊以及那所谓最珍贵的初恋,多多少少都与那个家伙有关。得知他回村后,他吸吸鼻子,觉得自己的位置大概不会有了吧。
        想想自己多少也在战场上狠狠地大无畏热血了一把,虽然卡卡西那由衷的称赞让他觉得努力得到了些许回报,可看见樱在得知宇智波佐助回村后那热泪盈眶的表情,他觉得自己终究不过是根之Sai罢了。
        永远不会成为如七班的宇智波佐助那般的存在。
        可是,那家伙竟然再一次抛弃了这里。
        佐助君有佐助君的苦衷。说话的时候,春野樱没有流眼泪,模样平静。只是,作画赋予了Sai极强的洞察力,他分明在她眼中读到了破碎。
        他打听到了宇智波佐助离村的时日。在那个早上,他适时出现,看春野樱抱着自己的双臂拼命地忍,终于还是抽泣起来。
        平素强悍惯了的女人哭起来真难看。他这么想,走上前去,揽过她,让她换个方向好看不见那人的背影。
        正好宇智波佐助回头,像是在向送行的人们示意说自己走了。他侧过脸,看见宇智波佐助的黑眸扫过这边,揽住樱肩头的手臂收紧了些。
        事后,春野樱找到Sai,说谢谢你。
        Sai继续画自己的画,应声道:“谢什么?”
        女孩子那边有些难为情地红了脸,飞快地丢下一句“总之就是谢谢了”,便离开了。
        他这才抬头,刚好看到樱小绊了一下差点没跌倒。
        腹黑的画家有些开心地笑了,画里天使的樱发如他笑颜那般灿烂。


        IP属地:美国5楼2012-08-26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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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根组织正式废除那天,新七班聚到了一起。
          “团藏大人战死之日,根已经名存实亡了,”Sai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为自己庆祝的一行人,“今天…”
          “知道知道,只是个形式罢了~~~~”他话还没说完春野樱就贴了过来,和他勾肩搭背起来,“比起很多调去远征军和超S组的那些人,你幸运多了。”
          Sai说不清是因为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自己红了脸。
          “所以啊,你就安安分分地,和我们呆在一块儿吧,”为了接住卡卡西端过来的里脊肉,她收回了手臂,开心地说道,“可别想开溜。”
          听闻她的话语他侧目,看她娴熟地夹了两片里脊肉烤起来,哼着小曲。炭火的炙热熏得她脸色发红,纤长的睫毛下是快乐夹杂着欣慰的绿色。
          “不会,”他将夹子从她手中拿走,接替了她的厨娘角色,“我会呆在你们身边。”
          呆在你身边。
          那晚气氛一直很好。直到鸣人误饮了本该送去别桌的烈酒。金毛狐狸毫不客气地耍起了酒疯,大和制服了他并将他送回家,而卡卡西狼狈地被警(喵)卫队叫走,以配合扰乱公共秩序、未成年人饮酒的相关调查。
          最后就剩下Sai和春野樱两人,傻傻站在大街上。
          “唔,Sai,那么…”
          “要不要去我那?”他打断了她,看对面的女孩闻言惊诧地瞪圆了本就圆滚滚的眼珠子,他笑了继续说:“别误会,我只是想请丑女帮个忙。”
          到达Sai公寓的时候,月色已朦胧。
          这幢不起眼的矮楼本是根的秘密宿舍之一,但为掩人耳目,住户大多是普通人,每层只有零星几套属于真正根成员。Sai作为团藏爱将,似乎分到了不错的户型。
          守门的大爷盯着樱看了看,嘴角泛着让人不快的笑意。她有些无奈,这个时间跟个单身男人进屋,本就自己理亏。
          楼道的灯间距较远且昏黄,若是深夜一个人走,还会有些怕。她不觉间跟紧了前面的少年,直到他突然停下然后转过身来。
          近距离相对的面孔令她觉得有些尴尬,只得后退了一步。
          抬头见他笑了笑,说:“到了。”
          房间很干净,但是杂乱。四处是散乱的画作,画具与刃具混在一起。好在床铺与沙发有很好的整理,她踮着脚尖走进屋,将外套脱下简易地叠了下,放在沙发扶手上。
          虽然是第一次来,可毕竟与Sai算是熟识了,她想想用平素到鸣人与卡卡西那里的方式或许不会有什么问题,便没等Sai开口,就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
          而这熟稔的举动对Sai来说可不大一样。除了传达命令的同僚,这个屋子鲜有其他人进入。现在她来了,还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莫名开心。
          “那么,”她清了清嗓子,问道:“是要我为你做什么呢,Sai?”
          ——————TBC——————


          IP属地:美国6楼2012-08-26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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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Sai迟疑了一会儿,抬起手,两根纤长的手指捻住拉链,往下拉。
            那动作,怎么那么像在脱衣服?春野樱还没回过神,只见Sai已敞胸卖怀,开始褪袖子。
            这下她彻底慌了神儿,大叫:“你你你你你这是干啥?”
            看着她瞬间缩到沙发角落蜷曲成一团,Sai愣了愣,接着停止了动作,衣服半挂在身上,朝她逼了过去:“唉?脱衣服呢。”
            这下春野樱完全被噎住了。她红着脸看Sai爬上沙发,凑到她跟前,脸上是她所熟悉的嘲弄的表情。每次被捉弄的时候,他都毫不遮掩地像狐狸一样弯起眉毛眼睛和嘴角,无异于提示她:我在捉弄你哟——可她还是屡屡中招。
            Sai看她根本不敢正视自己,正憋着气儿,心便软了。内Sai默默叹了口气,想着这女人其实很吃亏:言行偶尔会让人误会她是彪悍女流氓,但实际上纯情的要命。
            再继续下去指不定拳头就抡过来了,他噗呼笑了出来,往后退了些,把衣服完全脱掉了,说:“呐,丑女,帮我看看吧。”
            她本不打算理,被他这么一唤,还是条件反射地将目光移过去。
            顿时惊呆了。
            Sai的肩膀到手腕,布满了褐色红色深浅不一的斑点。
            “上次任务中毒了。解毒剂服过了,可貌似,唔…”他头稍稍扬起了些,像是在算日子,“得再过两个月才能全代谢掉,现在偶尔还是会四肢麻痹,怪不方便。”
            Sai的皮肤本就苍白,这些重叠着的毒斑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作为职业医师她在书本上其实见过更严重的,但她非常憎恶这些东西出现在自己队友身上。
            二话不说她先用绿色查克拉覆盖了自己的手指,接着往Sai手臂上抹去:“有多久了?”
            她的声音里是责备与不忍,Sai心情不坏:“两个月。”
            “为什么不来找我。”
            “那时你在忙佐助的事。”
            “…还有其他医疗忍者啊…”
            “我为什么要找其他班的医疗忍者?”
            一问一答的时间里,她诊断出了这是罕见的剧毒。大概是Sai在单独任务的时候中的招,那时他身边没有医疗忍者,即使死了也不足为怪。
            她后怕起来,手指尖有些颤抖。
            咬了咬牙,她努力稳住了情绪,说:“现在要一次性逼出残毒,会有点痛,可以吗?”
            抬头看了看她,Sai脸上依旧是那个有些内向的微笑:“会比被你揍更痛?来吧。”
            ——————TBC——————
            


            IP属地:美国15楼2012-08-27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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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谁告诉我为啥发帖无能了。。。


              IP属地:美国30楼2012-08-31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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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春野樱时常会想起那个晚上Sai的表情。
                孤儿,前根成员,作为工具被养大。她本该知道。然而那晚,他面对锥心的疼痛时,隐忍和无谓的摸样显然给了她更加直观的冲击。
                面对孤寂、痛楚、被剥夺,他原来是这么捱过来的。
                你也一直都是一个人啊。
                “丑女,丑女…”
                有个声音传进耳膜,可她全身沉重得似乎动不了。尝试着,她缓缓睁开眼睛。
                Sai的脸随着她视力焦距的自动调整,由模糊转为清晰。见她醒过来,他往后一坐:“不错,还活着。”
                身体随之也醒来了些,有些疼。她提起劲儿,坐起来,记起她是从上面摔下来的。
                “大概替你检查过了,”Sai说,“你果然很结实。”
                也顾不得他那亦真亦假的嘲讽,她皱着眉头问:“这么连你也掉下来了?”不是最擅长画鸟的么。
                把食指弯住遮住些上嘴唇,这位高挑强壮的男忍者把头别低了些,嘴里模模糊糊的叨咕了两句——明显就是不知道如何糊弄,却又不好意思大声说出真相。
                春野樱把耳朵伸得离他近了些,手做扩音状,大声道:“哦哦?笔墨都送给那个孤儿院的小孩儿了?”
                任务都完结了,没想还遇到这种规模的伏击。他辩白道,结果队友哪里买账,逮住机会狠狠嘲笑了虎落平川的他一番,末了得意忘形地添了这么一句:“没想你也有动恻隐之心的时候。”
                “那么,丑女觉得这样好还是不好呢?”
                被他这么平静地小小一驳,她语结。也是,拌嘴她就没赢过,今天他心情好让了她半分,竟然她忘乎所以。
                回头见他笑得平缓,不似平日里带着逗弄,一直以来像是打了哑光的黑眸子里闪烁着些什么。这无疑让春野樱更加自乱阵脚,只得扯过他的左臂:“扭到了吧,别装了。”
                反复被同样的人保护,反复给同一个人治伤,反复一起出生入死。回忆起与Sai的罗曼史,春野樱竟想不出当初到底是哪个环节让他们间的关系产生了质的飞跃,也说不上来他和算是青梅竹马的鸣人对她来说到底有哪里不一样。
                她只记得,某日她又只是胆大到忘了心细,碰巧又是他在身边,而且又为她受伤。
                “还好没伤到筋骨。”手掌带着荧光滑过被利(喵~)器割开的皮(喵~)肉,她松了一口气。
                见血量逐渐减少,痛楚也渐渐消除,他笑着说:“有丑女在,没问题的。”
                轻柔的嗓音像初春的薄光,跪坐的她抬起头,见同伴的脸近在咫尺。
                “啊啊,我果然离不开丑女啊。”
                ——————TBC——————
                


                IP属地:美国33楼2012-09-01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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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rrateRain 请消灭38楼这个小卡片
                  


                  IP属地:美国39楼2012-09-02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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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那个不算表白的表白,从一个小清新的口中缓缓散出,直接轰得春野樱魂飞魄散。
                    待她将三魂七魄重新捉回来,两人已与另外两名队友在小镇的民宿里汇合。
                    “啧,每次都是和卡卡西老师结对子,没意思,”鸣人双手抱在脑后,不满地闹着别扭,“偶尔也让我跟Sai换换啊!”
                    卡卡西卸下斗篷,摸出小黄书,翻到之前折好的某页:“这可不行呐,虽然我们的樱比你聪明太多,但也容易头脑发热…所以,得由冷峻冷静冷艳派的我和Sai来中和你们的热情…”
                    鸣人炸起满头黄毛一撑桌子正要反驳,肩头却被有力地按下:“鸣人君,小声点哦,会吵到隔壁屋的。”
                    回头看Sai笑得灿然,鸣人只得一屁股坐下盘起双腿,嘴一撅:“切,真是太便宜你小子了。”
                    “唉,你怎么不说占便宜的是丑女呢——怎么看她都是攻…”
                    话还没说完,鸣人扑腾蹭起捂住他的嘴,小心翼翼地瞄了从进门就窝在一边的樱,小声耳语道:“你小子不想活了,上次被揍得还不够惨么…看书也要分糟粕和精华啊!别什么都学啊笨蛋!!”
                    有些费劲儿地掰开鸣人的手,他笑着斜眼盯定卡卡西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忽然樱站起来,吓得鸣人往旁边一缩,只见她绕开抱作一团的两个男忍,路过卡卡西身边,丢下一句“我先去洗澡了”便拉开房门出去了。
                    “怎么了小樱,今天怪怪的?”
                    “谁知道呢,”Sai脸上浮现了别有深意的笑容,“女人心海底针嘛。”
                    什么海底针,我看早被你混小子攥手里了吧!——几年后的一个婚礼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醉伴郎抱着新郎耍赖时反复吼着这么一句话。
                    


                    IP属地:美国40楼2012-09-02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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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两人走到一起是那样的自然而然。不需要过多的磨合,只因默契早已建立。
                      在没有任务的日子里,Sai会在医疗部门外的那棵大构树旁等春野樱,然后迫不及待牵起她温柔的手。
                      樱去Sai家的次数也逐渐频繁起来。大多数时候,Sai总会提起画笔。
                      偶尔,她会在Sai家过夜。她喜欢用自己背脊的肌肤贴紧他的前胸,被他环抱着睡去。大概是心理上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樱总能睡得很沉,直到米色的窗帘被阳光射透,灼烧到她紧闭的双眼。
                      Sai端着水杯的舒适坐姿映入她模糊的视野,他盯着她的眼神总是很轻柔。晨光中,他像是披了一层细腻的薄纱,晕染了光彩。
                      “早安,”她慵懒地撑起身子,一手拉了被单,“为什么总是看着我?”
                      “抱歉,”Sai过来坐在床边,“因为丑女只有睡颜里面可以找到些柔弱啊…”
                      然后她会猛戳他的肚脐。
                      像这样仿佛被柔光环绕的日子持续了些时候。春野樱彻底习惯了以女友身份呆在Sai身边,她本未细想过“结婚”,然而这个词却与她不期而遇了。
                      一次任务,春野樱被顽皮的委托人女儿挤了一身番茄酱。和小姑娘厮混了几天的她也被勾起了顽皮劲儿,便在Sai抱着柴火推门而入的刹那装作重伤硬倒在地。
                      正责怪自己演技太逼真撞痛了背,没想已被火速抱起。
                      “那脸白的啊,我差点都以为要挂掉的是他了。”——Sai当时的歇斯底里被鸣人嘲笑了很久。然而整蛊成功的春野樱之后从不提这茬儿。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当时扯起她然后紧紧抱住自己的人颤抖得有多厉害。
                      原来,Sai的感情也能是如此的激烈。即使已经是女友,春野樱还是为自己在Sai心中的重要性而受宠若惊,并且有些小得意。可见他在任务归途一言未发,想着是不是吓着他了,心中有愧,只得慢慢跟在他身后。
                      没想到,就在一行人抵达木叶,一路默默无言的他忽然在木叶大门前回过头,夕阳将他的影子扯得老长。
                      “丑女,结婚吧。”
                      九、
                      春野樱和Sai对外宣称即将结婚的时候,一向活泼的鸣人破天荒地闭门谢客了一个星期。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轰开他家门的还是春野樱。
                      跟Sai在一起,我一定会幸福的。
                      砸烂了一面墙的春野樱有些羞怯地笑着,一边轻抚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鸣人语结。
                      多年的同伴,他当然能看出她那时没有说谎。张口想问什么,可见女孩温柔笃定的神情,他只是挠头笑了笑,说,行吧。Sai那小子若对你不好你只管来找我就好。
                      春野樱的确也没说谎。大战结束已经很多年,日子太平。青少年时期的荡气回肠仿佛是一场梦,虽并未离去太远,但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不知何时起,对她来说好似另一个世界的人物。
                      时间是有魔力的。当Sai牵起她的手,她深信不疑。
                      婚后生活如她预期,很幸福。Sai很宠她。唯一让她不满的就是丑女丑女地改不了口,于是在她的多次抗议后加了个定语:美丽的丑女。
                      他是个优秀的忍者,任务保质保量,酬金自然也丰厚。她应了丈夫的要求不再出外勤,在医疗界倒也叱咤。
                      两人是夫妻,是恋人,是挚友。
                      这样的婚姻生活,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完美不过。一向对生小孩有着些许恐惧的春野樱竟然由衷地期望能为他生个宝宝。
                      所以,我一定很爱你。比我自己能感觉到的还要深刻。她心想。
                      在春野樱二十四岁的时候,龙凤胎春野望和春野未来出生。
                      不论发生什么,都要相信有未来和希望。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Sai这样说。
                      ————TBC————


                      IP属地:美国48楼2012-09-06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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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双胞胎和井野在一旁相互玩儿着彼此,给春野樱腾出了洗完这一整盆被单的时间。她挽起裤脚,轻巧地跳进去,光溜溜的脚腕不用顾忌零星的水削,一上一下地踩起来。
                        忽然水花溅起,一股力量推得她差点跌出去。就在失去平衡的刹那,被人拦腰抱住。
                        原来是自己的丈夫在调皮,也跳进了木盆。“什么时候醒的?”她伸手捋了捋他柔软的头发,问道。
                        “刚刚。”他说着就也学着她踩起来,却见她的动作停下了。
                        “…这水凉,对身体不好,你还是不要…”
                        “没关系的,丑女,”他打断了她,“这种程度,现在,还没关系的。”
                        得知Sai的病情,是两个月前。那日男主人推开房门,迎接他的是一张沉溺在幸福中的脸。春野樱扑过来抱住他,说欢迎回来。没有像以往那样轻吻她的额头然后说怎么又变宽了,Sai只是抬起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妻子。而后坦白地摊开报告书,看着她血色消退,然后崩溃。伤伤心心抱着他哭了一整夜,在第一抹阳光绽放的刹那,她抬头,抹了抹脸上的泪。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她说。明显底气不足——那可是绝症。可是,她必须成为他的力量。
                        盯着她看了看,他伸手拭擦她那止不住的泪。阳光从不看场合,还是溜隙进来,让她的眼泪看似断线的珍珠。
                        “嗯,有丑女在,没问题的。”
                        十一、
                        她轻手轻脚地垫进卧室,丈夫已经睡了。以前不管多晚,只要不是出任务,他们总会等到彼此归来才相依入眠,可现在Sai体力不如从前,怕是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吧。
                        小心翼翼替他取下手里还握着的画笔和画板,然后翻了翻。啊,今天未来和望又打架了么。她表情暖了些,回头给丈夫拉了拉被子。
                        这几日工作负荷较重。她强打精神草草打理一番过后,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等头发干。
                        啊,原来视角是这样的——想起当初Sai也经常坐在床边的沙发,她的多次醒来都在他的凝视下。黑暗中,春野樱这会儿从同一角度看着沉睡的Sai,眼角不禁又湿润了。
                        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不知道。迷迷糊糊地,她觉得有人在拨弄她的头发。
                        抬起沉重的头,Sai的指尖轻触她的脸颊,问道:“会怨我吗。”
                        那表情里有太多难以言喻的怅然,悲怆,不甘,与依恋。混杂在一起,透过那双平静的眼眸散发出来,让樱呼吸乱了些。
                        她整顿了下情绪,笑着说,怎么会。
                        Sai比谁都了解春野樱。再怎么逞强,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可是,她不喜欢别人赤裸裸地拆穿她。见妻子一如往常地扯开一个略显疲态的微笑,Sai也跟着笑了:“那便好。丑女,我不会说‘如果我死了,就忘了我吧’——诸如这样的话的。”
                        一阵轻微的咳嗽打断了他,Sai抬起右手捂住嘴,待喉部的抽动停止,他顺了气儿正准备继续说什么,被樱打断了。
                        “啊,若你说那样残忍的话,我一定会揍扁你,”她偏头撩了撩窗帘,窗台上的花开得生机勃勃,最红艳的一盆月季正灿烂,“不论发生什么,都要相信有未来和希望。这可是你说的。”
                        妻子的脸迎着晨曦,看起来柔婉而坚定。Sai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起身,搂住她的腰。一直以来,她都是他的光芒。
                        “我果然离不开丑女啊。”
                        “是的,一辈子都别想离开。”
                        ————End————


                        IP属地:美国54楼2012-09-08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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