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
虽然从属于魔术协会,但却是每年只造访协会一次或两次的幽灵会员。资料上是协会的一员,但实际上更接近自由职业者。
十年前,在冬木圣杯战争中失去了君主·埃尔梅罗的魔术协会对圣杯战争并没有好印象。反正是会失败的大仪式,就不该将前途有望的魔术师赔进去,因此包含清扫麻烦的意图在内选出了实战派的魔术师巴洁特,以及失去了也不会可惜的欧内斯特。
(欧内斯特和巴洁特互不相识。两人是由于不同的安排而被派出去的)
(巴洁特是Lancer的前御主)
欧内斯特听从命令前往冬木。这名既不怀疑也不关心圣杯战争的青年,赴日之后就前去找言峰神父请教规则。
虽然从言峰神父的说法中理解到圣杯真的被召唤了出来、事情的可信度和重要性都与协会所说的截然不同,但果然还是一副「没所谓,我对圣杯没有兴趣。我只是服从协会送来的信函完成使命而已。要问为何,因为我并没有想对圣杯许下的愿望」这种态度。本人也对此深信不疑。
「哦?你并没有属于自己的愿望吗?」
「虽然我的人生中很多东西都没有,但必要的东西我都基本上具备了,我对现在的自己很满足。为什么还得追求在此之上的资产呢?」
「哦?你并没有属于自己的愿望吗?」
「这还真是——那么,你是坚信自己已经完成了吗,欧内斯特·格拉弗希尔」
「能够被你这样说,真是至高无上的喜悦啊。嗯。我生来就已经被填满了喔,神父」
欧内斯特自鸣得意地微笑道。
言峰脸上浮现出轻微的一笑。他在初次见面就看透了欧内斯特的矛盾,正因此急不可耐。
欧内斯特顶多只是『当做工作』成为御主,但他(摆出的立场是)并不想要圣杯,所以不急于胜负。
认为只要一如既往地按照自身想法行动,圣杯就会自然而然来到自己手上,所以只需恰当地做好御主的工作就可以了。
「话虽如此,还是必须得尽可能地做到最好才行,不然要是搞到战斗延长就不好了」
总是做出这类绅士般的发言,给士郎留下了『这不是也有正常的魔术师嘛』的好印象。
「我知道。我知道的。过着正常生活却突然要成为魔术师的人类,都是像你这样苦苦烦恼的。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他对担忧被卷入圣杯战争中的居民们的士郎给出了这句建议。
士郎离开后,Shielder问他刚才的话是怎么回事,
他微笑地回答道,
「没什么。只是因为他太弱了而已」
看似是在激励人,但其实完全没抱有任何指望。
在动画版中理所当然地作为『开场即跪的角色』退场的欧内斯特,在剧场版中却作为『令士郎成长的敌人』而活跃。
虽然欧内斯特摆出一副和平御主的做派,但在很早的阶段就与士郎&Saber展开对决。
面对为了目的不惜杀死普通人,还会利用牺牲者的欧内斯特,士郎质问道“你之前不是没有将居民们卷入其中吗”
「No。正确而言是“为了隐匿魔术而彻底隐瞒”。重要的是前面的部分喔,卫宫同学。之所以不将普通人卷进来,是因为光是遭到目击,被大肆宣扬就会很令人头疼。
然而,在这种状况下又有其他手段了。因为现在既有密室性,人数也很少,不用担心会有任何一人逃掉。你知道的吧?只要杀死所有人,就只会留下有人死了这一事实,没人会知道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欧内斯特一副『我说得如何?』的模样极其自然地说道。
「我的想法和你是一样的啊,年青的魔术师。魔术师之间的争斗将无关群众卷入其中是违背魔道的。要说会出现牺牲的话——那就是只有魔术师,或是早已死去之人才应该去做的事情」
像这样在士郎面前暴露出尸体使的本性。
(欧内斯特的做法姑且算是符合人道。毕竟他的战斗方式并没有杀死任何人。这方面的正义观·道德观的争论也是预定要做的)
士郎对操纵尸体的欧内斯特抱有反感。
「太弱了啊。这种程度就会感到不快的话,那你看到我的女孩之后就会彻底和我决裂了吧」
他对士郎微笑着如此说道,并召唤了(Shielder)。完全变为敌对关系。
作为魔术师的能力与作为御主的力量是持平的。
是令士郎体会到魔术师异常性与圣杯战争残酷性的角色。
欧内特斯并未带有坚定的目标参战。
「你为什么会想成为御主。是因为来自魔术协会的命令吗」
「也有这层原因。不过,算是顺其自然吧」
欧内特斯摆出这种毫无私欲般的态度。
经历惨痛的败北后,在濒死的欧内斯特面前现身的言峰对其说教。
『你搞错了。你所渴求的事物是恒久的力量,是身为压倒他人的绝对者的自己』
欧内特斯不愿承认。这是自然。因为会对那些有所渴求,同时就意味着现在的自己很弱,很微不足道,所以渴求更为强大的自身。欧内特斯的精神无法直视那个悲哀的自己。为了不去直视,而坚信自己并非普通的齿轮,而是受到眷顾的齿轮来活下去,因此才会装作『对圣杯没有兴趣』。
欧内斯特本身并没有机会注意到,但成为御主的他却因意料之外的机会产生了动摇。就算是再怎么典型的魔术师,他也实在是太过嗜血了。
「如果还没注意到的话就要抓紧了。你其实也有着浅薄的愿望。既然你无法承认这点,就应该在丧失自我前赶紧离开」
言峰留下愕然的欧内斯特独自走开了。
「不过说到底,现在才来弃权,早就为时已晚了」
没有作为魔术师的觉悟却具备着在圣杯战争中流血的觉悟的士郎,与
虽有作为魔术师的觉悟却不具备在圣杯战争中流血的觉悟的欧内斯特,
两者间是这样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