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刺激性不亚於脑补到闷油瓶穿旗袍的程度。但我不是十年前,并没有那种也想跪下的冲动。随即我就明白,这话并不是说给我听的。
又有一个人走出来,面部很模糊,但是整体身形是非常清晰的。是个瘦高个的男子,穿了一身天青色衣衫,他也就是闷油瓶嘴里的“当家的”。
既然这个孩子是闷油瓶,那么我刚才看到的也就不足为奇了。
重要的是那个男人,闷油瓶也要喊当家的?像是暗示一样,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别人,就是闷油瓶那时的“张起灵”。“张起灵”就是张家族长位置的称呼,据我推测,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张起灵”要教给闷油瓶那些强力金手指一样的招数了。
闷油瓶的直属长官,我是真有兴趣认识一下;不过这也不是我这个程度的人能认识的了的……这可是张家秘籍,一定要好好看下去。但是我又明确的知道现在是在做梦,於是我决定考察一下我的想象力能到什么程度——我没说话,做好了看长篇电影的准备。
我觉得以下叫闷油瓶“闷油瓶”也有些不太合适,他的性格多多少少都应该有所变化吧?但是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用“闷油瓶”称呼他。每次他被格盘以后,估计也是凭着道上的人甩给他个名字。况且张家族长死后才能恢复本名,否则我还能称呼他个“张二狗”之类的亲切名字。转念一想,我有点哭笑不得——闷油瓶真成了“小”哥了。
至於那个张家族长,请允许我用“张起灵”来称呼。
张起灵踱着步子向闷油瓶走过去。即使在做梦,我还是不由得感叹,这个男人有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比闷油瓶更加强烈。整个人又带着点萧瑟的感觉,与整个院子冷清薄凉的环境相得益彰。
张起灵轻轻点头,示意闷油瓶可以了。闷油瓶依旧不抬头,站起来还是垂着脑袋。
张起灵指了指院子中央的架子,道:“你继续吧。”
闷油瓶答了句是,就转身回到刚才压腿的地方继续把腿提到吓人的位置。张起灵淡淡的看着他,那种神情,似乎一个孩子能做到这个地步一点不奇怪,或者说这就是他应该做的。
忽然就起了风,寒风刺得闷油瓶抖了抖,绷紧的腿也禁不住一松。那个男人垂下眼,似乎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就迈着轻缓的步子到了闷油瓶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