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用他那严肃而又认真的眼神告诉我说他生气了,我让他失望了,我做了辱没他清名的事,我的错误不可原谅。人家的第一句话是:
“穰儿,老师待你怎样?”
我能说什么?他对我视如
己出,百般疼爱,名为师徒,实同父子。
“恩同父子……”我垂下眼睑,不敢直视先生。
纵然我能言善辩,伶牙俐齿,但是在先生面前也不敢施展。
接着,先生问我答,我没有也不敢答非所问。先生性格刚烈,通俗地讲,有点“厉害”!更重要的是他崇高的人格折服了我。若非如此,像我这样桀骜不驯的弟子怎能会被他“收拾”的服服贴贴?
“老师没教你如何做人吗?”
“恩师教诲,学生谨记,‘忠诚坦诚,襟怀宽广,公正无私,轻财重义。”
“老师没教你如何作文吗?”
“据实而书,以理服人,言辞得当,是非分明。”
“老师没教你如何写史吗?”
“上明王道,下辨人事,贬恶扬善,纠偏兴废。”
“那你为什么盗用我的名义给李夫人写那样的文章!?”先生勃然大怒,高声责问。
我身如筛糠,慌忙跪地,诚惶诚恐:
“老师……学生一时糊涂,有辱恩师清名。”
“那李夫人是倡伎出身,你却曲迎奉承,捏造赞美之词,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学生,我怎么会把全部心血都花费在你的身上!”
“老师,你别生气,我……”我一时手足无措。
“你这个没有骨气的东西!”先生气得浑身颤抖,再一次抄起了竹片。
我本能的身体一耸。
先生径直走到我身后,举起竹片……
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啪,啪,啪……”
随着竹片一次一次地落在后背上,我渐渐抱紧双臂,忍受着抽打的疼痛,心里又充满了愧疚与自责。
先生累的气喘吁吁,全身发软。
这时书妹和师弟杨敞闻声跑进来连拉带劝:
“爹爹,爹爹。”
“老师,老师。”
二人左挡右拉。
“你们躲开!”
书儿何曾见过父亲大发雷霆,她花容失色,飘然跪地,拽着先生的衣袖泪流满面:
“爹爹,求您别打穰兄了……”
师母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挡住正要落在我背上的竹片:
“子长别打了,穰儿是怕你惹祸才写寿文的!”
“你……他这是陷我于不义!”先生“啪”地一声狠摔竹片快速离去。
“穰儿,老师待你怎样?”
我能说什么?他对我视如
己出,百般疼爱,名为师徒,实同父子。
“恩同父子……”我垂下眼睑,不敢直视先生。
纵然我能言善辩,伶牙俐齿,但是在先生面前也不敢施展。
接着,先生问我答,我没有也不敢答非所问。先生性格刚烈,通俗地讲,有点“厉害”!更重要的是他崇高的人格折服了我。若非如此,像我这样桀骜不驯的弟子怎能会被他“收拾”的服服贴贴?
“老师没教你如何做人吗?”
“恩师教诲,学生谨记,‘忠诚坦诚,襟怀宽广,公正无私,轻财重义。”
“老师没教你如何作文吗?”
“据实而书,以理服人,言辞得当,是非分明。”
“老师没教你如何写史吗?”
“上明王道,下辨人事,贬恶扬善,纠偏兴废。”
“那你为什么盗用我的名义给李夫人写那样的文章!?”先生勃然大怒,高声责问。
我身如筛糠,慌忙跪地,诚惶诚恐:
“老师……学生一时糊涂,有辱恩师清名。”
“那李夫人是倡伎出身,你却曲迎奉承,捏造赞美之词,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学生,我怎么会把全部心血都花费在你的身上!”
“老师,你别生气,我……”我一时手足无措。
“你这个没有骨气的东西!”先生气得浑身颤抖,再一次抄起了竹片。
我本能的身体一耸。
先生径直走到我身后,举起竹片……
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啪,啪,啪……”
随着竹片一次一次地落在后背上,我渐渐抱紧双臂,忍受着抽打的疼痛,心里又充满了愧疚与自责。
先生累的气喘吁吁,全身发软。
这时书妹和师弟杨敞闻声跑进来连拉带劝:
“爹爹,爹爹。”
“老师,老师。”
二人左挡右拉。
“你们躲开!”
书儿何曾见过父亲大发雷霆,她花容失色,飘然跪地,拽着先生的衣袖泪流满面:
“爹爹,求您别打穰兄了……”
师母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挡住正要落在我背上的竹片:
“子长别打了,穰儿是怕你惹祸才写寿文的!”
“你……他这是陷我于不义!”先生“啪”地一声狠摔竹片快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