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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重发】下世有缘,还做你师弟(劫慎/慎劫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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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参加月练。
犹豫之下还是决定不参加了。
就当平常一样码文、分享…
一楼百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2-20 08:33回复
    (1)
    星火乍现而没, 相互交击的刀刃各自退开。
    劫冷冷看著眼前的男人,不发一语。那人冷静回望,金色双眸淡漠而不见任何情绪,头以下的身体却伤痕累累、鲜血淋淋。
    大小不一的割伤、刺伤,全来自方才激斗中不断挥舞的自己的锋利。月亮的照射下,锋利闪出一线银光。
    冷冽洁白,却染上仇恨的猩红……残忍,无情。
    更为讽刺的是,短暂交锋,那人受了重伤,而他却毫发未损。
    那人费力稳住有些摇晃的身躯,粗重的喘息下再努力也掩藏不住流溢眼角的疲惫,而他,气定神闲的站在对方面前,环臂。
    临下瞪视的血瞳甚至出现了讥诮。
    “不是很强麼,慎?怎麼才打几下就累了?”
    露骨的嘲讽,得到的回应是一如以往的淡然。慎静静看著他,捂住下腹伤口的手像是浸泡於血池一般深红。劫忍不住怀疑,真正被血咒所束缚的人,是眼前正直高尚的暮光之眼,而非他。
    “回答我,师兄。你不是说要裁决我?”语中明显的轻蔑,仔细一听,却听得出不明显的压抑。
    一种摸不透的情绪,甚至是情感……慎目不转睛看著劫的异常,微微歪头表达出此时的困惑。
    他迟疑了下,扯动双唇,但还来不及发出疑问便已支撑不住地向前倒下,触地前瞬,却被人一把接入怀中。
    “回答我啊……为什麼?”劫睁著散发恐怖视线的双眸直瞅著被自己砍得浑身是血的男人,怒声重复。
    你以为我不知道?放水的攻击,甚至没有瞄准心脏……为什麼不躲?!
    慎眨著眼睛凝视抱著他的人在愤怒扯下面具后脸上的怒容,曾经充满的纯真和好奇,在仇恨的背后却是愤怒和不可置信……他突然有种自己是做错事而被责骂的小孩的错觉。以至於在对方更深沉的瞪视下,他缓缓拉下面罩,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劫愣了,一脸不可思议。印象中他最后一次看到他的微笑,是在离开寺院之前……卡塔奴仪式之前。
    卡塔奴啊……那该死的仪式。
    “笑什麼?我让你回答!”
    ‘啪’的一声,在没有虫鸣而沉寂的夜色下极其响亮。怀中男人苍白的的面颊应声出现了浅浅红印,却没有消散他金眸中出现的那抹柔和。
    “劫……师弟……”终於开口,发出的声音却气若游丝,彷佛在下一秒将会断成两半。
    劫感到一阵错愕,回神时手不自主的按上了人穿透腹部的伤口,不让其血流如注。
    同样难得一见,难见他冷漠中於此现出的温柔,难见他倔傲中於此出现的慌乱。
    他们对视,气氛陷入一阵复杂。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12-20 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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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还记得……你刚来那天……多麼讨喜……”慎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是要跟他叙旧?
      劫低下头冷冷看著,扶著人坐到地上让其躺在怀中……比较舒适,比较方便。
      “废话。”
      第一天?他怎麼会忘?从以前到现在的种种回忆,尽管多半是源於谎言之中,他还是忘不了,也不愿忘却。
      因为仇恨……因为缅怀。
      “父亲把你带来……你开始的防备……到后来接纳……”
      是啊。被弃置於绝望的漆黑角落,抬头便见你父亲伸来都手掌和安抚般的微笑……带我踏入进寺院,训练我成卓越忍者,让我融入教徒们的情谊……回绕的温暖,融化架起的防线,最后自然便接受了一切。
      这几乎是完美无缺的计划,不是麼?劫讽刺的想。为了让他变得跟其他人一样,不断灌输那些戒律,完全尊崇一切均衡,倒真是费尽心思啊。
      “父亲亲自指导……你学得很快……记得你常约我一起决斗……”不知到劫心里在想什麼,慎自顾说下去。他微顿了一下,在劫沉默的拍抚下平顺了不稳的呼吸。
      鲜血湿透劫的手套,他没有理会,只是灼热的看著对方没有说话。决斗,劫当然记得……当年再严苛的训练,就算不人道,他还是咬牙熬过……为的什麼?只是想赢而已。
      他不想输给被誉为天才忍者的师兄,大师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慎。
      “和你对打……我清楚你日增的实力……所以我也不断磨练自己……这样,你也能更进一步……”
      慎看著夜空,月光的照射让他的面容苍白如纸,漂亮而闪烁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晦暗。“我通过了属於自己的试炼……继承父亲的一切……而我原本以为,你也能达成父亲对你的期望……”
      “但我却违背了教义,擅自开启禁忌的封印,驾驭暗影,接受诅咒。你要说的是这个,对吧?”
      劫粗声打断,慎平静看著,突然发出一声细微的轻笑,“是啊……为什麼呢……”
      低声呢喃,似是提问,似是叹息。劫复杂看著,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有些凄凉,有些悲哀。
      “你不会明白的,师兄。弱者,是无法保护重视的人的。”
      而我想保护你,慎。尽管你并不需要。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2-20 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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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劫……你终究是堕落了……”
        缓缓抬起沾血的手掌轻点人的眼睑,接著滑至那轮廓分明的面容,所碰之处,皆留下了怵目惊心的红痕,“我不只一次期望你能回头……但那是不可能的……”
        没错啊师兄,不可能。你很清楚,我永远都不会回去那用谎言蒙蔽你们意识的教派。所以当你父亲的头滚到你跟前时,那可算是最直接的答案啊。
        劫哼出不以为然的冷笑,握住慎血淋淋的手进而贴近唇边吻了一下。
        冰凉的铁锈味……凄然,无奈。
        “你知道麼?我认同你为尽本分而在我屠戮一切后至现在仍不改要裁决我的决心。”舔了下人的指头,劫深沉看著静默下来的慎,缓缓开口。
        “那麼……慎,我问你。你是以什麼身分拿刀与我相向?为什麼我发现你在看我时已不像在看其他人一样冷眼相对?为什麼方才我们交战,我在你虚伪的面具下看到了些许的犹豫?为什麼在我砍到你时……你会无意识表现出任命的样子?”
        他的语气有些激动,最后变成狂怒的低吼。
        “为什麼要对我笑、要说这些唤回那已改变不了的事实和回忆?你要让我后悔麼?告诉你,你失败了……我不会后悔……”
        若你像以前一样维持那自以为、可笑的面具待我,让我永远以不屑和轻视的态度看待你的一切,迎接你的裁决……这样的结局不好麼?
        为什麼要在我终於决定要杀掉你时让我知道你其实跟我一样懦弱,无法像别人说的那样完全放弃你所谓‘多余的感情’?
        你是要我嘲笑你是一个失败的暮光之眼麼?
        回答我……再也藏不住的痛苦,从攥紧而颤抖的拳头缝隙流溢而出。
        劫不断说著,声音低沉,沙哑,隐忍,些微哽咽。他无法收回泄洪般的情绪,只能勉强用笑声掩盖不可能的压抑。
        一再重复为什麼,却已听不见怀中渐冷身躯漠讷的答案;不停的摇晃,也永无法再得到人任何一个虚弱无力的回应。
        他仰头,想收复那根本流不出来的眼泪;他开口,想要怒喊、呼唤,流出的……却是一滩浓烈而猩红鲜血……
        劫有些愕然的低头,看著自背后插进而突出胸口的染血利刃,一颗一颗血珠滴落至慎静止不动的胸膛上。
        “看来……我们都不适合当忍者呢……”看著偷袭者跌跌撞撞逃跑随后被破空射去的暗红手里剑穿透脑海而倒下,劫重新触上怀中人紧闭的眼眸,无奈叹息。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12-20 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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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法再看到那双明亮而坚定的金色瞳眸,有的,只剩不断浮现脑海那浅淡的微笑和破碎无声的呢喃。
          “劫……抱歉……制裁你……不过是透过你而裁决违背了信仰、对你动心的……我自己……”
          哼,真是可笑。早说不就好了,这样我倒可以乾脆的了结你的心愿……不,我真的能麼?在听到了你的告白……我真有办法乾脆地举刃刺向你的心脏?
          劫呼出一口长息,露出了灿烂、苦涩的笑容,然后将人死死锁於怀中。
          慎,真有你的……我再一次的败给了你……而我始终无法完全赢过你。
          他用尽最后力气抚著模糊视线中人白皙而安详的睡颜,凑近,吻上。
          冰凉而柔软的触感……原来这就是你,师兄。心好痛,明明这刀并没有刺中心脏啊……不管了,我已心服。
          劫就这麼吻著慎的双唇,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师兄,让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嗯?”
          “这辈子结局已定,倘若下一世你我还有缘,没有仇恨……我想再做你的师弟,好麼?”
          “……嗯。”
          《前半部·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2-20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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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现在……正下著雨。
            砾石般斗大的雨珠自积聚於空的厚厚一层灰云中直直落下,按有些不规律的节奏轻打旁侧那些硕大的深绿枝叶,随其弹动了下,一阵压抑般沉闷声响不断钻入耳中。
            触上表面的水滴则顺著叶脉四散而向外流淌,最后是渗进了因脚踩过而不再松软的泥壤之中。
            一向平静的思绪并未随这些沉郁的雨水影响,独自於园中伫立的男人纹丝不动,任由雨水不断在冷风吹拂下拍打已有些冰凉的肌肤。
            他感觉不到一丝寒意,短暂令他出神而忽略掉所有知觉的,是建於他眼前的三座坟墓。
            三座,未刻名字而立於墓园中同他一起淋雨的小小墓碑。
            男人将目光定格於其中一座、看来似乎比其他两座还要陈旧的石碑,经长年的风吹雨打,上头边缘已剥落些许。
            在雨的倾倒下,更显几分沧桑。
            他缓缓蹲下,伸出去的手掌轻轻抚著,雨水被他拭去大半,但随后又再度滴下。难以忽略的冰凉间,指腹摸上的却是相互交错的杂乱刮痕,还有其中工整但已被青苔遮掩大半而模糊不清的刻文。
            均衡·第O任暮光之眼长眠於此。
            下方则刻上一小行文字--忍者大师。
            “父亲……”
            轻声呼唤,含带一丝尊敬和不明显的叹息。男人凝视一会,才将目光移向旁边……相并而立的两座石碑。
            “师兄……你在哪里……”
            远处传来急切的呼唤,男人眉头微微一蹙,随即舒缓下来。他没有回头,甚至连出声都没有。
            他只是一脸平静、而目不转睛的看著,集中在视线里那熟悉、却不断刺痛他内心的碑文。
            “你在这里……师兄?师兄!”呼唤声由远至近,下一秒他的肩膀便被人用力拍了一下。那是一个清秀的女孩。
            “真是的,叫你那麼久都不回一声……怎麼在淋雨?”
            “嗯。”
            淡漠的回应,甚至不是从嘴巴发出,男人刻意的敷衍让女孩感到一阵气恼。她张嘴想要抱怨,但在瞥见男人眼前的几座坟墓时打消了念头。
            “师兄,他们是谁?”
            她讶异的问,她从不知道这里有三座坟墓。更别说清楚里面躺的人是谁了。
            男人仍旧不予回应,她禁不住好奇而上前一瞧,眯眼念出了上头的文字,皱眉思考了下,缓缓睁大眼睛:“师兄,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12-23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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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卡丽,你找我做什麼?”
              男人很快便打断了她的思绪。那低沉、平稳的嗓音,带著不容过问的语气。
              女孩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再问,但在下一秒突然“啊”的一声,似是想到了来这里的目的,再度开口时语气变得如先前那般急迫。
              “大师兄要我来找你……刚刚医院来了一名伤患,貌似很严重,他要你立刻回去进行手术……”
              “你说什麼!”背对她的男人突然回头,著实吓了女孩一跳。
              “我、我说……”
              “我知道了,走吧。”说著,男人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喂……我还没……师兄!”女孩微愣著张口大喊,但男人已经走远,完全听不到她的呼唤。
              “真是……”她踌躇的看了地上的墓碑一眼,最后叹了一声,赶忙上前追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12-23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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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男人的脚步比以往还急快。
                不知道为甚麼,他总觉得有甚麼事情就要发生,而是好是坏……他无从定论。
                ”师兄…你慢些…”注意到对方的异常,阿卡丽费力跟上对方脚步,百思不解。
                一向行动平稳且规律的男人怎麼突然就乱了步调?
                尽管他未解释,但从其凝视对方的严肃眼神和越渐加快的步伐可以清楚知道——有甚麼事,他不想被耽搁。
                但…是甚麼?就算是受重伤而带接受手术的伤者,以往也未如此慌张。似乎…有点奇怪。
                ”师兄…”
                男人没有放慢速度,雨水不断拍把在他的脸上,乌黑发丝附著於前额,晶莹水滴一颗颗滑落面颊,这使他本因极少接触太阳而略为白皙的面容更加苍白,而那双思考著她未知知识的认真眼神…
                阿卡丽突然觉得男人此刻有种病态的魅力……等等,她在想甚麼!?
                现在不应该是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吧?
                怎麼搞的……她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甩甩头让思绪重回正常后,再度起步追项以走更远的某个男人。
                ”哪里去了?”
                在阿卡丽气喘吁吁地跟著男人回到医院时,大师兄——凯南站在门口等待他们。
                他看著有些狼狈地两人进到办公室将湿淋淋的衣服换成医师白袍,满脸困惑。
                ”竟然还淋成这样…慎,你该不会忘记自己是医生了吧?”他眨也不眨看著,虽然体型娇小让他必须仰头,但他眼中所闪烁的,是同男人一般的沉歛和平和。
                唯一差别,是眼神中含带的一丝好奇。
                ”你也是,阿卡丽…你们是要救人不是要被救啊。”
                打趣的话语令他看起来比男人多了几分亲和,慎愣了一下,沉默摇头,倒是一旁阿卡丽动了动嘴唇做出”他淋了好久可是我没有”的口型打小报告。
                对於她五十步笑百步的举动,凯南只是挑一边眉,低声叹息:”不管如何,都别太依赖自己的体质啊……”
                慎整理好身上的衣袍后戴上眼镜,面无表情转向两人。
                ”伤患呢?”
                一听到重点,两人也不再玩笑了。凯南恢复正色,以严肃的口吻回答:”刚刚被送进手术室里。因为伤势过重而陷入短暂昏迷,现在急诊室的医生正在给对方伤口做紧急处里。”
                ”哪里出问题?”
                ”头部严重撕裂伤,胸口、腹部皆有不小的伤痕……估计是遭人所砍,肋骨断了两根,其他也有多处擦伤……”
                ”我知道了。”
                慎点点头,在一旁册子上简略写了什麼后拿起手套和口罩便跟著两人前往手术室。
                ”大师兄助手,阿卡丽给伤者施打麻醉,而其他人替我注意仪器上的数据,有问题随时通报……”
                一进手术室,慎瞥了眼躺在手术台上浑身是血的人后快速下令,所有人点头,各自散开。
                ”挺麻烦的样子……”
                蹙眉将手术灯打开,慎看著阿卡丽将麻醉剂注射进病人体内喃喃自语。
                眼前躺著的是一名男子,上头满是血的脸苍白毫无血色,看来格外惊悚。
                男子双目紧闭,鼻息纤弱。慎看著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一阵奇怪下他伸手拿了块乾净纱布将对方脸上的血迹拭去,接著,他愣住了……
                眼前男子面孔是如此孰悉…..


                20楼2014-12-24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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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写甚麼..。


                  25楼2014-12-30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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