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武纪年吧 关注:2,356,112贴子:45,271,486
  • 6回复贴,共1

《家有腹黑总裁哥》特种兵弟弟X腹黑总裁哥哥 强制爱 年上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楼2019-04-12 20:04回复
    文案
    从小徐飞就怕他哥徐宵,别人的哥是温柔的小棉袄,他的哥,深不见底,智多近妖,一肚子算计,为了远离恶魔,徐飞逃到部队,一待就是六年,谁知,最后还是逃不过,还被关在屋子里反省,他是真不知道,他哥到底想让他反省什么……


    4楼2019-04-12 20:07
    回复
      文修坐在主驾驶上,干等徐飞不回来,心里开始忐忑,越来越慌,不一会儿,额头上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偷偷地透过后视镜看坐在后面的英俊如天神的人正冷着一张脸,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正朝着窗外看去,文修顺着老板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车窗外天空湛蓝,清平无痕,半尺高的芦苇荡如安静伫立的处子,唯有中间曲曲弯弯,细长的叶子很有规律的来回晃动,文修看着看着,心里一阵酸楚,也忘了害怕。
      “在部队待了六年,还是一样的没脑子。”
      徐宵嘴角微勾,深邃的眸子更沉。
      文修低着头,不敢回话。
      徐宵看着窗外,冰冷的声音中一丝痛楚,一丝阴狠,一丝寂寞,道:“跟着他。”
      文修睫毛抖了抖,开启车子,跟着那晃动的芦苇,不紧不慢地跟着。
      徐飞扒着草根爬得正欢,并且心里默默算着,自己大约已经到了另一边,虽然脸**秧子刺挂地又疼又痒,但心里却忍不住得意起来,眼看到土路,顿时跳了起来,挥着胳膊,正准备欢呼,就见一脸黑色的奔驰,不多不少,正好停在他面前,文修白净的脸透过车窗,朝他笑了笑,道:“二少爷。”
      徐飞一下子像泄了气的气球,认命打开车门,刚准备上车,谁料,徐宵却打开车门,从里面下来,黑色的高级定制西装在明媚的阳光下泛起一道冷光,眼神更是冷若冰霜,薄唇抿成一条线,徐飞一看徐宵这个神情,心提到嗓子眼里,转身就跑,但跑到半途却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前面是一条河,而他,最怕水。
      徐宵手插在口袋里,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不知什么时候点了一根烟,噙在嘴里,直直地看着徐飞,那眼神似乎像蜘蛛网一样缠着猎物一样,势在必得又悠闲从容。
      徐飞不止怎的有些腿软,他怎么不知道徐宵这个眼神,从他十二岁开始,徐宵就这样看着他,像无处不在的鬼魂一样,瘆人而可怖,更是藏着惊涛骇浪的禁忌,也是他,这些年,一直努力摆脱的噩梦。
      徐飞想一拳打出去,又想苦口婆心地劝劝徐宵,心里徘徊挣扎许久,最后竟然露出一脸痞笑,朝着徐宵露出洁白的牙齿,俊秀的眉眼弯弯,笑嘻嘻道:“哥,咱们先回去,“小豆芽” 还在等着。“
      徐宵手指弹了弹烟灰,似笑非笑地看着徐飞,道:“那就让他等着,看着,听着。”
      徐飞愣了愣,继而,面红耳赤,心里一股怒火冲天而出,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徐宵道:“你怎么能……”
      徐宵低沉沙哑地笑了,一步一步朝徐飞走来。
      徐飞脸涨得通红,攥着拳头,压着头,腿张开,略微躬身,重心下移,做攻击的准备,可就在徐飞出拳的一刹那,他甚至没有看清徐宵怎么出手的,他已经被按在地上,扬起一地尘土。
      徐宵膝盖压着徐飞的脊背,手抚摸着徐飞金色的头发,摩挲到他的后脑勺,探手到脖颈,极尽温柔,可徐飞确实不住地打冷战,一个激灵接着一个,哆嗦不止,徐宵手指停顿在徐飞的衣领处,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竟是说不出地落寞寂寥,道:“我还要等多久?”
      徐飞一听,也不顾剧烈的疼痛,在地上不要命地挣扎起来,慌里慌忙哀求道:“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不是女的,哥,你这个病能治好的,我陪着你,爸妈死的早,就剩我们兄弟二人,我会一直陪着你……”
      说到后面,徐飞哭了起来,因为徐宵撕了他的衣裳,毫不留情地进入他。
      漂亮青涩的芦苇荡,还没有开花,半米高,在蔚蓝的天空下,碧绿的可人。


      15楼2019-04-23 21:43
      回复
        2.怎么逃得过?
        春风吹佛着芦苇荡,摇摇曳曳,阳光明媚动人,徐飞泪眼朦胧看着俯在他身上的徐宵,哽咽沙哑道:“哥,你供我吃,供我穿,供我上学,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吗?”
        徐宵睫毛抖了抖,眼脸微阖,暗沉的眸子低下来,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亲吻着徐飞,霸道里占有,不容拒绝地侵犯,徐飞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同为男人,他从来都知道,男人一旦发泄完,一般是都不想再做什么,可,徐宵从来都是这样,不管折腾他多久,折腾完了之后总是抱着他,不停地亲吻,从脸颊到唇,从唇到脖颈,从脖颈到下体,徐宵从不厌倦,有时候温柔眷顾,有时候狠戾地撕咬,徐飞却要疯了,他拼命抵抗,最后仍然是徒劳无功。徐飞眼角流着泪,无奈地转过脸,阖上眼认命,却无意瞥见一抹流光四溢的黑,黑色的车里坐着一个人,朝他看过来,车距不远不近,徐飞看不清文修眼中的神情,只觉得尴尬地无地自容。
        “哥,先回去……”
        徐飞恳求道。
        徐宵看了一眼徐飞,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文修,嘴角一声冷笑,眼中冷意凌冽,更加狂烈地撕咬亲吻着徐飞,徐飞不妨,叫出声,那声音虽然表示主人很痛楚,却也透着无尽的春意,以及色情。
        一场春情完了,徐飞早已浑身无力,瘫软在徐宵的臂弯里,满脸泪痕,半昏半迷。
        “回家。”
        徐宵冷声道。
        文修白皙的手被上青筋爆出,死死地抓着方向盘,睫毛抖了抖,轻声道:“好。”
        徐宵嘴角一抹冷笑,脱下外套盖着满是吻痕的徐飞,搂在怀里,闭眼假寐。
        徐家三代经商,徐宵的爷爷是内战结束后第一批下海做生意的,捞了一大笔后出国深造,后来回归,直接做了徐城的商会主席,占据徐城一般的商业,到了徐宵的爸爸,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仅继承了徐家的生意,而且开拓市场,从事海外贸易,到了徐宵,更是如日中天,因为徐宵看中房地产生意,直接将全部的流动资金用来投入房地产,而房地产恰好是近几年暴利,至此,徐家可谓富可敌国,但徐宵为人非常低调,从不参与任何商会,也不在电视上露脸,更不会做访谈,一直隐形一般存在,然而,在徐城,说徐宵只手遮天,只怕还谦虚了些,可以说,只要徐宵想做的,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唯一的遗憾便是,徐宵的妈妈在生下徐飞后因为失血过多而撒手人寰,留下十二岁的徐宵和刚出生的徐飞,四年后,徐宵十六岁,他爸爸一跃从楼上跳下,离开人世,留下遗嘱,将徐家一分为二,兄弟二人各占一半,因为当时徐飞未成年,徐宵虽然年少,已经哈弗毕业,工作一年,也就是成年人,就有了徐飞的监护权和打理徐家的全部生意。
        按理说,徐宵年少掌握偌大的基业,可谓绝世英才,但,世事总是怪谲,他怎么料得到,在抚养徐飞的过程中,作为一个像父亲一样的兄长,竟然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徐宵冷峻的眉间蹙了蹙,睁开眼,已经到了家门口。
        徐家的别墅非常普通,和这个别墅群里的任何一个别墅一样,不算大,也不算小,不惹人注目,但也足够辉煌,这一带住的人非富即贵,身价皆不菲。
        徐宵抱着徐飞下了车,十二西装革履的保镖赶忙低着头,整齐地站立在大门口两边,往里,更有六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子,打扮得干净整洁,穿着统一的白色工作制服,还有三个头戴厨师帽的年轻人,在最里面,还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个子很高,有一米八,三十左右,很是清俊,目光清冷,眼神淡淡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穿得很不一样,或者说,更随意一些,英伦风格的衬衫,卡其色长裤,白色的鞋子,头发披肩,面白唇薄,俊美清冷,一看就不是什么多情之人。
        果然,开口第一句话,就三分刻薄。
        “他这是被你玩死了吗?”
        淡淡的语气没有温度。
        徐宵冷眉一扬,厉声道:“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文胤收敛七分,低着头,不再说话。
        “李医生在吗?”
        徐宵尽管语气冷峻,却藏不住的焦急外露。
        文胤淡淡道:“李医生和两名护士已经准备好所有的药和备用品,在二楼病房等着。”
        徐宵眉眼轻挑,眼中一抹细微的赞赏,转身去了二楼。
        文修把车停在车库里,到了院子里的时候,看到文胤靠着一棵海棠树,手插在口袋里,噙着一根烟,吞云吐雾,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粉红色的海棠花瓣随风表落在他的长发上,又飘落,风卷起他的衣角,淡淡的温柔。
        这是一副很美的画面。
        “为什么?”
        淡淡地声音,轻轻地呢喃着。
        文修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愣愣地看着文胤,道:“什么?”
        文胤眼神动了动,道:“为什么他又是一身伤,和六年前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文修差一点哭出来,强自隐忍片刻,定了定,一贯谦恭克制的语调,不紧不慢,道:“二少爷在芦苇荡想逃。”
        文胤身形顿了顿,片刻,笑了笑,道:“是了。”
        那笑中的苦涩如此微薄,只一瞬间,便随风而去,继而,转过身,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院子里三十几个人工作,无有差错,更无半点错处。


        18楼2019-04-25 18:53
        回复
          徐飞醒来的时候,正是傍晚,天边的夕阳正散发着最后的魅惑,妖媚而动人,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立这一个高大的身影,挺拔而修立,白色的衬衫,黑色笔直的西裤,他背对着徐飞,似乎看着窗外的美景,出了神,又似乎在冥想什么,如此沉稳地伫立,好似一直就这样站立着,从来没有变过。
          “哥。”
          徐飞嘶哑地喊了一声。
          徐宵僵硬地身影怔了怔,却没有动,也没有回应。
          “哥。”
          徐飞又喊了一声。
          徐宵转过身,看到徐飞正吃力的想起身,几大步走过来,轻轻地按住徐飞的肩膀,沉声道:“不要动,先休息。”
          徐飞鼻子一酸,眼中落泪,看着徐宵,哽咽道:“哥,你不要担心我,我在外边这六年,皮糙肉厚,什么苦都吃得过,这点伤不算什么。”
          徐宵低着头,嗯了一声。
          徐飞嘴角微微勾了勾,道:“我哥是天下最聪明的大总裁,怎么能低着头?”
          这话犹如掷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徐宵抬起头,看到躺在乳白色蚕丝被里的徐飞,眉目英俊,清澈的眼睛黑白分明,虽然晕染着薄薄的水雾,却是,一尘不染,勾起的嘴角弯弯带着一丝浅浅的调皮。
          这情景恰如一根钢针扎在徐宵的心口,他不能自制地抱住徐飞,然而,徐飞的下一句话,却将他狠狠地打落地狱。
          “哥,我托几个朋友找了两个顶级的医生,他们说,你这个病能治好,等你的病好了,就给我娶一个大嫂,添两个宝宝,我就能做小叔子了呢!”
          徐飞说话的时候,止不住的笑意,似乎很高兴,满怀希望。
          徐宵浑身颤抖,如灵魂出窍,一瞬间,只感心魂俱碎,他缓缓地抬起头,一点点看到徐飞的眼里,看那双眼睛明亮如星辰,殷殷期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宵再也隐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继而一巴掌猛烈地打在徐飞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宽大的房间,徐飞原本惨白的脸上顿时五个红肿的指腹印浮现!他狠戾地看着徐飞,怒道:“我没病!我没病!!”
          徐飞眼中一痛,刚想开口,就听到徐宵凄绝冰冷的声音如阎王一样响起,道:“你再说一句,再说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徐飞不敢再开口,徐宵像疯了一样,撕开徐飞的衣裳,徐飞挣扎拒绝,徐宵又几个耳光下来,噼里啪啦,打得徐飞动弹不得,欺身上去,撕咬每一寸肌肤,徐飞倒抽一口凉气,疼得只掉眼泪,偏偏又一分力气都没有,只任由徐宵横行霸道,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发泄,一遍又一遍,徐宵折腾着徐飞。
          绝望的炽热,惊人的温度,徐宵一直干到徐飞再次昏死过去,医生再次来的时候,目瞪口呆,屋子里一片狼藉,躺在床上的人,身上青紫一片一片,就连那张脸,也是惨不忍睹,更不提屋里浓烈的檀腥味,还有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医生这才发现,徐飞的下体正血流如注!
          这是?!
          医生惊恐地叫来护士,几个人手忙脚乱,赶紧止住血,包扎好伤口,处理完,几个人无不心惊胆战,这是,晚来一会儿,二少爷就要一命呜呼吗?
          医生想走,却被拉住了白大褂的袖子。
          “文清。”
          徐飞嘶哑低低叫道。
          文清诧异地看了一眼徐飞,疑声道:“二少爷?”
          徐飞拼尽最后一点力气,道:“等我……醒……过来。” 说完之后,就昏死过去。
          文清不敢动,呆呆地坐在徐飞的床边,看着徐飞,心像擂鼓一样,震个不停。
          半夜的时候,徐飞醒了过来,看到文清,嘴角勾了勾,虚弱地笑道:“你还是这么听话,让你等着,你就等着。”
          文清眼圈儿泛红,哑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徐飞眨了眨眼睛,调皮地笑道:“怎样?”
          文清快哭出来,道:“你为什么要激怒大少爷,你知道他……他,多想你,每天晚上,他抱着你的衣服睡觉,你走这些年,他疯狂地工作,太累睡着的时候,梦里还是不停地叫着你的名字,大少爷,大少爷想你……他……”


          26楼2019-04-27 11:30
          收起回复
            文清惊若觳觫,只不停地磕头,急声恳求道:“二少爷年少,等日子长了,自然了解您的心意,定会回心转意。”
            徐宵面无表情的脸突然露出一个很大的笑容,那笑容真诡异,因为,说是笑,却更像哭,可说是哭,明明在笑着,两排洁白的牙齿裸露在外边,整整齐齐,白白森森,一双毫无xue色的薄唇勾出完美的弧度,向上扬起,可那双眼睛,布满阴蛰和狠毒,冰冷而令人惧怕,脸上的肉竟像被控制了一样,堆叠在一块,组成这个僵硬的笑脸,越看越不像个人。
            “十年前,你就这样说,十年后,你还是这样说。”
            徐宵冷声道。
            文清拼了命地哀求,可徐宵无动于衷,只,冷若一座冰山,命令道:“滚!”
            文清哪里肯去,死死地咬着徐宵的裤款不肯松口,徐宵也失了耐性,一脚将人踹开,文清被踹翻几米远,几颗带血的牙齿也跟着飞蹦出来,跳落地上,文清痛哭流涕,跪倒在地,又要过来,徐宵看也没看,手如刀,快如闪电,落在文清的后脑勺,文清失去意识,应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徐宵推开房门,坐在徐飞躺着的床对面的沙发上,徐飞恰好侧着身睡觉,两个人,正是面对面,徐宵拿起手里的燃着的烟,眯着眼,吹了吹上面的烟灰,深吸一后,缓缓吐出一团烟雾,在淡淡散着的烟雾里,他注目着对面的人。
            十年了,那是太多的日夜,碾转反侧,难以入眠,阴谋阳谋,他想了又想,用了又用,可除了那具shen体,他什么也得不到,一次又一次,在huan好,或者说,他qiang了徐飞之后,徐飞只简单的几句话,一瞬间,就能让他肝肠寸断,甚至,某些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要死了。
            徐宵拽了拽系在脖子上宝蓝色的领带,松了松雪白高级衬衫领口的两个纽扣,扔掉手里的烟头,程亮发光的黑色皮鞋尖捻灭,低头从怀里掏枪的时候,发现在自己刚才夹着烟的两个手指中间早烫出一片xing红。
            一股专心的疼!
            徐宵盯着这个伤口,心里觉得奇怪,烟头那么烫,他刚才怎么忘了疼?竟然由着它烫?
            徐宵像傻了一样,有点愣,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对面恬睡的徐飞,一双眼,明明灭灭,暗暗沉沉。
            徐飞,徐飞,徐飞......
            蓦然,徐宵心如刀绞,他手捂着心口,痛不欲生。
            徐飞恰如那燃点800度的烟头,烫的他遍体鳞伤,他依然不愿意放手,依然如命地吸着,依然每一口,都无限地眷恋着,现在,他终于忍受不了,想要戒了他,想要杀了他!
            徐宵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精致的小手枪,手枪通体发亮,幽幽一层黑色的寒光,拿在手里冰凉,触感却极好,细腻光滑的枪身,精巧的设置,这是一把顶级的袖珍手枪,徐晓将枪口对准徐飞,食指按在挡上,微微发抖。
            这一枪,就此结束,这世间再无徐飞,他宁愿一辈子无情无爱,像个死人一样活着,也不要再每一日,饱受着精神的凌迟,一天又一天,迟早,徐飞会将逼疯!
            那和死又有什么区别!
            天地万物,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他无所不能,无所不得,偏偏,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恋徐飞,而,徐飞,什么都能给他,唯独不恋!
            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绝望?!
            在第一年,他骗自己,徐飞还小,十六岁的毛孩子,懂什么呢?
            第二年,他骗自己,徐飞正上学,不要影响他;
            第三年,他骗自己,徐飞不懂什么是情;
            第四年,他骗自己,徐飞只是想出去闯闯;
            直到今天他还骗自己,或许,某一天,徐飞就能领悟他的情,回应他的爱呢?可,在听到徐飞那决绝的话时,他方才大梦初醒,原来一直,一直以来,在徐飞的眼里,终究只是 “兄弟xiangjian”。
            还留着他做什么?
            把自己活活逼成疯子吗?
            徐宵的心就像要爆炸了一样,他狠狠地瞪着躺在床上入睡的徐飞,两眼赤红,神清激动异常,又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还等什么?
            杀了他!
            徐宵扣动扳手,准备往下按的时候,不知怎的,停了下来,他想在杀徐飞之前,还是想吻吻他,想告诉他,他爱他,从小就爱着他,他的情,他的爱,全都围着他。
            徐宵目不转睛地看着徐飞,一步一步走过来,坐在床边,将徐飞拦在怀里,手指温柔细致地抚摸着徐飞红肿的面庞,缓缓地低下头,在徐飞的唇ban上,慢慢地厮mo着,噙着,浅浅地tian着,来来回回,可终究是抵抗不住,慢慢探进去,jiaonong,越来越深,越来越渴望,越来越忘情,徐飞于他,果然是毒药,只要沾上,就无法戒掉,让他沉溺不能自拔,就在徐宵绝望地亲吻着怀里的人,那怀里的人,竟然回应起来,似乎,伸着舌tou,偷偷地,试探地,刚碰着他的舌头,又缩回去,又伸出来!
            徐宵惊地灵魂出窍!
            十年!!!
            十年来,徐飞从未回应过他!从来没有!!!!
            难道?!
            能得到!!!???
            徐宵整颗心,这个人都沸腾起来,他的心狂烈地跳动着!却不敢半分造次,小心翼翼地挑dou,引导着徐飞和他亲wen。
            徐飞竟然又回应了!
            还学得很快!!!
            徐宵那冰冷十年的心,只在此一颗,融化成火热的水,他无线眷恋地吻着徐飞,越来越激动,越来越狂热,忘我地狂喜,此刻,就算让他死了,他也会觉得心甘情愿!
            就在徐宵痴迷神醉地时候,怀里的人,可能因为无法呼吸,而一声嘤ning,那嘤ning如动qing的呻yin,那是徐宵从未见过,如绕指柔一般的春qing缭绕,徐宵松开一下,看着怀里的徐飞,分明是,面色潮hong,动了情。徐宵试探地往下摸,果然,硬挺。
            徐飞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有硬过,无论他如何做,徐飞就像痿了,失去了功能一样,软塌塌地。
            徐宵此刻,只觉生在天堂,幸福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环抱着徐飞,心道:“傻瓜,你是不是,因为是兄弟,所以才拒绝我?你知道,为了你,我可以做尽任何事情,区区一个兄弟之名,怕什么?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只要你爱我,连着这条命,大哥也愿意给你。”
            徐宵凝望着徐飞,热泪滚落,又笑又哭,俯下身,又忍不住,热烈地吻着徐飞,吻到激烈处,怀里的人似乎承受不住,手抓着徐宵的衣襟,蹭着他的胸膛,软软道:“队长,不能...不能呼吸了。”
            一道雷炸在头顶,徐宵大脑一片空白。


            41楼2019-07-20 09:47
            收起回复
              40楼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43楼2019-07-20 12:1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