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都那么的顺理成章。
我的第一次,是和一个男人。
乌灯瞎火,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大概是深夜,普通人该入眠的入眠,以防范夜归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而我,和依附着我吸毒的一个年龄比我稍大些的朋友,在飘飞着各种垃圾的街道上,走下了一条神秘的楼梯。
在楼梯里,就能感受到将至之处的震耳欲聋。
酒筹交错,尖叫,dj,弥漫着暧昧色情的氤氲。我面无表情地拉住朋友坐到一边,点了两杯红酒。
我知道,其实我的脸和身体,都是僵硬的。
明明是这样的角落,也有不少女人过来搭讪。都是非常劣质地搭讪技巧,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想和我上床而已,可、非要装作很清纯的样子,看着她们浓妆艳抹的脸,我就没有任何想法或感觉。
和我同来的那个倒是和我打了一声招呼,急急地带着一个妖艳的女郎走了。
独自一人做了一会,神经逐渐放松下来。果然,在这种污浊的地方呆着,染黑了自己,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企图搭讪的女人都被我遣散了,但依然有很多注意落在我身上。我知道的。
比如,左边桌上,背对着我的那个红裙女,摇晃着红酒杯,看着我的倒影,微笑。
这种目光……我被关注着啊。
哈哈。
居然……能够被女人垂涎。
连一个父母都嫌弃的垃圾。
我理了理衣领,放下空的高脚杯,又点多两杯威士忌,打算和这个女人聊两句。
“先生,你的酒。”服务生很有礼貌地把两杯酒端放到我眼前。
我起身,正要拿酒过去,一只手却伸过来,抓了一杯酒过去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