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碰到你的时候,连地图都不会看,真的特白,像一团雪,但是一点都不高冷,天天粘着我,小窗敲我,第一声“师父父”就已经暴露了。十个毒哥九个妖,但是你一直没提,我也没问。直到某天,你突然说:“师父父,你知道你徒弟是个铝孩纸吗?”“嗯,一直都知道。”“啊?”“你跟我一个徒弟好像,黄叽,她当初也是这么对我说:师父,你知道你徒弟是女孩子吗?”“这样啊”“后来她出师了,怪我当初不该收她,把我加了仇杀。”我说完,不知道你为什么哭了,你说让你缓缓,你隔了很久才重新敲我。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甚至不知道你为什么哭。那晚聊了很多,感觉画风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