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匆匆离去的霓漫天没有注意到,那跌坐在墙边的白裙姑娘怔怔地呢喃:“漫天......她叫漫天。”
霓漫天拼尽法力总算赶上了紫熏,‘‘师尊。”她知道紫熏还在生气,小心地问着,“我们去长留做什么?”紫熏抿着唇,扫了她一眼:“自然是修习。”说罢,移开视线不再理她。漫天一看,有戏,师尊这是消气原谅她的征兆,笑眯眯地扯着她袖子撒娇:“师尊~我们在蓬莱或是在你的洞府不是很好嘛,为什么一定要去长留?我想和师尊单独在一起,你每次一见到白子画就不会一直关注我了。”紫熏呵斥着:“放肆,那是前辈,你不可直呼其名!”漫天委屈的皱着小脸,每次都是这样,一提到白子画,师尊就会失控,平日里师尊从不斥责她,越想越委屈,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心里的怨气开始升腾,她暗暗地掐着手掌:白子画,总有一天,我会让师尊眼里只有我。她的道心的一角染上了黑雾。
紫熏最受不了漫天委委屈屈的模样,毕竟是她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你会被你从小疼到大的孩子扑倒吃干抹净
),那眼泪总是让她的心绵软起来,她叹了口气:“漫天,到为师剑上来吧。”霓漫天惊喜极了,胡乱抹去眼泪,便收起碧落跳上紫熏的剑,将脸埋入紫熏的怀中,轻嗅着若有若无的清香,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小孩子心性的她愉悦地认为她又赢了白子画一局,真真快活极了。
长留并不远,加上紫熏御剑娴熟,师徒二人早早地到了。一袭青衣的落十一奉摩严的命令迎她们进来,他见紫熏上仙身后跟着一个红衣小女孩,没有一丝怯场,大大方方地走着,不禁疑惑地问:“长老,这位小道友是谁?”紫熏瞅着徒儿落落大方的姿态,骄傲地说:“这是我唯一的弟子。”漫天闻言,展颜明媚一笑,师尊说她只收她为徒呢。她本就生得妍丽,这一笑倒是恍到了落十一,他连续默念了三遍清心咒才稳下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