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清打消了找那女子,只是安排了更多家丁日夜不离身侧,睡觉时室内一定要有贴身丫鬟守夜,门口则站着男丁。
虽说左沫是来当贴身丫鬟的,可整天就是除了各种陪以外便没了,她只是需要个理由呆在这里。
离开几天只是留下书信一封,光天化日之下。
提着酒,走到了子浅所在之处,绕到子浅窗户的那一边,在下面叫着子浅,特别大声。
“子浅!!!”
喉咙都要撕裂一般,引来几个大汉,子浅从窗户探出头,看到左沫笑嘻嘻的看着她。
看着那些老鸨的人要动手对左沫做些什么,子浅的唇蠕了可却想起不久前她对自己做的事情。
想了想...怎么样好歹自己也有知道事情的权利。
就算她承认不是自己的妻子,自己也认了,毕竟是自己傻。
“你们...把她带上来见我吧。”
子浅开口,几个大汗点了头对左沫做出邀请的动作。
“请,子浅姑娘允许你上去。”
左沫心想,这人还是自己送进来的,为什么老鸨如此对她偏心,说什么就做什么。
一开始是为了侮辱她,却不想她活得好好的,倒是被许多公子追求,老鸨又不会让她被男子所碰到。
这可郁闷死她了,子浅这人怎么到哪都不会遭到排挤。
“你来,是想?”
“就这样对你拜过堂的妻子就这样说话?”
“....你坐吧,你们可以出去了。”你们,她是指那几个大汉。
“好久不见,上次推你下水,实属是我情绪暴走所致,希望浅儿能原谅我。”
“不用说了,我不是傻子,也不是你的妻子,我让你上来是想说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呵,我们就是妻子啊,那种事情我们也做过了,你不能耍赖。”
“......我...看你眼熟可越发觉得你陌生,我记得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都有你,可为什么性格不一样...。”
“没事,我带你去回忆一下,跟我走。”
“嗯。”
她对生死无所谓,所以很放心的自己一个人跟她出去。
有些远,也很偏僻,竟然是一座陵墓。
那大狼竟然把断龙石放了下来,左沫开始怀疑...是不是成妖了。
“你仔细看看这里,有没有想起什么。”
“没....”只是觉得眼熟,没有想起些什么。
“你坐下陪我喝些酒,我把事情都告诉你。”
“嗯。”
随意坐到地上,看着左沫。
“墓里面是你的...”
妻子?还是说成其他人欺骗她。
“我的谁?”
拿着酒杯的手停住了,随后淡定饮了一口。
“你的妻子。”
酒滑过喉咙,苦涩而淳香的味道弥漫开来。
妻子?我到底有几个妻子...不可信、怎么样自己也是女子呀。
且听她说下去吧。
“你的妻子是女王爷,英年早逝,而我是她心腹之女,左沫。”
“你的确是我妻子,她死之后,你很难过,是我一直陪着你,日久生情,为了忘掉她,你选择答应我,跟我开始新的生活。”
“你知道你怎么失忆的吗?”
左沫有些自嘲,可能入戏太深。
“你始终忘不了她,选择了殉情,没死成,却失忆了,我以为这样你就钟情对我。”
“我还是想多了,你本就不属于我。”
“你看到我跟别的女子在一起而无视你,我心里有气所以无视你,她是我的主人,我若不做事怎么有钱买房。”
“推你下水,还是我心里气,过后我去找你,看到你已经跟几个人走了。”
“你梦到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妻子,我生得像里面那个人罢了。”
左沫仰头看着前面不远次的墓碑。
子浅知道她在说什么,思绪乱成一团。
“啊,太阳快落山了,我们回去吧,这荒山野岭晚上可能会有野兽。”
“我说那么多你可信?”
“不知道、我回去想想。”
“你信不信都好,我说出来了,心里舒坦多了。”
有真有假,左沫不知道自己什么开始变得那么惹人厌,也开始学会骗人。
“嗯。”
思绪真的是很乱,快抓住头绪了又感觉没有。
子浅安然无恙的回了那里,左沫站在楼下好久都没有离开。
“我们两个日子长着呢。”有的是时间纠缠,你忘不掉黔,那就别忘了,让你看着我又不能杀死我,一定很难受吧。
既然你想我做她的替身,那就做吧。
子浅研着墨,蘸在笔尖在画纸上一笔一划练习着写字,在她出神想些事情的时候,竟然写出了几个字。
看着是个名字,却不知为何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她放下毛笔用指尖触碰着,墨汁未干,沾上了些许在手指上。
“上官黔是我的妻子。”她另一个人格在心里说着,对于子浅现在这种状态感觉就是心里有个回音,一直重复着。
“呃...”突然来的眩晕让她扣住了桌台边缘好稳住身体重心不跌倒,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睡了过去一般,再次睁开就是另一个子浅了,双眼红得好看,带着邪邪的妖气,足以摄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