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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深爱的你 陆鉴成 聂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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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深爱的你 陆鉴成 聂菲
作者:红茶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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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6-06 11:08回复
    试读:
    9岁那年,为了十万块,我把第一次卖给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
    两年后意外重逢,那个男人居然是同学的叔叔。
    人前,我强装镇定,毕恭毕敬地称呼他:“陆叔叔,您好。”
    “嗯。”他略微颔首,一副正经严肃的长辈派头。
    我自以为蒙混过关,如释重负将那一夜露水情缘从记忆里抹去。
    他却直接用行动给我证明,什么叫秋后算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6-06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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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亲密关系 遇到陆鉴成时,我才19岁。 至于起因,俗得不能再俗,言情小说里烂大街的桥段——卖.身。 那年家里正值多事之秋,医院连下了两道病危通知书后,我迫切想弄到一笔钱给躺在icu里的哥哥救命。 恰好兼职的酒吧有客人要讨好一位大客户,出价十万雇用高学历的漂亮处.女。于是走投无路的我想都没想,就冲动地答应了。 我至今记得,那天是7月20号,星期六。 我拿着房卡到达雇主指定的酒店房间,时间刚好晚上11点整。 83楼的江景套房,里面布置得精致又奢华。 没有给我太多心理准备的时间,套房外刷门卡的提示音已经响了。 然后,陆鉴成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当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印象中,那天他穿了套黑色西装,整个人显得修长挺拔,身上有着成熟男人的稳重气质,看起来矜贵又威严。 “……先生,您好。”我第一次不敢直视一个人的眼睛。 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不是想象中秃顶啤酒肚的中年大叔。 他没有看我一眼,径直扯下领带,往里面卧室走去:“郑绍康叫你过来的?” 郑绍康是个地产公司老板,就是花钱雇我来讨好他的人。 “嗯。”我拘谨地尾随上去。 进了卧室,他将西装外套脱了随手搭在沙发上,摘下腕表时问我:“多大了?” “十九。”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表现得平静。 “还在读书?” “下学期大二。” “……” 过了很久,才听他重新开口:“过来。” 我顺从地走过去。 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纸烟咬在嘴里,拿过打火机,啪嗒一下点燃。 “你走吧。”他吸了一口烟,说。 我愣了一下:“对不起,我只是有点紧张……” 他打断:“走吧,我没兴趣。” “可他们已经把钱给我了……”我低下头,懊恼,羞愧,所有的不好情绪都冒了出来。 短短一秒钟,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 算了,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 我一咬牙,豁出去地直接将身上的裙子脱了,接着是内.衣。 酒店中央空调的冷气打过来,我脑袋里却像被浇进一锅煮沸的粥,皮肤每个毛细孔都跟着冒出冷汗。 几步之外,他坐着抽烟。 升腾的烟雾隐匿了他的表情,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玩味地问我:“他们给你多少钱?” “十万。求你别赶我走……这十万里面一半是定金,我已经花了,没办法再还给他们。”我既尴尬又羞耻,又不敢动,只能背脊僵硬地坚持着。 就这样不知道多久过去,直到他漫不经心弹了弹烟灰。 一秒后,他忽然起身,上前,将我整个人一把打横抱起。 突然间身体悬空,我的心被提到嗓子眼,还没回过神,就被他直接压在身后的床.上。 …… 他身上的气息带着点酒味,还夹杂着健康男人的体味,却并不让人讨厌。 听见他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我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忍不住低声说:“你轻一点。” “第一次?”他嘴唇贴着我耳朵后那块皮肤,呼出的气息很热。 我点点头,紧张得牙齿都在发颤,手指无助地抓牢床单。 他进来的那瞬间,我只觉得身体被撑得很胀,然后才是疼。 本能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直接按住手腕,压在枕头旁边。 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交融,我除了痛,还是痛。 渐渐的,潮水连绵不断地席卷过来,终于连疼痛也跟着变得模糊。 最后,感官里只剩一波接一波的热浪,以及上方男人平静深邃的眉宇,汗水沿着他的下巴一滴一滴落在我眼睛上…… …… 第二天清晨。 我醒来时,他已经穿好衣服,在穿衣镜前打领带。 “您要走了吗?”我坐起身拿被子遮住自己,小心翼翼问他。 他点头,头也不回对我说:“回去告诉郑绍康,下午两点把企划案送到我办公室,我只给他十五分钟时间。” 我到底年轻脸皮薄,做不到在发生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后还能坦然自若,只轻轻嗯了声。 他抬起手看了下腕表时间,又道:“桌上的东西你收着。” 床头柜子上已经放着一盒事后药,和一张现金支票。 “郑总已经给过我钱了。”我说。 “让你收着就收着。”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您放心,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是的,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我只是一个别人买来讨好他的工具。 而工具要做的,就是得有自知之明。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6-06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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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6-06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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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早就忘了 他的手机这时又开始震动。 他没再看我,径直拿起搭在沙发上的西装,一边接起电话,对那边说:“文件送去办公室,我马上到。” 声音渐渐远去,接着是外门大门关上的声音。 我抱着被子坐了一会,确定他已经离开了,才慢慢下床。 昨晚第二次他没有做措施,而且时间实在久了些,我的腿到现在还是软的。 我走到桌子前,拿起支票,和那盒药。 数了数支票上面那串零,很好,应该是我赚了。 第一次,是每个女孩子都珍视的东西,我就这样把自己卖给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 忽然间,我竟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哭一场。 ** 这个时代,早就没有灰姑娘和霸道总裁一见钟情的故事了。 给哥哥缴清了医药费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之后我继续读书,课余积极打工赚钱,做超市促销员、做麦当劳服务生、做家教、做旅行社临时翻译……生活像是不能停下的陀螺,忙碌又充实。 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两年后。 那天是周五。 快大四了,学校排的课很少。 下午,我手机上收到一条微信,同学陆青青问我有份兼职愿不愿意做。 我问:“什么兼职?” 陆青青风风火火发来一段语音:“我小堂弟的英语家教最近辞职了,姑姑说要再请一个,我马上就想起了你,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在系里勤工俭学的学生当中,我大概算是最积极的了,什么工作都接,而且从来不挑早晚远近。 下午3点,陆青青家的司机来接我们过去。 白色奔驰车开进镂花铁门,穿过喷泉池子,停在一栋恢弘气派的欧式洋楼前。 以前我只听陆青青说自己家里是做生意的,今天到了这里,才知道她家竟然这么富贵显赫。 陆青青对我说:“放心好了,我堂弟就是个小学生,以你的水平教他简直绰绰有余,等会儿我姑姑考你,你正常发挥就好了。” 我点头,跟她一起进了一楼大厅。 刚踏上地毯,陆青青忽然“咦”了一声,随即缩了缩脖子打招呼:“小叔,你居然在家啊!” 二楼楼梯口走下来一个男人。 他穿烟灰色衬衫,打藏蓝色领带,个子很高,举手投足有着惯居高位者才有的威严气质。 “学校没上课?”他开口问陆青青,嗓音低沉有磁性。 “对啊,下午没课。”陆青青吐吐舌头,大咧咧拉过我介绍:“这是我同学聂菲。她英语可好了,姑姑想给多多请个英语家教,我介绍她来。” 早在看清男人的脸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会是他? 措手不及的重逢让我大脑有短暂的空白,我恨不得把自己缩小再缩小,生怕任何微小的失态都会暴露自己那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秒钟的时间,我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轻轻打了个招呼:“陆叔叔,您好。” 四目相对,只是一瞬间的事。 “嗯。”他略微颔首,眉宇间流露几分淡然矜傲,算是回应我的招呼。 那架势,分明是遇到一个陌生人时才有的保持距离。 我悄悄松了口气,暗自嘲笑自己神经质。 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两年,妓.女和嫖.客你情我愿露水情缘的一晚上而已,除了做贼心虚的我,谁还会记得那么清楚? 他十有八.九早就忘了。 佣人把黑色公文包递了过来。 陆青青就问:“小叔,你现在又要出去啊?” “晚上有应酬。”他接过公文包,转身往门口走,随意交待了句,“青青,没事就老实在家待着,别出去闲晃。” 陆青青鸡啄米地点头。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汽车引擎声。 “怎么样?我小叔很帅吧?”陆青青笑嘻嘻勾上我的肩膀:“咦?身体不舒服吗?你后背怎么全是汗水?” 我勉强挤出笑容,“……可能是天太热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6-06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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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看的回复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6-06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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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6-06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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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6-07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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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是我倒霉 这个两千多万人口的城市,一天之内和一个陌生人偶遇两次,需要多大机率? 我不知道真的纯粹是巧合,还是我倒霉。 心里如坐针毡,脸上却不能有丁点表现。我眼观鼻鼻观心地上前,低头过去,给每个人续茶斟酒。 到陆鉴成身边时,陆鉴成手指间夹了根香烟,正和跟旁边的人低声交谈。 我吊着一颗心,往他面前的骨瓷茶杯里注入热水。 他旁边那个胖子却忽然问我:“叫什么名字?以前怎么没见在这儿过你。” 领班邹姐笑着说:“朱总,她叫菲菲,还在读书,平时都周末过来,不是我们的正式员工。“ 说完对我使了个眼色:“过去催催让他们送果盘过来。” “好。”我点头,转身就走。 “等等,菲菲是吧?”朱总却从面前端起一杯酒,顺势搂过我的腰,“初次见面,怎么也得喝杯酒,你说是不是?” 有人起哄:“只喝酒有什么意思,怎么也得来个大交杯!” 所谓交杯酒,有大小之分。 小交杯是两个人勾着手腕喝。而大交杯,就是两个人面对面搂着腰,用手臂勾着对方脖子喝。 以前经常有客人这么玩,但我还算懂得跟客人斡旋,因此没吃过太大的亏。 但在这种地方上班,被客人揩油是避免不了的事情。只要客人没做得太过分,并不是不能忍。 包间里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一大票男人不怀好意地坏笑等着看热闹,只有陆鉴成漫不经心靠着椅背吸烟,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 我脑子里转得飞快,正想着如何让自己全身而退的法子,有人开口替我解围了—— “好了,别吓着人家小姑娘。” 说话的是坐在陆鉴成对面的年轻男人。 他穿了套白色休闲装,相貌风.流俊朗,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 刚才上酒水时,我就观察到这个包间里除了陆鉴成,其余人对这个人的态度都很恭维,想来此人身份非同一般。 果然,朱总马上赔着笑脸问:“沈公子和菲菲认识?” 沈公子沈珩摇头,嘴角噙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我是看她不太像是能喝的模样。” 说完,沈珩吐出一口烟,坏笑着看陆鉴成:“你今晚这什么时运,都输了一辆宝马x6了,来来来,不如让这个菲菲帮你摸张牌改改运气。” 陆鉴成这才抬眉打量了我一眼。 他并未搭腔,只将身体随意往旁边靠了靠,让出了一定空间。 邹姐在背后推了下我:“沈公子这是在给你台阶下呢,还不快去给陆总摸牌!” 众目睽睽,我没有退路地走到陆鉴成身边,屏息静气,硬着头皮从牌桌上摸了一张。 指腹在牌面上摸了摸,应该是张“万”。 我飞快瞄了眼陆鉴成的牌:清一色的万字,他手上已经有了三张八万,就等着单吊剩下的一张八万。 “赶紧的,陆总今晚能不能翻身可就靠你了!”旁边另一位老总催促。 我只好将牌翻过来,轻轻放到桌上。 牌面露出来时,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竟然是一张八万。 “清一色杠上花。”陆鉴成慢条斯理推倒手里的牌。 在场的人纷纷拊掌叫好,众星捧月地对陆鉴成一顿恭维,早把我给朱总敬酒的事给忘到九霄云外。 哗啦啦的洗牌声里,沈珩打趣陆鉴成:“菲菲还挺旺你的啊!” 陆鉴成淡淡一哂,随手捡了几张粉红钞票当小费给我。 “下去吧。”他摆摆手。 “谢谢陆总。”我低声道谢。 从包间里出去,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时,我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 这晚的蓝桥果然很忙,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客人。 忙到凌晨3点,我才收拾好东西下班。 外面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淋湿路面。 公交地铁早已经停运,舅舅家是回不去了,我琢磨着就近打车回学校宿舍。 结果等了半天,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没瞧见。 雨越下越大,我正一筹莫展,一辆黑色宾利欧陆徐徐在面前减速。 后座车窗降下,沈珩一双桃花眼含着笑,彬彬有礼邀请:“菲菲,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沈先生。”我礼貌拒绝。 沈珩绅士地道:“上来吧,这么晚了还在下雨,你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而且前面大桥在维修,你等到天亮都未必有出租车。” 看样子这位沈公子应该是位花丛老手,但他说的,却是实话。 我考虑两秒后,没有再矫情拒绝。 沈珩体贴地为我打开车门。 我弯腰坐去后排。 直到车门关上,我才注意到前面驾驶座开车的不是司机,也不是秘书助手,而是陆鉴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6-08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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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总裁,晚上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6-08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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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叫他叔叔 驾驶座上方的后视镜倒影出男人突起的喉结,以及挺阔的衬衫领口,姓感里带着微妙妥帖的禁欲气质。 仿佛察觉到我的偷看,他不经意抬起眉。 我要躲开已经来不及,视线毫无准备地在后视镜里和他对上。 下一秒,我触电般飞快垂下眼。 沈珩丝毫没发现这个小插曲,对我说:“看到没有?今晚请了陆总纡尊降贵来给我们当司机,菲菲你赚大了,压榨他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配合地笑了下,没接话。 见我头发被雨淋湿,沈珩又对陆鉴成说:“纸巾给我一下。” 陆鉴成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打开储物格,从里面取出纸巾盒,伸手递到后排。 我避无可避,尽量镇定调整了下表情:“谢谢陆叔叔。” 陆鉴成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沈珩问:“你们认识?” 陆鉴成发动车子,语气不带任何温度:“她是青青的同学。” “怪不得我今晚还奇怪,你居然肯让菲菲替你摸牌,原来还有这一出。”沈珩又问我:“你跟青青是同学,那就是a大的学生了?” “嗯。”我低头擦着脸颊边的湿发。 “a大只有学霸才考得进去,那你成绩一定很好。“沈珩看着我,笑得很暧昧:“只是你可别跟青青一样叫我叔叔,我还没那么老呢!” 接下来的路程,陆鉴成没说话,在前面专心开车。 沈珩也没让气氛冷下来,主动找话题跟我聊天。 话题很多样化,有生活上的,也有学习上的,顺藤摸瓜打听我真名是什么,家是哪里,平时喜欢什么。 我对这种花花公子泡妞的伎俩心知肚明,却只能装傻,一一蜻蜓点水地带过。 轿车下了高架桥,在路口转了弯,不是往a大的方向。 沈珩问:“怎么走这了?我不是还得先送菲菲回学校么?” 陆鉴成轻描淡写说:“先送你,这边顺路。” 沈珩脸上笑容僵住,瞪了他一眼。 车子在一处高级住宅区外停下。 沈珩心有不甘地下了车,临走前执意给了我一张自己的名片,叫我回头记得和他联系。 宾利重新发动,这次只剩下我和陆鉴成两人。 深夜的城市,比起白天的喧嚣拥挤,有着一种奇异的安静。 雨刷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扫动,车内灯光幽暗,安静得只剩空调放出冷气的声音。 车窗外城市不断后退的路灯光,照着陆鉴成线条冷硬的侧脸。 我对这个男人有种天生的畏惧,面对他时就坐立不安,浑身发毛。 尤其是现在,他不吭声,我更觉得忐忑。 快到a大时,他才突然开口说话:“你跟青青怎么认识的?” 我心里一慌,随即低声回答:“我跟青青一个系,上学期上公开课时认识的。” 他点了下头,径直拿起打火机点了支烟。然后,毫无征兆地话锋一转:“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响,全身的血液都在顷刻间静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6-09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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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贴吧不常在哦,+薇❤stay0316i分享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6-09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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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认错人了 陆鉴成吐出一口烟,从后视镜里看着我。 目光沉静而锐利,与其说是打量,更像是一种审视。 不管社会阅历,还是心机城府,21岁的我,在这个33岁的成熟男人面前,都稚嫩得不值一提。 耳根火辣辣的发烫,我克制住内心强烈的恐惧,平静地在后视镜里跟他对视:“陆叔叔,你估计认错人了。” 直到黑色宾利停在a大校门口,我们都没再讲话。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停了。 我下车,跟他鞠了鞠躬:“今晚谢谢叔叔,我先进去了,您开车路上注意安全。” 他嗯了一声,没答话。 我转身,踩着满地坑坑洼洼的积水往校门口走。 身后空气里却飘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以后兼职去找正当的工作,蓝桥那种地方不适合你。” * 因为陆鉴成那句话,整个周末我都魂不守舍,连续两晚上也没睡好。 周一回到学校,早上排的课是满的。 我抱着书走进大教室时,陆青青已经占好座位,老远就朝我招手。 “脸色怎么这么差?”陆青青好奇地打量我。 我在旁边位置坐下:“估计是这几天没睡好。” 陆青青点点头,同病相怜地垮着肩膀抱怨:“跟我一样惨。我周末本来跟人约好去爬山的,什么都准备好了,结果家里有事,不止爬山泡汤,还回家听了一晚上思想道德课。” “怎么了?”我问。 陆青青道:“我小叔的相亲对象昨晚来我们家吃饭,爷爷下了规矩,所有人都得在家呗。” 听见陆鉴成的名字,我哦一声,莫名做贼心虚。 陆青青自顾自打开话匣子:“我小叔今年33了,这些年给他介绍的媒人没有几十也有上百。昨晚来的那个是信软董事长的孙女,爷爷很满意,他们现在都很看好这个女的成为我未来的小婶婶。” “门当户对,挺好的。”我实在抵触跟陆青青讨论关于陆鉴成的一切,适时打住了这个话题。 中午回到宿舍,我意外收到了花店送来的花。 一大束栀子花,足足有两百多朵,开得繁茂洁白,像是一捧轻柔旖旎的云。 这种花保存周期短,通常放一天就变黄了,因此花店里并不常见。 花里夹着一张白色卡片,上面是手写的一首法语情诗,字迹潇洒漂亮。 室友们围过来看稀奇,问我是谁送的。 我并不确定,心里却多少猜到,应该是沈珩这种花花公子才有的做派。 平心而论,比起在蓝桥经常遇到的那些客人,沈珩斯文,绅士,不猥琐,没有太下流的手段,还不算讨厌。 被条件不错的异性追求,诚然是对一个女孩魅力的肯定。 但这两年在蓝桥打工的日子,我见惯了形形色色的逢场作戏,太清楚男人这种现实到理性的生物。 通常情况下,他们若要追求一个女人,会事先估算这个女人到手的难度。 如果是女神级别的,那难度太高,他们会知难而退有所顾忌。 只有那种看起来很容易就能到手,或者他们稍微使点小手段就能到手的女孩,他们才会毫不犹豫出手。 我很清楚,现在的我,在沈珩、乃至那晚的朱总眼里,就是他们动动手指,我就会半推半就虚荣又物质的女孩,所以他们才会肆无忌惮地来撩拨我。 蓦然间,想到那晚陆鉴成的告诫。 我正暗自琢磨着他跟我说那句话的用意,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就突然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聂帆主治医生周医生的号码,我的心顿时一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6-10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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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爱情里等你 季凉川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6-10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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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血脉牵连 沈珩的电话在半小时后打来。 他神通广大,都能知道我的宿舍号,拿到我的手机号自然并非难事。 “菲菲,为什么不联系我?“电话里,他腔调幽怨十足。 不等我回答,他又肉麻地问:“花收到了吗?喜欢么?” “收到了,谢谢你,沈先生。” “不用客气,你喜欢就好。”沈珩笑起来,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上次时间太晚,都没来得及跟你好好聊聊。恰好朋友送了我两张比利时皇家弗拉芒乐团巡回演出的vip门票,菲菲你对管弦乐有没有兴趣?” 我说:“沈先生,我不太会欣赏管弦乐。” “不是还有我这个老师吗?” 见我暂时没接话,他就问:“那我就当你答应喽?” 我微微笑了笑。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成年男女之间,有些事点到即止,大家便能心领神会。 结束完跟沈珩的电话,我心情有些沮丧。 脑海里全是半小时前,跟周医生的通话内容。 周医生在电话里说:“聂小姐,你哥哥最新的化验报告出来了,情况不容乐观,移植的肾开始排斥,血肌酐和尿检指标又有复发的趋势。鉴于他两年前以前做过一次换肾手术,现在就算再换肾风险也很大,而且一般医生也没人敢做这个手术。不过下个月市卫生局邀请了北京301医院的权威专家过来参加一个医学论坛,如果你能有门路见到这位专家,倒是可以拿着病历向他亲自咨询。” 这些年,身边不止亲戚、同学,连舅舅都曾经劝过我,聂帆的病就是个无底洞,我还年轻,不能一辈子被拖累。 但聂帆是我血脉牵连的双胞胎哥哥,有时候我甚至特别有负罪感地想: 一定我们在娘胎里时,聂帆把本来应该我承受的病痛全部分担走,才有了一个完全健康的我,和一个痴傻的他。 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自己哥哥去死,总想着能替他多争取一天的生命是一天。 301医院的专家只给国家领.导人看病,哪是普通人请得动的? 我不能,但出身红.色家族的沈珩就不一定了。 前两天我还对沈珩的殷情视若无睹,可是现在,却不得不正视他的价值。 * 沈珩约的是周三晚上。 周三下午,我出门前稍微打扮了下,把平常扎成马尾的头发放下来,换了件一字领白色连衣裙,还化了淡妆。 沈珩开车过来接我。 沈珩的车是辆骚包的红色兰博基尼,停在校门口,吸引了进进出出许多人的目光。 因为场合原因,沈珩今天穿得很正式,黑色正装衬得他气质里少了那么几分玩世不恭,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味道。 看到我时,他明显惊艳了一下,随即眼睛里满是笑意:“菲菲,今天很漂亮。” “谢谢。”我对他微笑,任由他将手臂揽到我腰间,替我打开车门。 市音乐厅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修建,典型欧式风格的建筑,每到夜晚,沿江两岸的灯光广告牌亮起来时,这里的风光显得尤其绚丽。 音乐会即将开场,两人停好车,随人流进去大厅。 大厅装潢得富丽堂皇,金黄色的穹顶上嵌着数千盏led灯,照得整个大厅灯火通明。 周围入场的都是衣冠楚楚的俊男美女,我几乎是一眼就在人群里发现了陆鉴成。 陆鉴成今晚同样穿得正式,身上腕表、袖扣、领带夹一丝不苟,方正的下巴刮得光光的,站在人群中尤其打眼。 跟他同来的年轻女人妆扮优雅,属于气质型的美女。应该就是陆青青说过的,最近跟他相亲的那位信软董事长的孙女。 我心里顿时一慌。 真是糟糕,都怪我太急躁,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沈珩和陆鉴成混一个圈子,音乐会的门票既然有人送沈珩,陆鉴成那里也肯定不会漏下。 没给我太多时间反应,沈珩已春风满面地跟陆鉴成打招呼:“哟,你们倒是比我们还早!”


                              25楼2017-06-11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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