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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愛情 ‖純粹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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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7
  那餐晚飯過後的一周,有一天秘書小姐約我吃晚飯,晚飯後順便陪她逛了會兒店,秘書小姐坐在沙發上試鞋子,我坐在旁邊,秘書小姐一邊穿鞋子一邊問:“蕭墨,你跟主編是不是成了?”
  我笑的一臉燦爛,湊過去,小小的聲跟她說:“不知道呢。我覺得成了。”當我說完那句坐正身子的時候,看到hanna站在沙發斜對面的鞋架邊,我剛要站起來打招呼,hanna瞪了我一眼走出店門。我百思不得其解哪裏惹到她了,我以為她和sandra已經回維也納了呢。
  秘書小姐去交錢的時候,景然打電話來:“你跟xx(秘書小姐的名字)逛店呢?”
  “嗯。是啊。”景然這麽問,我就知道肯定是hanna跟景然說了,心說這外國姑娘也好打小報告呢。“你在哪兒呢?景然。”
  “我們正打算去吃晚飯,本來想問你要不要一起的。不過hanna來了之後就說不想看見你。”景然的語調很輕快,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樣子。
  “那我偏要去,在哪兒吃?”
  景然剛說了一個在字,電話那邊一串德文冒了出來,叽叽咕咕的說了一大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hanna。我只能用英語跟hanna說:“hanna,請講英語。”
  結果那邊變本加厲的又說了一堆德文。終于hanna發泄完了,景然的聲音重新出現:“hanna很火大。說你這個kid不但傻還很花,非常的不靠譜。她今晚不要見到你。”
  “景然。非常的不靠譜,這句是你加的吧?”
  “你聽得懂德語?”景然有被嚇到的語氣。
  我問那句的時候只是覺得hanna肯定不知道不靠譜這個詞兒,而不靠譜是景然一向對我的印象,所以我試探的問了一句,嚇的景然這個不會說謊的人呈現了慌張的語氣,以為我聽得懂德語,知道hanna根本沒講那句不靠譜。
  和景然又聊了幾句就收線了。那晚我都要睡了,景然才回家,說是帶hanna和sandra去夜店了。
  我問景然:“你們三個人去夜店,那肯定被請喝酒請到喝不下吧。”
  “嗯。托她們倆的福,確實沒花酒錢。”
  “是hanna托你和sandra的福吧?”
  “呵呵。你和hanna是傳說中的冤家麽?”
  “不是。完全不是。《煙花記》裏有寫情深意濃,彼此牽系,甯有死耳,不懷異心,所謂冤家。所以,我的冤家是你。”
  “嗯。晚安。蕭墨。”
  “晚安。景然。”


IP属地:北京221楼2019-06-21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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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被吞了好几楼.......


    IP属地:北京225楼2019-06-21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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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8-2
        第二天老總找我談話,大概意思是,不管我之前我和x總有什麽過結,但是事情已經過了,x總來公司,就是公司的客人,面子上的事兒我還是要做的過的去才行。分寸讓我自己掌握。
        我決定以後x總來公司,我就不現身,自己在座位上待著,我的區域離會議室不近,x總應該不至于無聊到要找過來惡心我幾句的地步。
        很多時候,我讓自己忙碌起來像個大人的樣子。其實內心我還在自己的neverland。有時候我在忙碌之後擡起頭看著工作區裏的同事們,各做各的事兒,他們一副眉頭深鎖的樣子。我端起杯子喝口水,繼續埋頭自己的工作。這就是作為人的一部分生活吧,忙忙碌碌,緊緊張張的,為了薪水,為了地位,為了滿足自己的女人,為了厚待自己的家人,還有為了贏得的那些微薄的虛榮,直到生命的光芒黯淡,不知道有多少人最終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還有一些人窮其一生都沒能找到放著人生真相的盒子。
        那天午飯後,我坐在休息室的沙發裏抽煙,蜷在沙發的角落,手臂摟著自己的小腿,一口一口的抽煙。雖然新公司有休息室,但是我抽煙的時間卻很少能碰到同事,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才知道,不是抽煙的同事少,不是沒有想進休息室偷懶的同事,而是大家避開跟我同處在一個空間。那時不知情的我,有時會端著筆記本蜷在沙發上敲工作上的稿子,一邊喝安茶,一邊抽煙,寫著寫著就有忘記自己在哪裏的感覺,有時一個稿子敲完,出了休息室,工作區已經沒人了,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了。


      IP属地:北京227楼2019-06-21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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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8-3
          話說回那天午飯後,我蜷在沙發的角落抽煙,發呆。想著工作上的事兒。褲袋裏的手機在響,是景然,接了起來,景然很少打電話給我,我以為發生了什麽事兒。
          “景然?出什麽事兒了?”
          “嗯?沒有。”
          “噢。”松了口氣。
          “你午飯吃的什麽?”景然問。
          “拉面。”景然習慣在上班時間快到才去午飯,那時候剛好應該是她午飯的時間。
          “那我也吃拉面好了。”景然說。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想不出要吃什麽,參考一下你的午飯。”
          我笑了一聲,“景然,我想你。”
          “嗯。少抽些煙。”
          “好的。”我邊答應著邊把煙熄了。
          挂了景然的電話,我才發現沙發的另一邊坐了一個同事,跟我在一個區域的同事,剛到這個部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她長的很像Michael Jackson。有些熟了之後我就叫她Michael,再後來她說Michael叫起來讓她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我就叫她麻將(MJ)。我們那個區域都是年紀差不多的同事,相處起來沒有和其他同事那麽多的壁壘,他們也比較不在意王林散布的那些關于我的事兒,有時候還會開玩笑的問我到底是富幾代,碰到和我同姓的那些富豪名人,都會一臉八卦的問我,是不是我的家人。
          麻將點了根煙,問我:“女朋友的電話?”
          我點了點頭。麻將問:“你愛她麽?”
          “我很喜歡她。”我站起來准備出休息室。
          “現在這個世道,人人都在說我愛你。你真是個異類。”麻將沒看我,說了這麽一句。


        IP属地:北京228楼2019-06-21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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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8-4
            當天下班,部門有一個同事離職,要跟家人移民到加拿大,大家吃了餐飯為他送行。又是日本料理,不過不得不承認那個日本料理店的環境還挺適合送別的,拉上包間的推拉門,大家坐在榻榻米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雖然是為了同事送行,但是每個人的表情都是差不多的漠然的微笑,很多時候聚會,只是一場應酬。
            我借口去洗手間抽煙離開包間。抽了根煙,出了洗手間,去料理店門口的位置看陶瓷魚缸裏的錦鯉,看了一會兒想要回去包間的時候,聞到dior真我的味道從背後飄到鼻尖,我回頭想看是什麽樣的女人會和景然用一樣的香水,卻看到景然和一個人男人走進店裏,我只看到兩人的背影,那個男人不是程煦,不是上一次的相親男,景然仍舊是一貫的闊步走,那個男人緊貼景然的身旁,不知道是不是又一個相親男。景然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後,我又轉回頭看了一會兒錦鯉就回了包間。
            那餐送別的晚飯吃到了九點。一部分同事說要去唱K,我拒絕了,不喜歡KTV的房間。一堆人中有一部分已經喝高了,彼此扶著出了包間。我跟在他們後面走出店裏。站在路邊等出租車,直到所有人都打到車離開了,我還站在路邊。聚會結束,我習慣等所有人都上了車才離開,我不喜歡攔了一輛出租車,一邊上車一邊匆忙的和身邊的人說再見,我也不是那個送人上車後,熱情的說回家注意安全,下次再聚的人。我只會站在人群當中,聽到上車的人和我說再見後,對她微笑,然後等下一個人攔到車。
            那晚,我去了雜志社。在停車場走了一圈兒,我知道景然一定不會在社裏。她晚飯有約,而後一定是會回家,如若有工作沒完成,她不會答應任何飯局。所以我安心的在停車場慢慢的走,偶爾擡頭看看雜志社的樓。直到停車場的保安近距離的靠近觀察我,我才走出了停車場,攔了輛出租車回家。洗澡,看了會兒書,和景然說晚安。對于那晚的事兒,我們都只字未提。
            第二天,下班後,萊特約我去五號,沒有英姐,文哥和小婷。我很奇怪,萊特已經和他們混的很熟了,每次我們碰面,幾乎都是五個人一起的。我以為是萊特的感情出了問題。
            喝了口新加坡司令後,我問:“惹黑木瞳不開心了?”
            “墨啊,你是太過淡漠還是太過自信?”萊特問我。
            我一臉問號,看著他。
            “我說的是景然的事兒。”
            我繼續看著萊特,等他繼續說。
            “景然一直都在相親,你知道麽?”
            “我知道。”我以為萊特要說什麽。
            “你沒所謂?”萊特不解的問。
            “相親,她有她的理由,我覺得她一定有需要這麽做的理由。”我跟萊特碰了下杯子。
            “你的占有欲很弱,蕭墨。如果黑木瞳也這樣相親不斷的話,我一定忍不了。”
            “我的占有欲很強,萊特。只是我想占有的是景然的一生,在得到之前,我會一直都在她的不遠處。”
            “我只是擔心有一天景然突然告訴你,她要結婚了,或者她索性沒有告訴你,就結婚了。”萊特把杯子裏的酒一口喝完,繼續說:“你知道的,我不想你受傷。”
            我看著萊特笑,拍拍他的肩頭,仿佛相親的是黑木瞳一般。轉過頭看酒吧的另一邊玩兒飛镖的男男女女。


          IP属地:北京229楼2019-06-21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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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0-1
              約好去景然家和hanna sandra一起吃飯的那天,下了班,等電梯的時候,景然打來電話。
              “蕭墨。你先過來社裏找我吧。我這邊有些事兒要晚一點下班。”
              “好的。等會兒見。”
              到了社裏,進了沒人的工作區,工作區還是那個樣子,我曾經的那個座位空著。秘書小姐之前說過,我的那個職位有了新人,但是本來安排座位的事兒不需要景然過問,但是景然特地跟秘書小姐說給那個新人安排別的座位。我坐在曾經每天都坐著的椅子上轉圈兒,想著晚上或許能夠吃到景然做的咖喱。
              景然拿著杯子從她的辦公室走出來,看到我後,笑了一下,進了茶水間。我跟著走進去,幫景然倒熱水進杯子裏。景然看了一下手表說:“專題審了一半了,再等半個小時就可以走了。”
              “嗯。”我把杯子遞給景然。
              跟著景然進了她的辦公室,坐在她對面,看她專心的審專題,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就是怎麽看都看不厭吧。專題審完了,景然關了電腦,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說:“可以走了。”我們剛站起來,景然的手機響了,景然看了一下屏幕,皺了一下眉,接起來叫了一聲爸爸。我轉身打算去辦公室外面等景然,景然伸出胳膊拉了一下我的袖口,我靠在桌邊沒有離開。
              “我現在並不想結婚。而且他也不是我想要結婚的對象。”
              “我希望您能停止做這樣的事情。這讓我很困擾。”
              “爸爸。”
              “我可以和你介紹的每個人見面。但是我目前不會同他們任何一個結婚。”
              “等您可以真的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麽之後,我們再好好的談一談。再見。”
              景然挂了電話,把手機放在桌上,歎了口氣,靠在桌邊望向窗外。我走到景然對面,擋住她看著窗外的眼神,景然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有點疲累,有點落寞。我摟著景然的腰抱住她,景然的手撫在我的背。頭靠在我的肩上,在我耳邊叫我:“kid。”我收緊抱著景然的手臂。
              “晚上你會做咖喱的吧?”我拉開和景然之間的距離,手仍舊留在她的腰間。這樣的時候我不想再說和剛才那通電話相關的任何話題。
              景然笑了一下。說:“不知道呢。”
              我輕輕的捏了一下景然的腰,試探的看看她會不會怕癢,景然一邊推我一邊想要擺脫我捏她的腰的手。確認她怕癢後,一邊捏她的腰一邊問:“做不做咖喱給我吃?”
              景然企圖躲閃,屢次以失敗告終,只能無可奈何的說:“你馬上停手的話,我就做咖喱。”
              我停了手。景然跨步走到離我遠一點的地方,說:“我做咖喱,但是不給你吃。”
              我拿起桌子上景然的包,晃了晃,說:“景然,你的包包還想要麽?”
              景然扭頭走出辦公室,說:“不要了。”我拎著景然的包,跟著她走出社裏,景然邁著大步的走,臉上挂著微笑。


            IP属地:北京237楼2019-06-22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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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0-2
                到景然的家的時候,hanna和sandra已經在做晚飯了。景然的家一下子變得像是個女生宿舍一樣。Hanna看到我後又說了一堆德語,我回她一堆我自編的外星語,hanna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跑過去問景然我說的是哪國話,雖然那套外星語是我自己編的,但是很有語言邏輯,聽起來很像是一種存在的語種,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她用德語很認真的回答hanna了些什麽。後來景然告訴我,她跟hanna說我說的是一種很生僻的小語種。
                那晚景然做了咖喱,我做了廚師沙拉,sandra煎了牛排,hanna比較離譜的煎了四個荷包蛋。四個人開了瓶紅酒,把所有的食物打掃幹淨後,我把碗放進洗碗機,景然放了巴赫,景然,hanna,sandra坐在沙發上,我坐在沙發邊的地毯上,聽三個禦姐聊天,空氣中還有些殘留的咖喱的味道。
                Sandra說:“好像又回到了大學時候。”
                Hanna瞥了我一眼說:“那時候可沒有這個多出來的kid。”
                我看著hanna開始說我的外星語。
                Hanna扔過來一個靠墊說:“kid,我都講英語了,為什麽你還講你的小語種。”
                那晚聊天的主題是追憶大學時代。聽hanna和sandra聊大學時候的景然,聊景然那時候的男朋友,聊她們一起去酒吧遇到猥瑣男,三個人如何把猥瑣男打的落花流水,聊她們逃課去另一個城市看演唱會…大學時候的景然在她們的聊天中慢慢的立體起來,我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景然的側臉,看她看著hanna描述自己大學時候男朋友時雲淡風輕的表情,那時候的景然也會和男朋友一起坐在校園的草地上看天空吧,靠著那個男生的肩頭微笑,也會攬著那個男人的手臂走在維也納的街道,真想看看還是女生時的景然的樣子。想著這些,我看著景然的側臉笑著。
                Hanna又扔過來一個靠墊,說:“kid,我在講景然大學時候的男朋友,你還笑的出來。”
                我把靠墊扔回給hanna說:“那已經是曆史了。”
                Sandra把杯子遞過來,我給她倒滿紅酒。sandra對景然說:“真想抱抱你這個kid。”
                景然笑了笑,對我說:“給我們講講你大學時候怎麽追女老師的吧。”
                我愣了一下,我從沒跟景然說起過我追老師的事兒。我疑惑的看著景然。
                “那天吃飯的時候,英說的,你不記得了?”景然說。
                我完全不記得英姐那天吃飯還跟景然說過我大學追英語老師的事兒。不過景然問了,我只好簡單的講了講我怎麽追英語老師,不外乎是上課時聽到她咳嗽,就溜出教室買喉糖,下了課才跑回教室,老師正想發作問我為什麽逃課時把喉糖遞給她。在她提問很偏門的問題沒人舉手回答時主動舉手解決課堂的冷場,聽說她很喜歡的樂團來北京開音樂會後,讓我爹找了兩張票約她去看,音樂會後我想拉著她的手告白的時候,老師說:“我們就這樣,就很好。”我咽下想說的話,最終也沒能像她說的那樣保持原狀,那時候的我喜歡一個人只想要得到,如若得不到,我只會選擇放棄。


              IP属地:北京238楼2019-06-22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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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0-4
                那晚,景然去了主臥的衛生間洗了澡,然後叫我過去洗澡,給了我一身睡覺的衣服和一個毯子就把我推出了臥室。關了客廳的燈,我蓋著毯子躺在沙發上,沒一會兒hanna摸黑到客廳,要從冰箱裏拿水喝,在她拿了水關上冰箱的門客廳恢複黑暗的時候,我突然跳過去用很詭異的聲音叫了一聲hanna,hanna立刻尖叫了起來,然後聽到兩個房門打開的聲音,客廳燈被打開,sandra和景然一臉驚恐的出現在客廳,我笑著走回沙發,蓋好毯子,跟那三個女人說:“晚安。姐姐們。”
                Hanna估計被嚇的腿軟了,惡狠狠的說:“睡醒再收拾你。”就和sandra回了房間。
                景然看著我,面無表情,我蓋著毯子,只露出眼睛,跟景然對視。景然走過來拿走我的毯子,往客廳外走,我跟在她後面,景然回頭說:“你跟著我做什麽?”
                “你把我的毯子拿走了。”
                “這個毯子是我的。”景然說完繼續走,我仍舊跟著她,走出客廳的時候順手把客廳的燈關了,就這樣我順利的進了景然的臥室,景然把毯子扔在地毯上,說:“你睡地上。”
                我噢了一聲走到床邊,上了床,躺進被子裏。蓋上被子,露出眼睛看著景然,景然以為我會乖乖的睡在地毯上。臥室我都進了,我怎麽可能睡在地上呢。
                “景然,你知道引狼入室是什麽意思麽?”
                景然一臉不屑,走到床的另一邊,進了被子,背對著我。
                “景然,晚安。”我扭過頭,對著景然的背影說。
                一分鍾之後,“晚安。蕭墨。”
                “景然,這種感覺真好。我能看到你,聽到你跟我講晚安。雖然只能看到你的背影。”
                景然轉過身,面對著我,暈黃的床頭燈照的景然的臉龐很好看,有一種白日裏沒有的柔和,“我沒想真的摸hanna的胸,我的胳膊短,根本摸不到,不信你看…”我邊說邊把胳膊伸向景然,景然的床很大,我們之間有一段距離,我當時真的以為我碰不到景然,結果我的胳膊伸出去之後,直接碰到了景然的胸。景然當時的表情我真是無法用文字來形容,有些怒氣,也有些害羞,更多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的神情,她索性又轉了過去留給我一個背影。我的胳膊還保持著伸向景然的姿勢,伸出了一個手指點了下景然的背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睡覺。”景然說完,伸手把床頭的燈關了。
                黑暗中,我回想著景然剛才的神情,忍不住開始笑,我有一個毛病,就是有什麽我覺得特有意思的事兒,笑起來就沒完,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沒成功,只能轉過身背對著景然繼續笑。景然聽到我笑起來沒完,直接把我這邊的被子全部拉走,我笑著轉過身和她搶被子,被她們三個人蹂躏了兩回,我已然沒了力氣,搶不到被子我試圖鑽進景然那半邊被子,景然把自己裹的像個蠶蛹,我實在找不到空隙鑽進被子裏。
                “景然,你這個樣子好像蠶寶寶。”
                “怎樣?”
                “我要把你吃掉。”我也不知道怎麽突然冒出了這句,我作勢要撲過去的時候,景然迅速的把我那半邊的被子還給了我,動作之快。被子已經回來了,我又躺進了被子裏,調整了一下躺的姿勢,景然以為我要做什麽,迅速的說了句:“你的手,放好。”
                我答應著躺好。很快就睡著了,一晚上體力消耗實在太大。
                醒來的時候,景然仍舊是背對著我,但是我已經躺到了景然的那一邊,我的左手搭在景然的腰上,鼻尖是景然的味道,我靠近摟著景然,景然半夢半醒慵懶的嗯了一聲,手覆在我摟著她的左手上和我手指扣在了一起。我笑著,在景然的味道中又睡了過去。


                IP属地:北京250楼2019-06-24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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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0-5
                    Hanna和sandra走的那天我和景然去機場送她們,sandra讓景然有時間的時候帶我去維也納找她們玩兒,景然說好的。Hanna因為那晚我嚇唬了她,不太愛搭理我,我邁到她面前一把把她抱在懷裏,說,你要是再跟我賭氣,我就不教你說我會的那種很難很難的小語種了。Hanna是很要強的那類人,只要是她不會的,都想要學會掌握。果然這招很管用,hanna用拳頭捶了一下我的後背,算是把那晚的驚嚇一筆勾銷了。和sandra也抱了抱,她們就入關了。
                    上一次和景然同時出現在機場,是她從香港回來。那時候,一切都是未知的。而此刻,景然站在我的左手邊,看著hanna和sandra入關的背影。
                    “蠶寶寶,我們走吧。”我拉起景然的手。
                    景然聽到蠶寶寶這個詞兒之後,轉過頭看著我,挑了一下眉毛,鬥這方面的嘴景然拿我沒轍,所以,她只能用表情表達自己的不滿,順帶暗暗的用勁兒把自己的手從我的手裏掙脫,我和景然安靜的展開了手指拉鋸戰,在不相上下的時候,我說:“你要是離開了我的手,我就摟你的腰,你自己看著辦吧。”
                    景然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盯著我看,可能心裏琢磨著,這個小孩兒怎麽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一夜之後,膽量大增了。但是景然還是相信自己的氣勢的,她覺得我只是嚇唬她,所以她最後奮力把手從我的手掌裏掙脫了出去。我看都不看她,手臂攬著她的腰繼續往大廳外走。
                    “蕭墨”景然被我摟著腰,邊走邊叫我的名字。
                    “嗯?”我還是不看她,繼續往前走。
                    “你之前披的是什麽皮?”
                    我笑著看著面無表情的景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這個問題。這時候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找到聲源之後,我看到了曉和她老公,身旁有兩個行李箱,不知道是要走還是剛回來。我摟著景然的腰往曉的方向走,那刻我沒想到要把放在景然腰上的手撤走,走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景然雖然跟曉不熟,但是她會不會不想被我摟著腰出現在認識的人面前,我邊走邊轉過頭看著景然,景然也轉過頭看著我,一臉平靜,找不到任何暗示。我決定就這麽走過去,曉注意到了我摟著景然,她老公也注意到了,不知道是真的有電話還是假裝的,跟我景然打了個招呼,就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去了。曉的老公要出國開會,就一起帶她過去玩兒。簡單聊了幾句,曉說:“小墨,會給你帶禮物回來的。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吃餐飯。”
                    曉的老公走回她的身旁的時候,我跟他們說再見。曉看了眼我仍舊摟著景然的腰的手,笑了笑跟我和景然說再見。
                    打車送景然去雜志社的路上,出租車的電台放著梅豔芳的一首老歌《似是故人來》,唱到那句“但凡未得到 但凡是過去 總是最登對”的時候,景然瞟了我一眼,動作很輕微,我注意到了,但是當做沒有注意到。
                    這樣的時候言語最是無力,唯有時間才能給予最直接的力證。


                  IP属地:北京252楼2019-06-24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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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6-1
                      五一假期過後,萊特也要離開北京了,反正以他家老爺子的勢力,他到哪裏都能如魚得水。只是黑木瞳的家就在北京,不可能跟著萊特回xx,萊特為此很苦惱,所以按老規矩約我去酒吧喝酒,還有英姐,順便我質問了一下英姐關于她告訴景然我追大學老師的事兒,英姐給我的答複是“我看的出來,你想跟景然一起很久,所以我想應該讓她全面的了解你的過去。”我吐了口煙,斜了她一眼,讓景然全面了解我的過去也該我自己主動交代,你這樣算是揭發我吧。
                      鑒于那晚是以陪萊特喝酒為主,我沒跟英姐深究,而且我也知道英姐是屬于急了就跳牆的那類人,我記性不好,過去很多事兒我都記不住了,要是英姐又跟景然抖落出幾件我的事兒來,我還完全不記得了,那肯定要被扣上抵賴的帽子。
                      其實萊特人在哪裏都不是事兒,他追求黑木瞳的時候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為了這個女人就在北京長久的待下去,但是,他家老爺子的話就是聖旨,沒辦法違抗,用他家老爺子的話說“讓你去北京待一陣子,是去透透氣,你還是要給我飛回來的。”萊特萬般不樂意,掰折了自己翅膀的心都有了,我沒這方面的經驗,完全給不了他什麽有建設的建議,而英姐的愛情呢,一直也都不太順利,她解決感情問題最熟悉的手法就是分手。
                      所以,雖然有三個腦子擺在那裏,其實只有萊特自己的在思考。最終,萊特有了一個主意,讓我告訴景然這個狀況,看看景然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如果景然也沒有,就讓景然順帶的透露一下這個消息給黑木瞳,據說這倆禦姐已經互留了手機號碼。我個人覺得萊特的這個辦法的最後一個環節很畫蛇添足,你要離開,還經過第三個人透露給黑木瞳,無論你最終離開與否,我想黑木瞳都是希望萊特親口告訴她的,因為她會想在那一刻在萊特的眼中看到深深的不舍,而那份不舍很有可能促成黑木瞳做出跟萊特一起走的決定。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兒而已。為了萊特和黑木瞳感情的未來,我只答應了他去問下景然有沒有什麽辦法。


                    IP属地:北京253楼2019-06-24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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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6-2
                        當萊特想出這個辦法的時候,他已經快把自己喝高了。完全不同意我說明天再問景然,堅持讓我當下就給景然打電話,那時候已經是快十一點了,我本來以為萊特想出這個辦法,我就可以回家睡覺了,然後給景然晚安簡訊。
                        我握著手機不讓萊特現在打景然的電話,萊特執拗的怪力快把我的手機給摳散了的時候。我們同時聽到英姐說了一句:“景然啊,我是x英。”
                        我轉過腦袋看著英姐拿著自己的手機在跟景然講萊特的事情。我完全傻眼。景然的手機號碼是那次聚餐的時候英姐問到的,我記得之前還在社裏的時候,景然說過,她希望自己手機裏的號碼越少越好,也希望能夠通過手機找到她的人越少越好,她想要一種相對純淨的生活狀態,沒有那麽多的應酬人情世故,就是和想傳簡訊的人傳簡訊,翻手機名片簿的時候,自己想要通話的人不用埋在很多不相幹的人中。很多時候聚餐的互留號碼都只是形式,事後誰也不會聯絡誰,至少在用不到對方的情況下,很多時候景然會直接拒絕留下自己的號碼,那晚小婷 文哥 黑木瞳 英姐都問了景然的號碼,也都告訴了景然自己的號碼,景然也一一的存在手機名片簿裏,我看在眼裏,心裏的感覺一時很難說的清楚。在我們相處的過程中,景然總是不動聲色的為了我做一些事情。
                        英姐跟景然說完萊特的狀況後。把手機遞給了我,我納悶的看著英姐,英姐又要了瓶嘉士伯,邊把手機塞到我手裏邊說:“你家景然要跟你說話。”
                        我把手機貼近耳朵:“景然?”
                        “嗯。”
                        “我想明天再找你說這個事兒的。你是不是要休息了?”
                        “是要休息了。這個事兒你怎麽看?”
                        “我覺得就直接告訴黑木瞳,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兩個人一起商量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嗯。那你就這麽告訴萊特吧,我也是這麽想的。”
                        “好的。你現在要睡了麽?”
                        “還不。你喝了多少?”
                        “兩杯新加坡司令。”
                        “嗯。回家給我簡訊。”
                        “好。”
                        挂了景然的電話,我把景然首肯了的我的解決辦法告訴了萊特。萊特搖搖腦袋說:“事情怎麽會這麽簡單呢。”
                        “萊特,對于相互喜歡的兩個人來說,除了感情出現裂痕,其他的問題都是簡單的。”這是那晚我跟萊特說的最後一句話,因為說完這句後,萊特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IP属地:北京254楼2019-06-24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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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7
                          萊特把這個事兒拖了好幾天都沒找黑木瞳講,還因此跟黑木瞳玩兒起了失蹤。所以說,很多時候,男人真的沒有女人勇敢和堅強,他們無法面對很多事情,當他們感覺到自己無力的時候,他們會選擇逃避,不會想到這種逃避會造成另一種傷害。
                          我知道萊特這樣拖下去對他和黑木瞳的感情會有影響。但我能做的只有在公司休息室每天給萊特一個電話督促他快點兒約黑木瞳面談。而萊特總是支支吾吾,我知道他是害怕失去,害怕黑木瞳不跟他走,他們的結局只剩下分手。
                          有一晚,我跟景然在吃晚飯,英姐打電話來提議不如再聚餐一次,由她出面約黑木瞳,然後我把萊特強拖去,讓萊特必須面對。但是,我想的是,萊特很可能在看到黑木瞳之後倉皇而逃,或者整晚一句話都不講。那黑木瞳不止要面對逃避的萊特,還要獨自面對那份尴尬。所以我否定了英姐的提議,英姐在挂電話前說:“小5,你就是為了疼天下的禦姐而生的吧。”我沒來得及說,我娘應該沒這麽偉大,為了天下的禦姐有人疼而跟我爹一起把我生了出來。
                          挂了英姐的電話。景然問:“萊特的事情,他還沒有去解決?”因為萊特回xx已經是定下來的事兒了,所以社裏的工作早就交接完了,更何況他一個皇親國戚本來手上也沒什麽工作。要是景然每天都能看到萊特那張頹喪的臉就不會問這個問題了。
                          我點點頭。把英姐的建議告訴了景然。
                          景然說:“如果強迫萊特去面對這一次,或許問題可以解決,但是下一次他仍舊要逃避,那麽,黑木瞳這次不受傷,下次也必定會受傷。”景然頓了頓,繼續說:“兩個人能長久的在一起,並不只依靠相互喜歡,更多的是為對方著想,和面對各種狀況的勇氣。”
                          景然說那句話時幽幽的口吻,讓我很想親親她。我鬼使神差的隔著餐廳的桌子探過身子去,試圖吻景然,被景然一個食指點在我的嘴唇上給我推回了自己的座椅。我為了掩飾尴尬,說:“我去洗手間。”站起來之後又多余的問了一句:“你去麽?”說完那句我大腦迅速轉動,如果景然也去洗手間的話,那我沒准兒在洗手間可以親親她,雖然那地點不太有氣氛。
                          景然顯然是沒有想去洗手間的想法,答了句:“不去”然後想了想,可能是想到了我想到的那層意思,堅決的又答了一次:“不去。”
                          我帶著尴尬和景然的拒絕進了洗手間,給萊特打了個電話,我明顯的感覺到萊特已經不想接我的電話了,我每天都在扮演著一個逼他交作業的老師的角色,鈴聲響了好久,萊特還是接了電話。
                          “萊特,你現在就給我去找黑木瞳。不過再你去找她之前,我希望你能迅速的想明白幾個問題,就是你願意不願意這一生都陪伴著她愛她,無論你會面對怎樣的誘惑和困難,你都願意和她一起面對,都願意對她沒有隱瞞,如果你能做到的話,你就去找她。如果你做不到或者有半點的不確定,你就一直蒸發下去,直到你死的那一天,你都不要再聯絡她。”我一口氣說完了。
                          萊特那邊沈默了一會兒,說:“墨,我現在就想。”
                          那晚送景然回家,拉著景然的手走在那條從餐廳到她家的路上。那條路給了我很多感觸,和喜歡的人牽手一起走著的安逸,安靜的相伴,轉過頭就能看到喜歡的人在身旁的莫名的悸動。景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她總是一副誰都無法動搖她的樣子。我突然希望黑木瞳在萊特告訴她要離開北京時也能保持這樣不為所動的樣子,哪怕只是個樣子。對于萊特和黑木瞳的結局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希望這次我的第六感能夠偶爾失靈一次。


                        IP属地:北京255楼2019-06-24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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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8
                            萊特終于是去找了黑木瞳,但是他對黑木瞳說了什麽,黑木瞳對他說了什麽,萊特單方面緘默,一個字都不透露。惟一明確的是,他們分手了,誰提出來的,不得而知。我的第六感終究沒有為了我的希望而失靈。
                            萊特拒絕了英姐提出的臨行前的聚會,只在電話裏告訴了我們這個消息,逼問了幾次之後萊特才把航班的時間告訴我,那天我去機場送萊特,他沈默的站在我面前,從他的眼睛裏我找不到半點情感的痕迹,他一定是鐵了心要埋掉一切痕迹。我也只能跟著他沈默。
                            直到他要入關,萊特說:“墨,或許很多年以後我會告訴你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現在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像那晚你問我願不願意一直愛和陪著黑木瞳一樣的問題。如果景然有著你無法想象的過去,你會不會還像現在這樣溫柔的對她?”
                            我看著萊特,我不知道他的問題只是個假設,還是個既定的只是我不知道的事實。萊特沒有繼續那個問題,只是搖了搖頭說:“我真傻,你不是我,你總能淡定的面對一切,墨,你知道麽,我很羨慕你這種淡定,淡淡的卻能征服一切。”
                            萊特入關了,沒有回頭招手,沒有擁抱,沒有一切送別的套路。我想他是帶著傷離開的,只是我不知道那傷口是他自己劃開的,還是黑木瞳刺破的。
                            我之所以不喜歡機場,不喜歡送別,就是因為這裏承載了太多沈重,無法道出的沈重。
                            之後我去過幾次那個萊特和黑木瞳相遇的酒吧。遇到過一次黑木瞳,坐在吧台前,一杯酒從我看到她直到我離開一直都是滿的,沒有動過一口,我們的目光碰到一起,她的眼神裏沒有希望,沒有抗拒,很像離開時的萊特的眼神,埋掉一切的眼神。


                          IP属地:北京263楼2019-06-25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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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9-1
                              再後來的一段時間,很意外的在一次複雜的聚會上得知了一些黑木瞳的狀況,我也多少能夠揣測出了他們為什麽分手,萊特為什麽那樣的離開。
                              而萊特離開前問我的那個問題,在快被我忘記的時候又浮了出來,用另外一種形式,就是那個複雜的聚會,我是跟著我爹去的,散漫的跟著我爹晃在一堆一堆的人裏,和他介紹給我認識的人打招呼閑聊,聊到我第一份工作的時候,一個號稱在維也納很風光的大叔,說:“你在那個雜志社待過啊,那個主編很了不起啊,我在維也納的時候就知道她,男朋友混的很開,不過最後還是被做掉了。”沒人深究這個話題,很快就轉到下一個話題,我爹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就跟其他人聊別的話題。我走開去拿香槟喝,穿過人群的時候,看到了景然的背影在人群的另一側,她的身邊有一個男人陪著,我看了幾眼後,繼續往擺香槟的桌子走,拿了杯香槟站在小陽台透氣,不知道那個混的很開最後被做掉的景然的前男友是不是就是萊特那個問題中的景然的我不可想象的過去。
                              這樣的聚會,這樣的一群人,很多話是不可信的。不是我親眼看到親身經曆的事情,我都無法從心底裏去相信。對于景然的這個所謂的過去,我沒有放在心裏,也不會去問景然是真是假,我甚至不會在過後的碰面時對景然說我在這個聚會見到了她。我一直覺得,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沒有再提的必要。
                              喝完半杯香槟,我找到我爹跟他說我先走了。
                              我穿過人群走在樓梯口的時候,景然和那個男人正站在樓梯口附近和幾個人說著什麽,景然側過頭看周圍的時候正好看到我,我注意到景然對面站著的是那個在維也納很風光大叔,景然很迅速的捕捉到了我看那個大叔的眼神兒,她本來伸出來要招呼我走過去的手,擡到一半就放下了,然後轉過頭留給我一個面無表情的側臉。我知道她知道這樣的一個聚會,什麽話題都會出現,敏感銳利如她,也一定知道那個大叔講了關于她的事兒,或許她現在不想面對我。我看了一會兒景然的側臉就下了樓梯。


                            IP属地:北京264楼2019-06-25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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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9-2
                                那次聚會遇到景然後的幾天,和景然從之前的每天一個電話幾個簡訊,變為只有晚安簡訊。假使聚會上的大叔說的是真的,那景然這樣的反應,有兩種可能,一是她還沒打算現在讓我知道她的過去,至少沒想讓我現在知道她這段過去,而突然被別人揭開了這段過去讓我知道,她有些不知所措。二是她在看我的態度,看我要怎樣面對她的這段她本人沒有首肯真假的過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而今天的景然,這樣的景然,如若沒有過往,她不會成為今日的樣子,我喜歡著現在的她這樣的她,而那些造就她的過往,我是感激的,感激那些過往給了我這樣的一個女人,我不想去問景然是否愛那個男人,不想去問那個男人是否仍舊在她心裏,不想去問那段過去是否已經沒了痕迹。其實誰都知道,如若你真心的投入過一段感情,那就是一生都無法抹掉的痕迹,而我相信如若景然選擇了在一起,那麽她必定是從心底裏接受了那個人,沒有一個人的感情案底是空白的。去追究自己是不是對方愛上的第一個人,這是個很傻的行為。
                                一些時候,景然是執拗的。她說過她不是個很好的愛情對象,因為她在感情中面對到自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問題時,她就會冷臉冷眼的站在那裏,她不會走開,但是也不會走近。
                                每天只有晚安的情況持續了六天,那天是個周五,下班時間我在MSN上向秘書小姐打聽景然會不會加班,秘書小姐透露說景然自己加班的可能性很大。社裏下班時間過後一個小時,我溜進社裏,很幸運,工作區沒人,我站在景然的辦公室門口,盯著主編辦公室的牌子,其實我心裏並沒有完全的清楚要跟景然講些什麽,只是我知道這一步要我來邁,要我走近她,讓她知道,那些她的所謂的過往,那些流言蜚語,我們都不需要去計較。
                                敲了門。沒人回應。我知道景然在裏面。景然的倔強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後來跟景然的爹娘閑聊的時候,我多少能夠明白了景然的倔強是為了什麽,那樣的童年少年生活,以及成年後的一些經曆,換作另外一個人來經受,那人不是瘋了就是一蹶不振了。也就為此,我在心裏告訴自己,我要接受這樣倔強的景然,無條件的,慢慢的讓她卸下防備,至少讓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一個人對她來說是無害的,那麽那個人就是我。


                              IP属地:北京265楼2019-06-25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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