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特使觉得这献舞的女子如何?”快刀门的掌门出口试探性的问道。
“舞姿优美,跳的很好。”云显收敛心神,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漫不经心的随口夸道。
“这献舞的女子唤宓儿,是缬花楼的头牌艺伎,听说是两个月前,缬花楼的老鸨在江南,花了大价钱从一家花楼里挖来的。”快刀门的掌门把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说了出来。
云显端起面前的酒杯,慢饮着杯中的美酒,一副对此并没有多少兴趣的样子,实则却暗记了下来,她总觉得不可能如此巧合,此女定是大有问题。
一舞毕,台上的众女子都退了下去,又饮了一会儿酒后,云显起身告退,至此,这场热闹的宴会就结束了。
回到住所,云显并没有入寝,而是背手立在亭院中,她抬头望了望没有星月,如同染了浓墨似的夜空,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师姐…
她在心中反复的咀嚼着这两个字,曾经快乐的点点滴滴,又在心头浮动,让她在思念之余更显寂寥,可是想到巩星韵那个女人,她的脸色就阴霾了下来。
良久之后,她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脸色恢复了点。
“暗七~”她低低地唤了声,一道瘦高的影子从棵大树上一跃而下,几个连闪就到了云显的面前。
与以往不同,暗七面上戴着的那个恶鬼面具,已经换成了一个可爱的童子面具,这是云显嫌恶鬼面具太狰狞,连哄带忽悠让暗七换的。
“去查一查缬花楼宓儿。”云显淡淡的吩咐。
“是。”暗七低声应道,很快就消失在了庭院中…
第二天,宓儿的资料就摆在了云显的案桌上,云显细细地翻阅着,从这些资料上看,这个18岁的女子,经历虽然坎坷,却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难道真的是巧合,自己多疑了?云显皱眉思索…
疑心病没有完全消去的云显,在夜幕时分,带着两名心腹,进了缬花楼,点名让宓儿作陪。
云显出手阔绰,老鸨自然不会跟钱过不去,没过多久,宓儿带着名侍女,抱着琵琶出现在了云显包下的厢房中,弹起了琵琶。
云显痴望着与云清相似的宓儿,仿佛透过了她,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一曲琵琶完毕,宓儿准备退下,云显拦住了她,让她陪自己喝酒,宓儿推辞不过,只得留了下来,她是知道云显的身份,并不敢过多得罪。
云显倒没有太为难她,边喝着酒,边闲聊试探她,然而并没能看出什么疑点来…
此后的几天,云显不忙的话,会来缬花楼捧宓儿的场,除了听曲看舞,偶尔也聊些风花雪月之事,两人渐渐的熟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