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狼人交易引人耳目,趁其不备潜入敌方总部,再通过耳机通讯器以次声波杀人于无形,好一招鱼目混珠,好一招浑水摸鱼,好一招擒贼先擒王。我9 岁时顶多给父亲擦擦枪,若宝贝却——也罢,她高兴就好。”严绥一边向厅门走去一边碎碎念,而他的手下都在门外恭候多时。“哦对了,这三张金卡各有一百万,一张,算清理费,一张是谭小先生的合作费,最后一张,希望你担起父亲的责任。告辞。”
谭毅一言不发地盯着一地伤亡,若有所思。
8年后。
书房内的蓝衣少年不安地来回踱步,有种分分钟摔书的冲动。商议订婚这种为什么他这个当事人不能去,偏偏北岛去了?!他爸是父爱满溢导致脑子塞住了么?!好好的为什么要和峨眉冷家订亲啊啊啊啊?!
好吧,其实他知道答案。这8年来,在父亲和北岛的支持和暗中帮助下,加上他本就不俗的实力和不凡的运气,他已有望当选掌门人。但在权势的至高点,只有更加利益化的身不由己,比如联姻。他很早就明白,婚姻可以是金钱关系而不是爱情,他以为他可以接受,可谁能告诉他此时心中的焦虑、背叛、愧疚是怎么一回事?
“笃笃。”两声敲门声过后,灰白衫、红眼镜的活泼少年走进书房。谭胜歌赶忙恢复往日的从容淡然,温和地唤道,“北岛,回来啦。”
“嗯。明年冬至,订婚宴,与冷二小姐冷画屏。”
谭胜歌的笑容彻底僵住。这一小细节逃不过北岛的眼睛,北岛蹭了蹭谭胜歌的脸颊,艳红的唇瓣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怎么了,不开心?”
谭胜歌猛地抱住北岛,趁他愣神对着那红唇就是一咬!
“我、很、开、心!”低到嘶哑的声音证实了谭胜歌很不开心。
北岛沉眼垂眸,“你磕到虎牙了,痛吗?”
“痛。”都磕出血了好吗?!等等,他都干了什么?!
“......”北岛本能地伸出舌头轻舔谭胜歌唇角的血迹以及那磕破的小伤口,最后才舔舐自己被咬破的嘴唇。“不生气,好吗?”
谭胜歌心中暗讽自己的失态。刚才和北岛这么一闹,心情倒好了许多,又露出柔柔的绅士笑,“好。”
后记:我的爱就在这里,
从不曾走远,
只是,
你知道吗?——谭
知道,因为你就在我心里,我能看到你的心。——北岛
So,北岛和冷画屏不一定是灭门之仇也可以是夺妻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