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吧 关注:81,170贴子:1,002,454
  • 6回复贴,共1

【鼠猫恶搞】五星差评 (五爷佣人梗,不爱恶搞的请避雷)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鼠猫恶搞】五星差评
五爷佣人梗,送给清漓绝世大宝贝,抱住清清!!!么么哒,推粮辛苦了,期待清清的画作,又是一个沙雕脑洞,不要嫌弃哟,笔芯。


IP属地:四川1楼2019-02-28 11:34回复
    【鼠猫】五星差评 02
    月色无光,昏暗的烛光闪烁不定,雪白的墙上,映照出大片人形阴影。
    锦毛鼠伸手探在展昭额上,果然滚烫火热,轻掀薄被,未着片缕的上身缠着层层白布,包扎的周正妥当,只是胸前雪白的布巾已经被丝丝血迹染透。
    “啧。”不耐地叱了一声,探在额上的手指却滑落在床上之人软弱无力的手腕上,脉搏虽然虚弱,却仍能感受到生命顽强地跳动,看来内力并无损害,这种情况,好好休养个把月确实能行动无碍。
    只是现下还是需要把热度降下来,否则情况只怕会不受控。
    锦毛鼠来到院中,小院中并无水井,他今晚刚到开封府,怎么会知道水井在哪?倒是动过差人去打盆水来的念头,但又觉得这一来二去势必会引来更多的人,嘴角一撇,官府就是麻烦!
    思前想后,还是自己去打桶水算了。
    于是,锦毛鼠衣袂翻飞,跃上屋顶,白色的身影在夜间划过一丝银痕,几个起落间,便来到更里一些的院落。
    站在水井边,也不用摇桶,手上一掷一提,不过瞬息,一桶水已拎在手上。此时,一行巡夜的将士已经赶到开封府后院将他团团围住!
    “什么人!”为首的将领大声喝道。
    锦毛鼠一愣,怎么忘了这里可是府衙,包拯是朝中大臣,心里也暗道这开封府的侍卫还挺警觉,虽然自己没有刻意隐瞒身形,这群人却来的如此之快。
    “你是何人?”为首之人见他不回话,又提着水桶,一时也摸不准这人到底是敌是友,只得再次开口询问。
    此番举动,自然惊动了后院众人,不多时,更多的衙役和侍卫统统围了上来,锦毛鼠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握着水桶的手暗自用力,官府果然麻烦!
    包拯和公孙策同样匆匆赶到,众人依次行礼。公孙策他已经见过,只是这位有着青天之誉的开封府府尹倒是第一次见,面色黝黑,额上一轮弯月,人过中年却是一派正气之色,不怒自威,这么一番观察后,锦毛鼠的脸色倒是缓和了下来。
    公孙策见到锦毛鼠疑惑一闪而过,便对包拯道:“大人,此人便是锦毛鼠,这其中因是有所误会。”说着快速来到锦毛鼠身前,问道“可是展护卫有何不妥?”
    锦毛鼠依言点点头,“晚间无事,此时却发起热来。”
    “伤口可有出血?”
    “有。”
    “你先回房,学生拿上药箱便来。”公孙策说完向自己房间走去。
    见无事,包拯便挥退了其他人,只剩下他二人,锦毛鼠鬼使神差般放下水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草民见过大人。”
    “少侠不必多礼。”包拯颇为满意地点点头,也明白锦毛鼠定不是此人姓名,只以少侠称呼。“如此,我们还是先去展护卫房里。”
    最终还是小厮提了桶水去展昭房内,只不过凉水已烧成了热水,当然,暂且不提白玉堂放在地上那桶水,被小厮一提,整个木桶居然四分五裂,水散一地,又是一番忙乱。
    经过公孙策号脉,开方,换药、煎药、喂药之后,待展昭额上热度降下来,包拯公孙策离去时已接近三更天。
    这一夜总算平静了。
    “砰砰砰。”
    敲门声不停地响起,锦毛鼠不耐烦地起身,下床来方觉浑身酸痛难忍,“啧,这开封府什么衙门,床也这么寒碜。”
    他倒忘了,自己出身贵重,就算失忆被丁月华算计进了佣人坊,那些达官贵人招他进府也是冲着他的脸,怀着不足道也的心思,哪里舍得让他睡冷床地板。
    “砰砰砰。”敲门声再度响起,伴随着一青年男声,“小锦,起床了。”
    锦毛鼠黑着脸拉开房门,面前的男子小厮装扮,托着一普通红木食案,案上放着一碗清粥,两碟素菜,然后是一碗颜色暗黑浓稠的药汁,空中也弥漫着浓浓苦味。
    那小厮也是个人精,见着锦毛鼠面色不善,赶紧笑嘻嘻道:“昨晚照顾展护卫辛苦了吧,不过我们做下人的,起早贪黑辛苦些也是应该的。你放心,开封府的各位老爷都是很好相处的,绝不会为难我们下人。”
    锦毛鼠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被雇来用佣人的,至少和之前几家所谓的大户相比,是正儿八经的佣人。只是这称呼......真是让人头疼!
    “哎,幸亏展大人心地善良,有神明庇佑,不然这次啊,一定凶多吉少。”那小厮说着眼眶就开始泛红,“这是给你的早膳和展大人的药膳,展大人现在不能吃寻常吃食,这药膳是公孙先生亲自熬的,对展大人身体有好处。你赶紧去伺候展大人服下,不然凉了药性就不好了。”说完将食案塞到锦毛鼠手里,又道:“一会我会来收拾,对了,展护卫这院子没有水井,假山后有三个大水缸,平日里每隔三天我就会检查水缸然后挑水灌满,方便展大人平日使用。”
    “行了,知道了。”锦毛鼠不耐烦地打断他,这些话,昨晚怎么不说!
    小厮无辜地笑了笑,然后一副老佣人嘱咐新人的口吻,“那好,我先走了,有不明白的就来膳房找我,要是没吃饱,一会我再给你做点吃的。”
    哼,那你倒是做两个荤菜来。当然,这种话作为一个新来的佣人说出口不太合适,作为锦毛鼠这样的人物说出口更不合适。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屋内的寒气,床上之人安静地沉睡着,没有任何醒来的征兆,俊秀清逸的脸上毫无血色,病态的苍白。
    锦毛鼠在房内来回踱步,一脸纠结,喂药?怎么喂?哪只手喂?让他躺着喂还是坐着喂?
    “喂!展昭!”两步踱到床边,“你快醒过来!”
    不耐地伸出一只手在床上之人苍白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展昭!”
    一室寂静,毫无反应。


    IP属地:四川8楼2019-03-01 20:42
    回复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IP属地:四川13楼2019-03-04 14:03
      回复
        【鼠猫】五星差评 04
        白玉堂坐在桌边,修长的手指搭在桌上无规律地轻敲着,思绪已然飘远。
        自己的银两被丁家丫头诳了去,现在可谓身无分文,如果去白家或者陷空岛在汴京的店铺取些银两,那不就泄露了自己的踪迹。
        回想着在自家大哥白金堂和干娘的授意下,大嫂对自己的洗脑魔音,以及漫天的姑娘画像,白玉堂觉得自己的头又要开始疼了。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考,小厮抱着干净的床单跑了回来,“小锦,你怎么还坐着,快把脏了的床单撤下来,再这么懒,我可不管你了,到时候看公孙先生怎么收拾你。”
        在汴京还没有人知道自己是白玉堂,只知道自己是满月楼的锦毛鼠,一个小小的佣人。至少自己在这里比在陷空岛上自在,目光飘到床上之人的身上,些吧。
        “小锦,愣着干什么,去衣柜把衣服拿出来给展大人穿上,等我换好床单再让展大人躺着。”小厮见他还没动,便开始安排活计。
        白玉堂在那衣箱中翻找半天,终于找出一件里衣和一件薄薄的锦袍,再看那小厮,正勤快地收拾碗筷,擦着桌子,便开口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抬起头,“福子,你刚进府就叫我福哥好了,开封府的老爷们对下人没那么苛刻,到时候我再慢慢带你。”
        白玉堂见他神情诚恳,淡淡一笑,也决定不再计较他称呼的问题。
        谁知福子此时却没了眼见力,啧啧啧凑到白玉堂面前,说道:“哎哟,小锦,你要多笑笑,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笑起来更好看了,就好比......好比......不对,比街口那豆腐西施王春花好看多了!”话音刚落,就觉得膝盖一软,竟然直接跪在了白玉堂面前,怎么也爬不起来。
        白玉堂黑着脸去给展昭穿衣服,福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遭了他的道,估计着这人手里有点功夫,赶紧讨饶,“哎哟,锦兄弟,快让我起来,我乱说话的,那豆腐西施哪能跟你比,不是,我是说你比那豆腐西施......”
        “闭嘴!再提什么豆腐西施,信不信爷把你舌头割下来。”白玉堂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福子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住地点头:“唔唔唔。”只见白玉堂手轻轻一挥,福子就感觉到自己又能活动自如了,赶紧爬了起来,蹭过去帮着他给展昭穿衣服,“小锦,不对,锦大哥,原来你会功夫啊,那还当什么佣人啊,改明儿,干脆去跟先生说,到包大人那里讨个侍卫当多好啊。”
        白玉堂此时恨不得点了他的哑穴,手上力道一个没控制,只听‘撕拉’一声,那件刚穿了一半的里衣竟被当胸撕了一条细长的口子!
        还穿个屁!
        白玉堂烦躁地将那里衣碎布一扔,就着被子轻轻将人裹上,直接打横抱了起来,福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只听白玉堂语气不善,“快点换!”那语气仿佛他才是个主子!
        福子不敢耽搁,赶紧动手将污秽的床单撤下,再铺上干净的,又多铺上一层毯子,刚铺好,白玉堂便将人轻巧地放回了床上,被子盖得规规矩矩,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之后相安无事,当然,撇开那条福子让白玉堂洗干净的床单被他一不小心撕废了的意外不谈,白玉堂下午还是挺惬意的。
        为了能让展昭安静养伤,展昭这个院子日间只有福子送来三餐,公孙先生早晚前来换药,再无他人打扰,白玉堂倒也很满意这样的状态,如要说美中不足之处,这客房床板也太硬了些!
        白玉堂实在睡不自在,索性起身不睡了,最后还是晃到展昭房内去了。
        房内是公孙先生点的安神香,淡雅宁静,正如展昭安静的睡颜。
        白玉堂坐到展昭床边,展昭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皱着眉头,白玉堂忽然就想起早上展昭光着身子往他怀里蹭的情形,还真像只猫。
        嘴上一张一合,一个名字就喊了出来:“展小猫。”别说,还挺适合一样。
        展昭眉头皱得更紧,眼皮微微跳动,不多时又缓缓睁开了双眼。
        白玉堂早就等在一旁,见他睁眼又盯着自己,挑挑眉,“总算醒了。”
        胸口的伤口颇深,就算深吸一口气都会抽痛不止,展昭捂上心口,问道:“你是谁?”
        白玉堂低头嗤笑一声,“我是公孙先生为你请来的‘贴身’佣人。”
        展昭了然地点点头说了声有劳,又觉得嗓子干哑地厉害,于是向白玉堂说:“水。”
        白玉堂看了看桌上的茶壶,下意识说道:“别客气了,爷不渴。”
        “......”
        “......”


        IP属地:四川17楼2019-03-04 22:34
        回复
          【鼠猫】五星差评 05
          福子觉得自己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刺激了,本来被窝里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扔了一脸的衣服,还没看清来人是谁,眼前白影一晃,连呼救都来不及,就被人提到半空中,几个起伏后颠得头晕目眩,待落地时甚至连站也站不稳,只得死抱着那白衣人大腿,“锦......锦哥,我不行了,太刺激了。”缓了缓又说道:“下次,还能再带我飞不?”
          一声温和的轻笑从床头传来,福子犹如听到天籁,赶紧套好外套,扑到展昭床边,“展......展大人,您终于醒了!”随后便开启了老妈子的模式,“展大人你觉得怎么样,需要帮你请公孙先生吗?冷不冷?渴不渴?饿不饿?”添衣倒水,嘘寒问暖,好不热闹。
          展昭看了看福子,又看了看气定神闲坐在自己床尾的人,眼神也渐渐犀利了起来,碍于胸口无法承受太激烈的语气,只好冷着脸问道:“你到底是谁。”
          白玉堂耸耸肩,“不是说过了,你的‘贴身’佣人啊。”
          福子一听,连忙蹭到展昭床边,替白玉堂解释:“展大人,是真的。锦哥,不是,小锦真的是公孙先生从满月楼雇来照顾你的佣人。”
          展昭还想说什么,福子赶紧制止他,“展大人,你刚醒来就别急着说话了,公孙先生说你现在只能吃些清淡的,小的马上去给你熬点粥,你再休息休息。”说完向白玉堂挤了挤眼色就离开了,那意思仿佛在说,福哥罩你吧,机会给你争取了,好好表现!
          两人相对无言。
          最终还是展昭先软和了态度,“扶我起来坐会吧,小锦。”
          白玉堂点点头,熟门熟路地换到床头坐着,再熟门熟路地将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甚至还自认为贴心的给展昭披上了外衣。
          ......
          ......
          这么个‘贴身’佣人的意思吗?
          展昭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衣袖下的手却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待人向来温和有礼,却也有一种淡淡地疏离感,从未在清醒时与人亲密接触过,更不要提像如此这般靠在一个男人怀里?像什么话!
          展昭暗暗起身,想挪开自己,他动作受限,挪的也慢,白玉堂以为他是要滑落下去,连忙扣着他的肩膀,又往自己怀里带。
          “你不用......”展昭右手向后挥去,白玉堂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做出反应,抬手一挡顺势擒住他的右手,展昭脸色一变,猛然回身。“你会武!”
          “呃......”展昭这番动作自然牵动到伤口,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全身的力气也瞬间被抽离,顿觉眼前一黑,又往白玉堂身上栽去。
          “喂!”白玉堂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赶紧接住人,放回床上,展昭咬着牙,忍受着疼痛带来的阵阵眩晕感。
          白玉堂见他这样,突然吼道:“展小猫,你逞什么能!”
          展昭此时哪还有精力顾及到他说了什么,白玉堂扯开他的衣服一看,伤口果然又裂开了。
          福子端着粥进到屋内,一看展昭的样子也吓了一跳,这自己刚出门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疼成这样,于是赶紧将碗放下,来到床边,向白玉堂问道:“展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呀?”语气也带上一丝埋怨的意味。
          “去请公孙先生。”白玉堂此时锢着展昭抓在胸口的手,以防他无意间再次抓裂伤口,见福子还没走,提声吼道:“还不快去!”福子回过神赶紧去了。
          展昭挨过那一阵剧痛,便感觉四周又渐渐清明了起来,呼吸也平缓下来,白玉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展小猫,你怎么样?好点了没?”
          展小猫?这是什么称呼!
          不是展昭自夸,只说这汴京城,不论巡到哪条街,哪个佣人小厮见着自己不是展大人、展爷的唤着,再不然也是展护卫,连直呼名号的人都甚少。
          这人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佣人!
          “你到底是何人?混入开封府有何目的?”展昭冷声问道。
          白玉堂冷哼一声:“展大人不愧是朝廷的好猫,刚醒来就知道替主子操心。”说着话锋一转,又面露调侃之色,“只是,你要问话是否先把手给松开,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让人看到多不好意思。”说着还举起被展昭紧握的手在空中晃晃。
          展昭面上尴尬,白玉堂的手确实正被他握在手里,虽然之前的意识全无,但习武之人手劲了得,原本修长好看的手指此时已被捏成一团,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淡淡淤青之色。
          展昭原本还想说的话一时间也说不出口了,好在公孙先生来的速度很快,福子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边,后面是包拯和几个侍卫。
          待公孙先生一番检查换药后,这才开口道:“怎么回事?”
          白玉堂此时规规矩矩站在一旁,“此事是我大意了。”
          “不,是我一时心急了。”比刚才软了几度的声音从床上传来,白玉堂若有深意地向他看了一眼,只见刚才还气势逼人之人,此刻老老实实躺着,看向公孙的眼里也透露着一丝无辜。
          呵,这猫,有点意思。
          公孙策淡淡开口:“伤口既然又裂开了,明日的药,学生会再为展护卫加剂方子。”看到展昭扯了扯嘴角,一脸绝望,又接着道:“三日之内,不许起身,不许下床。”见展昭乖乖点头应了,这才看向白玉堂,“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白玉堂随着包拯和公孙策来到书房,又是向包拯规矩行礼,包拯大手一挥,“白少侠不必多礼,请坐。”
          白玉堂一愣,随后便了然一笑,“想不到短短一日,开封府就已经摸清了白某的底细,白某佩服。”
          公孙策为他添上一盏茶,“之前本是怀疑,如今却是分明了。白少侠,请用茶。”
          啧,老狐狸!


          IP属地:四川26楼2019-03-06 16:32
          回复
            【鼠猫】五星差评 08
            等到‘第一醉’的其他小厮把碗筷收走后,白玉堂倚在窗边,手指在窗沿上无意识敲着,思绪显然飘远,只不知想着什么,眉头紧蹙,眼神凌厉,周身也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展昭轻咳一声,白玉堂几乎是立刻就转过头看向他,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也柔和了下来。
            展昭想了想还是问道:“这晚膳是怎么回事?”
            “白日里,趁你睡着回了趟满月楼。”白玉堂轻描淡写,仿佛给丁月华带来的惊吓不值一提,“以后‘第一醉’都会按时送晚膳来开封府,受伤之人吃些好东西补补,好的也快些。”
            展昭见他一步一步走近床边,忽而笑道:“开封府是清水衙门,展某俸禄微薄,可经不起日日如此奢华,明日还是让他们别送了。”
            “挂满月楼的帐你操心什么。”白玉堂想的是自己被丁小三坑了不少银两,还签了卖身契。虽说从女人手里要回银两,白五爷肯定是做不出来,不过,也不能让她这么如意便是了。那丫头被家里宠的无法无天,总得叫她知道些分寸。
            展昭想的是这人是开封府雇给自己的,自己现在也算是他的主子,少不得这些帐最后还是记在他的头上,到时候再把帐算到开封府头上,平白给大人添麻烦。
            展昭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白玉堂一脸惊讶地盯了他好一会,最终笑道:“穷猫!”
            展昭闻言波澜不惊地回道:“好过卖身为奴的穷老鼠。”
            白玉堂一听反而龇牙咧嘴起来:“你敢说爷是老鼠。”
            “锦毛鼠莫非不是老鼠?”展昭见他吃瘪,一脸不善,心情倒是莫名愉悦起来。
            白玉堂恶狠狠地盯着他,又不能对病人做些什么,只能不满地吐出一句,“臭猫!”
            展昭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指了指衣箱,“去把那衣箱里的小盒子拿出来。”这语气是正儿八经把他当成佣人使唤了。
            白玉堂暗自咬牙,那衣箱他之前翻过一次,此时打开,里面乱糟糟的也没整理过,白玉堂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快速摸出展昭说的小盒子,再盖好衣箱的盖子。
            白玉堂将那小盒子在手中颠了颠,有些重量,依着展昭的意思打开盒子,里面是不少碎银子和几张银票。
            白玉堂挑挑眉,展昭有些赧然,“展某也就这些积蓄,你明日去把‘第一醉’的帐结了吧。你想吃什么,把银子给福子,他会去准备的,看他今晚的神情,挺凄惨的。”
            白玉堂一时也无法跟展昭说清这‘第一醉’的帐,便径直把展昭的所有家当连着那小盒子一同收入怀中,展昭张了张嘴,没说话,毕竟堂堂南侠,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像‘你全部拿走干什么?好歹给我留点。’这种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酉时三刻,公孙策来为展昭换药,福子在他身后端着熬好的药,眼神幽怨。
            公孙策让白玉堂褪下展昭的里衣,将绷带解下,绷带里侧仍有丝丝血迹,情况尚好,前后伤口缝合的地方开始结痂,周围肌肤泛红,有些发热,皆属正常。公孙先生撒上药,又裹上新的绷带,这才开口,“照目前的情况,伤口明日皆可结痂,白日里起床透透气也行,我让人送把躺椅到你院子里,屋里闷也可以在外面躺着。”
            公孙策开口解禁,展昭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天色已暗,福子掌灯,公孙策焚上安神香后,也不多留,白玉堂送走他二人,又开始细细地给展昭喂药。
            好不容易喝完药,展昭皱着眉头,想等嘴里的苦味淡去,白玉堂手一翻,一颗蜜饯已塞进展昭嘴里,有了甜味顿时感觉好受许多,展昭舒了口气,道了句‘多谢’。
            公孙先生的安神香气味浅淡,助眠效果却是极好的,这也是为了能让展昭晚上能好好休息,毕竟伤口位置特殊,平日里就算呼吸也会感到胸口疼痛。展昭不多时便迷糊了起来,忽然想起什么,展昭向白玉堂轻声问了一句,“你到底叫什么?”
            白玉堂眨眨眼,鬼使神差地说了一个名字,就见展昭已经沉沉睡去,也不知听到了没有。白玉堂两日未眠,今夜也不知是否被公孙先生的安神香影响,倚着床柱阖眼就睡了。
            睡到半夜,白玉堂听着展昭温和的嗓音低声唤他,如暖流过心,莫名安心。
            他唤。
            泽琰。
            白泽琰。
            原来他听到了,白玉堂想。随后猛然睁开眼,对上展昭略带歉意的眼眸,“泽琰,扶我去如厕。”展昭如是说。
            白玉堂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咿’了一声,“猫儿,你刚刚说什么?”
            展昭一愣,这又是什么称呼?
            “你刚刚说让我扶你干嘛?”白玉堂不确定地再问一声。
            “如厕。”展昭淡定地再次回答。
            “你居然让五爷伺候你如厕!”白玉堂提高声音,一脸不可思议。
            五爷?展昭按下心中一闪而过的想法,不动声色道:“展某难道还有其他佣人使唤?”
            白玉堂嫌弃地‘啧’了一声,“你等等,我记得福子给你备了夜壶。”白玉堂打量了房间一圈,果然在床尾的角落看到一个夜壶,他将展昭慢慢扶了过去,然后退到一边。
            展昭看着他,心说你可以回避了。谁知道白玉堂会错意,一脸不耐地走回他身边,抬手就想扒裤子,展昭一把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白玉堂老不乐意地说:“磨蹭什么,不是你刚刚看着我,让我给你脱裤子吗?”
            展昭咬牙,“我是让你出去!”
            白玉堂收回手,哼了一声,从窗台上翻了出去。


            IP属地:四川37楼2019-03-13 18:59
            回复
              【鼠猫】五星差评 09
              待屋内没了动静,白玉堂又从窗户翻了进去,见展昭慢悠悠挪到床尾,想来还是他自己勉强了,动作间扯动到伤口,一手捂着心口,疼得满头大汗。
              白玉堂沉着脸,三两步上前,将人抱起放回床上,看似动作粗鲁,下手倒是柔和,又对伤口一番检查,好在无事。
              看展昭忍着疼痛,默不作声的样子,白玉堂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火,也不知道是恼展昭还是恼自己,冷着声说道:“我马上去找公孙先生过来。”
              展昭竟还分神听了他的话,连忙开口拦着:“无、事。”见白玉堂烦躁不已,又断断续续说道:“泽琰,水。”
              白玉堂重重地踩着脚步来到桌边,倒上一杯水,冰凉刺骨,更觉烦躁,遂催动内力,将那瓷杯越握越紧。
              将温水细细给展昭喂了,展昭呼吸也渐渐平缓了下来。白玉堂将杯子放回桌上,那离了人体温度的瓷杯在桌上‘呲呲’作响,瞬间四分五裂,碎了一桌一地。
              展昭闭上眼,柔声道:“我没事了,你回房歇着吧,明早再收拾。”窗户打开又掩上,不同的是,白玉堂已不在屋内,展昭未睁眼,只轻叹一声,又睡了去。
              等白玉堂再回开封府,已经是第二日黄昏,廊上正巧碰见福子端了一盆热水,福子见到他连忙凑了过去,之前的委屈早已烟消云散。“锦哥,展大人交给你的事情办好了?”
              白玉堂一愣,想来定是展昭解释自己是替他办事去了,于是含糊地点点头,福子唠叨着今日‘第一醉’又送来饭菜,被展大人吩咐以后都不必再送,又说展大人今日下午晒了会太阳,瞧着精神倒是不错,现在喝了药,得先生允许,想擦擦身子云云。
              两人回到展昭房中,福子将热水放好,便要去给展昭宽衣,白玉堂一把扯过他,笑着道:“福子大哥,展大人交给我来伺候就行了,你再帮我烧两桶热水,一会我也洗洗。”说完还眨眨眼,一脸诚恳,等福子再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应下了白玉堂的要求并被他关在了门外,但是想到白玉堂那一声福子大哥,还是乐呵呵地烧水去了。
              白玉堂大刀阔斧地坐到椅子上,一脸不善地盯着展昭,“猫大人这么大的能耐,怎么宽衣擦身这点小事还用他人效劳。”
              展昭见他如此,侧头笑了笑,“他人自然不敢劳烦,就只有劳泽琰了。”
              白玉堂这才满意地起身,又从衣箱内翻出干净的衣裤,展昭的声音适时飘来,“明日里,把那衣箱整理好。”白玉堂撇撇嘴,“臭猫。”
              白玉堂扶起展昭,将他的衣衫褪下,拧了帕子细细给他擦身,练武之人,肌理分明,展昭肌肤白皙,身上有几处淡去的伤痕仍清晰可见,白玉堂手指轻轻划过那些痕迹,边问着展昭伤口怎么来的,展昭也一一作答。展昭五官虽不如白玉堂这般俊美凌人,但细看之下也是轮廓俊朗分明,眸正神清,端的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白玉堂擦完身给他穿上新的里衣,手刚放在裤头上,展昭又把他的手按住,白玉堂剑眉一挑,“怎么?还想自己擦不成?”
              展昭从未在清醒时被人如此服侍过,神情严肃地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非礼勿视。
              白玉堂见他神情认真,耳朵却渐渐染上霞色,便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害羞啊?”
              展昭立刻恼怒地瞪向他,“白泽琰!”
              白玉堂退开身子,赶紧赔笑:“诶,别动气,我开玩笑的。”
              说话间,白玉堂将那裤子扒了下来,也不再玩笑,认认真真地给展昭擦拭,当然展小猫也得擦,眼观鼻,鼻观心,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
              擦完身,展昭红的已经不止是耳朵,白玉堂规规矩矩为他穿上新的裤子,很难得地老老实实一言不发,尴尬的沉默气息弥漫开来。
              直到福子送热水去他房间,才缓解了这气氛。
              白玉堂洗完澡,又回到展昭房内,又一身雪白的衣衫,纤尘不染。
              “你回房歇着吧,不用守着我。”展昭见天色已晚,便开口道。
              白玉堂往床尾一坐,倚着床柱,龇牙一笑:“这开封府里,我不守着你,要守着谁去?”
              之后的日子,白玉堂将‘贴身’佣人的职责履行的淋漓尽致;总而言之,展昭开口想做什么,白玉堂一定亲力亲为伺候着,吃、穿、行、甚至如厕、洗澡,展大人没有任何自己动手的机会,除了时不时喜欢‘胡说’些东西,惹得展大人怒目相向。
              福子觉得锦哥现在完全称得上是‘优秀’的佣人,就是有一点不太好,跟展大人身体力行不沾边的东西,他什么也不做,比如不扫地,不擦桌椅,不做饭,不洗衣服,也不洗夜壶,福子堵住鼻子洗刷着夜壶,嘴角露出一丝轻笑,呵,年轻,果然跟福哥比还差得远呢。
              第一部 完结


              IP属地:四川43楼2019-03-14 17:2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