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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性感军阀在线出柜 BY.东月玉兔(主攻)内含女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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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性感军阀在线出柜 BY.东月玉兔
(主攻)
内含女装,不喜勿入,都是本人想象,不许带入任何三次元人物角色,若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安静的看,不要吐槽和辱骂,本人写作水平不好,请多包涵。文涉及历史背景,都是本人胡编乱造,请大家不要计较太多,谢谢(*°∀°)=3
无文案。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1-13 01:10回复
    part2.
    晚上,我回到家,刚开门就听到拖鞋“嗒嗒”的声响,太太穿着薄纱睡衣出来迎我,脱去我的外套,把她的身体撞入我的怀里,手指触及那温热的肉体,我下意识推开了她。我锁紧眉头,唤她:“莲蓉,我今天在书房休息。”
    太太愣着看了我一眼,有些失望的走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那飘动的长发挠得我心痒,我想起了白日见到的她,她散开长发,会不会这般的好看呢?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1-13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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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3.
      在梦里我见到了她,就在那个高楼,她抬头看我,我们这么久久的对视着。她眼里像有星辰大海,见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我像个楞头小子,抛去平时冰冷的外表,如曾经年轻的时候,我朝她挥手,朝她大喊,我仿佛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愚笨的样子,我知道,我很傻。她没有回应我的话,只是挑起了鹅蛋脸上美丽的笑容……
      镇压学生运动已有好几天了,每天报告上来的只有暴动、罢课、文人反对新政府…我皱了皱眉,各地区统一的指令让我犯了难,怎么可能杀无赦呢?按灭手中的雪茄,我接下了百乐门名角的邀请。
      和玲在电话筒里用软糯的吴侬口音催我快赴百乐门。我耐心的哄了和玲,并承诺给她带礼物。我让副官买了两只镯子,一只补翠羽,一只金刚钻。补翠羽是送给太太的,金刚钻是送给情人的。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1-13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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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4.
        百乐门夜夜歌舞升平,和玲说她在小包厢等我,给我准备了惊喜。我挑唇,情人总是比太太更能体贴许多。昏暗的长廊,隐隐约约能听见大厅传来的歌声,狭闭的空间让我有些燥热,一个身影撞上了我,正想发火,低头看到的却是那张令我念念不忘的面孔。
        “又是你?”
        她没有过多的表情流露,我压低嗓音低笑,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性感些,我偷偷打量着她的穿着,又是藏青色的制服。她侧身想走,我上前拉住她的手臂,“等等。”她疑惑的看着我,我知道我很尴尬,我的心告诉我我必须这样做,我在两只镯子中摸索着,毫不犹豫拿出补翠羽的镯子套在她的手腕上,“送给你。”她依旧一言不发,脸上却勾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煞是好看,如梦中一般好看。
        我不知道自己在长廊里站了多久,我低下头让帽檐的阴影遮住我脸上的表情,尽管这里没有人,不会有任何人看见,唯一的她也早就离开了。我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在她面前像孩子一样不知所措,我可以清楚的听到心脏的声音,扑通扑通,跳得那样快。
        那夜,我离开了百乐门。
        金刚镯差人送给和玲,算我失约的赔礼。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1-13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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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5.
          自学生游行、百乐门之后,我迫切的等待着下一次见到她的机会,我站在阳台上失笑,三十多年了,我从未如此失态过。她就像鸦片一样让我上瘾,让我着迷。
          太太进来给了我一个拥抱,告诉我她下午与谁谁的牌局,晚上又约了人去听戏。我点点头,她在我右颊上落下一个吻,哼着曲儿出去。
          “莲蓉…”我想起多年以前我为何要娶莲蓉。
          那时人散朝乱,我刚入沪泸军心不稳,这么大一块肥肉不止我一个人垂涎,我不仅要防外敌,还要防部下造反,我的手上不只沾了多少老部弟兄的鲜血。
          某次宴会我遇到了白老爷,他是上海有名有势的大富商,他见我年轻有为,欲将女儿下嫁于我。其实暗里我们都知道,我为在泸沪站稳脚跟需要他的声,他要守住家业又要找好控制的人,所以需要我的力。莲蓉那时还是个女学生,青涩又稚嫩。时过多年,白老爷的实业早被我蚕食殆尽,只有他和他的几个儿子一直被蒙在鼓里,继续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可以说,白家一家人的生死,仅在我弹指一念之间。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1-13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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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评论求赞谢谢(*°∀°)=3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1-13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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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6.
              我想娶她,不是姨太太的那种。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1-13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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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7.
                学生工人运动最终取得了胜利,新政府没有在和会上签字,但有些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三个月后,日本人找到了我,要与我合作,我嗤笑,谁会干这种卖国求荣的蠢事?我虽独霸一方,可从未有过这种想法。
                为不与日本人结仇,我还是身往日本人约定的茶居。我是从容着进去的,进去后,我的内心未曾从容。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棕色的小西装,小小的八字胡整齐的撇在肥厚的嘴唇上。他用生疏的中国话说到:“在下上杉一郎。”他随后介绍他身后穿着黑灰和服的年轻人,“这是犬子,上杉唯。”年轻人抬头对我微微一笑熟悉的面孔和笑容令我呼吸一暂,是她?可是,对方是个男子,她怎会是个男子呢?我安慰着自己,只不过是长得相像罢了,是巧合,对,仅是巧合。我的眼神不住向这个年轻人身上瞟,然后,我瞧见了那只补翠羽的镯子。 这只补翠羽,全上海只有一只。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1-13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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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
                  谈话中,日本人说的我什么也没听进去,我用视线的余光看着那个年轻人,浑浑噩噩。谈话结束后,日本人带笑让上杉唯送我出去,他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停下,他也停下,我突然转身,正视他。
                  “是你吗?”
                  或许是我炽热的眼神暴露了我内心的所有想法,他并未回答我,我只好作罢。走出茶居,我的司机为我开汽车的门,我正跨身坐进去,就突然听见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声音的主人说:“是我。”我猛地转头去看他,他已经跑进茶居了。
                  part8.
                  我尝试约他出来玩过一次,不久后,我们便很熟悉了,可是我仍然提防着他,因为他是日本人。
                  这天的晚霞红艳似火,吃过晚饭后我们在外滩上吹着腥人的海风,聆听着海风沙沙的声音。对岸是洋人的租界,不同风格的房屋参差不齐,灯火辉明,别有一番风味。他看着远处的海,说:“虽然我是个日本人,但我觉得我的灵魂应该属于这里。”他微笑着看我,海风吹拂着他白色的衬衣,勾勒出腰肢纤细的弧度。“我喜欢这里的样子,这里的文化,我深深为它着迷,所以我才会去参加学生运动,我觉得它的命运不该如此。”他眼里点点星光,这是我不曾从本国青年身上看到的坚定,我竟有些自愧不如。“我一定会反对父亲,让他放弃他的目的,我没有能力阻止天皇陛下的决策,但父亲这里,我还是有信心的。”
                  也许是从这一刻起,我们才开始将真正的信任交给对方。
                  他笑着说求我给他取个中文名字,我觉得我是疯了才听出他有撒娇的意味,我说叫祁念。我在他的手心写下这个念字,思念的念。就算知道他是男子,我也放不下我的小心思,相处时,我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这是莲蓉和和玲不曾拥有的。念,我已经把我的心思告诉了他。我念他,我恋他。
                  他不懂我便不说,因为这种超脱世俗的感情,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1-13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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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9.
                    革命党的成立,带动了社会多方势力除军阀推翻新政府的浪潮。
                    “七爷,那些人偷袭了公馆。”副官脸色着急,“夫人在家。”我身形一顿,拔枪冲了出去,莲蓉不能有事。
                    回到公馆,熟悉的欧式公馆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我不顾部下的阻拦冲进了危险的火光中。
                    “莲蓉!莲蓉!”我大声呼唤她的名字,火焰朝我吐出滚烫的火舌,我径直奔上二楼,莲蓉双手在腹部交叠,倒在卧室的地上。我连忙抱她起来,她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惊慌,用手握住我的衣服,我带着她走出了已经成为火海的家。
                    莲蓉还是去了,她手捂住的地方是弹口,早已鲜血淋漓,她双手交叠遮住伤口,只是怕吓到我,害我担心。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1-13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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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10
                      天下着淅淅小雨,我撑着黑色的伞亲自为莲蓉的骨灰遮阴。来参加莲蓉葬礼的人少之又少,平日与她打牌的小姐妹一个也没有来,也许是革命党闹事,公馆被烧,他们认为我失了势。我冷笑,白家人倒是全部都出席了,说是哭丧,不过为了拿我给他们的抚恤金。
                      我把莲蓉放入冰冷的地下,她终是离我而去,莲蓉往日的一颦一笑有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想她留念她,尽管我不爱她。
                      雨水顺着帽檐往下流,我静静的站在莲蓉的墓前,脸上滑落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我的内心一遍又一遍告诉我自己,[你不爱她,你从未爱过白莲蓉。]一处阴影遮在我的头顶,“节哀顺变。”
                      他穿着白色的旗袍,上面绣的是莲蓉生前最爱的牡丹。他上前抱住我,黑色的伞掉落在地上,他说:“没事,忘了她吧。”
                      查出闹事的人很简单,为了重振沪系威武,严处了闹事的革命党。经过几番密查,我知道了烧掉公馆从中作乱的人,不是革命党,而是,日本人。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1-13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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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11
                        莲蓉逝去已有一年多了,我跟上杉唯的关系越来越近,我们甚至会一起去百乐门,他会穿着女装同我跳舞。
                        上海滩开始流传一个传言,曾经的七爷宠妻不纳妾,现亡妻不过两年便有了新欢,旧人总是比不过新人。
                        听到这个的时候,我与他正在梨园台听戏,他哧笑着从黑色长旗袍里伸出一条白皙的腿踢我,我轻轻回踹了他让他别闹。他不排斥也没有任何回应,谣言之所以传得那么大,是我默许的。
                        不久后,革命党找我谈判,是一位姓石的先生。未等他提出要求,我就答应了他,唯一的条件,是我要两张去香港的船票。我将一半的财产赠予他们,作为我全力支持革命的证明。
                        天刚黑,日本人便来到了我的公寓,一个小队的日本兵挤满了狭小的空间,为首的是一个陌生的日本人,他吵吵着,其他日本兵将我围住,逼迫我于之合作,许我做大满洲国的将军。当下他威胁我,若我不与日方合作,就会立即杀死我,而我根本没办法叫来我的军队。上杉唯突然冲进公寓,推开围住的士兵,走到领头的男人那儿说了一会话,他的话音未落那个男人扬手扇了他一耳光并破口大骂,他下手是轻的,只是虚张声势。
                        上杉唯来到我的身边,他说让我先答应他们,日后再反悔也不迟。我自己知道,现在军阀势力大减,张、曹几支连并遭受打压,此时我真答应他们,就算是做戏,也承认我是卖国贼了。他见我犹豫不决,拉起我的手说,不答应是会死的,为了他,让我答应。我笑了,果然是这样吗?
                        我挣开他的手,右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擦他的下唇,他没有反抗。
                        不惜如此了吗?我突然使劲扣住他的下颚,起身吻去,只是轻轻一碰而已,他睁大眼睛看着我,甚至有一点惊慌,那些日本兵也惊讶得看呆了眼。我从茶几下拿出一本红皮书,递给他,我说:“祁念。”他抬头看我,眼神躲闪,“祁家人永远不做卖国求荣之事,宁不求功名光宗耀祖,只求本分做人。”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1-13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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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12.
                          我坐在阳光下的太师椅上,颤抖着手翻开崭新的相册,三张泛黄的照片整齐的贴在左侧,右侧是我和养女的照片。我抚着那三张单独的照片,记忆仿佛又拨回曾经的日子。为了拍这三张照片,我们跑了两次,最后一次他执着要穿旗装。前两张,我戎装在身微皱眉头,他灰色西装站在我身后,满面笑容;后一张,我黑色西装金框眼镜,他鹅黄旗袍挽着我的胳膊,手腕上带着的是那只补翠羽镯子。我没有想到我会笑得那么自然。
                          8岁的外孙女揽着我的脖子,她指着相片上挽着我手的“她”,“这是祖母吗?为什么妈妈没有她漂亮?”我刮了她的小鼻子,宠溺地说:“胡说,妈妈是外公最漂亮的女儿。”
                          “祁老,外面有个客人相见您。”阿妈掀开门帘喊到。我放下外孙女,拄着拐杖走到大厅,见到那个人时,我停下了脚步,眼前一片恍惚,是“她”吗?
                          女人朝我九十度鞠躬,然后,她叫我“父亲”。阿妈上茶给她喝,自觉的退开了,女人向我介绍,她叫祁唯,是个日本人。
                          女人是上杉唯亲妹妹上杉春子的女儿,过继给不愿成婚的哥哥的孩子。那夜他与日本宪兵走后,军官向他的父亲外经商会会长报告了公寓里发生的一切,上杉唯从一开始就是来当说客的,他在外滩说的话,半真半假。上杉一郎知道后大发雷霆,将他软禁起来,并且没收了那本红皮书。十日后,软禁解除,上杉一郎将那本红皮书扔在他面前,里面掉落了一张七日前去往香港的船票,和一封告白信。从此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他父亲的监控和控制,直到1939年,他的父亲强制他参与毒气实验,他反抗无效后,饮弹自尽。
                          祁唯交给我了一个小木匣子和一只贴身锦囊,匣子里的是一封又一封无法寄出的书信,锦囊里是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我打开来看,是那张船票,除了纸张泛黄它不曾有一点损坏,它的背面写着,若有来生。我的泪落下湿花了老花眼镜。
                          那年,我在高楼上望见人群中身穿制服的他,慌乱中我们对视的两秒,他有微微扬起过嘴角。
                          END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1-13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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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一波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1-16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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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中国澳门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0-03-21 21:4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