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吧 关注:3,019贴子:411,679

张汝执批语及脂评本的真实性依然无可动摇!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张汝执批语及脂评本的真实性依然无可动摇!
——批驳陈林诬蔑脂评本及张汝执批语谬论


IP属地:四川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楼2021-04-24 15:28回复
    批驳陈林诬蔑脂评本及张汝执批语谬论
    近十几年来,妄人陈林一直在网络上卖力兜售其所谓“陶洙伪造脂评本”谬论。只因为脂评本原著原文有力地揭穿了陈林所谓的“红楼梦时间密码”谎言,故该妄人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脂评本均一概胡喷为“陶洙伪造”。其后,陈林发现程甲本、程乙本对其“红楼梦时间密码”谎言也构成了难以逾越的障碍,于是将其“陶洙伪造”谬论又扩展到程甲本、程乙本头上。在将脂评本、程甲本、程乙本统统强行归到“陶洙”名下以后,陈林只好把清光绪年间刊刻的所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奉为正统,当作他唯一认可的所谓“曹頫真本”来加以宣扬,也不管从曹頫所生活的雍、乾时期到光绪间刊刻《增评补图石头记》这中间过了多少年!至2020年底,网上忽然又冒出了署名为“编剧赵华”的文章,不仅将陈林诬蔑诋毁脂评本、程甲本、程乙本的那些可笑谬论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甚至对张汝执批语也开始恶语相向,亦将其胡喷为“陶洙伪造”。这样看来,“陶洙伪造”一说已经成了陈林一伙的万用挡箭牌。不管是何种古书古文献,只要不符合陈林的口味,那就必定说是出自“陶洙”。这个“陶洙”,在陈林一伙的口中,大约已成为了一个无所不为、不所不能的超自然、超能力的存在。所以,很早就有人指出,陈林所谓的“时间密码”、“陶洙伪造”云云不过是在大家玩弄一种拙劣的魔术把戏。本文即具体针对妄人陈林及其马甲“编剧赵华”诬蔑脂评本和张汝执批语的种种谬论,进行一番简要批驳。


    IP属地:四川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楼2021-04-24 15:28
    回复
      1.《增评补图石头记》混入脂批,可证脂本绝非所谓“陶洙伪造”!
      因为脂评本正文及脂批有力地戳穿了陈林卖力推销的所谓“红楼梦时间密码”谎言,故陈林一直在网上拼命叫嚷“全部脂评本都是陶洙亲笔伪造的假古籍”云云。这种连起码古文化常识都没有的愚蠢谎言,本来根本不值得一驳。但考虑到很多《红楼梦》爱好者并不具有版本辨识的相关常识,很容易被陈林一伙这种气势汹汹的喊叫给唬住。所以,笔者这里还是先举出一组决定性的证据,证明脂评本绝不是陈林所臆想的民国时期“伪造”,更绝对不可能是出自陶洙之手。这就是《增评补图石头记》的正文中亦混有脂批的现象:
      (1)《增评补图石头记》第13回:“接着又听喝道之声,原来忠靖侯史鼎的夫人来了,史湘云、王夫人、邢夫人、凤姐等刚迎入正房,……”
      对于上述“史湘云”三字,各版本异文如下:
      甲戌本作:“史小姐湘云消息也。”八字均为侧批。
      己卯本作:“伏史湘云。”四字误入正文,但以中括号别出。
      庚辰本作:“伏史湘云。”四字误入正文,但有后人所加眉批云:“‘伏史湘云’应系注释。”
      蒙府本、戚序本作:“伏史湘云一笔。”六字为双行夹批。
      甲辰本作:“伏下文”、“史湘云”,前三字为双行夹批,后三字误入正文。
      程甲本作:“史湘云”,三字误入正文。
      程乙本连带上句一起改作:“原来忠靖侯史鼎的夫人带着侄女史湘云来了”。
      《增评补图石头记》作:“史湘云”,三字误入正文,与程甲本完全相同。
      甲辰本、程甲本、程乙本、《增评补图石头记》的写法明显是错误的,是将批语误入正文的产物,理由如下:
      第一,贾、史、王、薛四大家族最讲究内外之别。像宝钗、湘云这样尚未出嫁的大家闺秀,是绝不允许在大庭广众之下随便抛头露面的。譬如,第29回写贾府清虚观打醮。有一句话提及宝钗等千金小姐下车,进入清虚观时的情形:“正值宝钗等下车,众婆娘媳妇正围随的风雨不透。”(庚辰本第29回,程甲本、程乙本、《增评补图石头记》皆同)足见其防闲之严。而第13回秦可卿停灵时,却是“如此亲朋你来我去,也不能胜数”、“只这四十九日,宁国府街上一条白漫漫人来人往,花簇簇官去官来”的情形。史鼎夫人前来祭吊,势必不可能带很多仆妇丫鬟前来,不可能在进出灵堂时把史湘云“围随的风雨不透”。因此,她也断不可能带史湘云到这种人多嘈杂之地来抛头露面。事实上,贾府中的宝钗及三春均未出现于此时此刻的宁府。故,史湘云绝不可能像甲辰本、程甲本、程乙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所写的那样出现在人来人往、官去官来的祭吊场合。
      第二,在甲辰本、程甲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中“史湘云”是没头没脑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物。如果这确系史湘云在书中的首度出场。如此重要的一个人物,首度出场,作者要不要解释一下这位史湘云是谁?她是哪一辈的?是“忠靖侯史鼎”的妹妹、女儿还是侄女?这么重要的人物首度登场,怎么可能孤零零地只露一下名字,然后就丢下不管了?正如王希廉说言:“史湘云……及十二回以前,并未提及,至十三回秦氏丧中,叙忠靖侯史鼎夫人来吊,忽有史湘云出迎,亦不知何时先到宁府。突如其来,未免无根。恐系翻刻误填,非作者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上亦有眉批说:“史湘云入贾府无明文,况不宜列名于王、邢二夫人之前,当是衍文,删去为是。”足见,晚清时就已经有人意识到其作正文语句不通。
      第三,甲辰本的“伏下文”三字批语并无实际意义,其实根本说不出所伏下文为何。这只能是将“伏史湘云”四字批语的后三字误作正文,前面一个“伏”字又被添加上两个衍生字的产物。
      因此,“史湘云”三字绝对不是正文,只能是批语,而且属于三脂本及蒙戚三本的特有批语,也就是说仅在狭义的脂评本中才以批语形式存在。具体来说,其它版本将其混入正文的过程应当如下:
      第一步,脂砚斋在甲戌原本上初批为“史小姐湘云消息也”,在己卯原本、庚辰原本上再次作批则省写为“伏史湘云”。由于字迹过大,被部分抄手误入正文,是为甲辰本、程甲本的上游祖本。但另一部分抄手仍抄为双行夹批,是为蒙府本、戚序本的上游祖本。
      第二步,甲辰本的整理者看出“伏”字应为批语,但他不清楚“伏”什么,遂根据脂批中很常见的“伏后文”、“伏下文”等语,补上“下文”二字,并将“伏下文”整理为双行夹批。
      第三步,程伟元、高鹗删去甲辰本的双行夹批“伏下文”,仍保留误入正文的“史湘云”,遂形成程甲本那样似通而实不通的病句。该错误亦为《增评补图石头记》所沿袭。
      第四步,程甲本中没头没脑的“史湘云”受到了类似于王希廉那样的读者的责难。程伟元、高鹗遂在程乙本中干脆改成“原来忠靖侯史鼎的夫人带着侄女史湘云来了”。但仍然是顾头不顾尾,忘了史湘云根本不该在此场合抛头露面的礼数。
      现在陈林干嚎胡喷说“全部脂评本都是陶洙亲笔伪造的假古籍”,若脂评本果然是出自陶洙,被陈林奉为“曹頫真本”的《增评补图石头记》,又如何会把三脂本及蒙戚三本的特有批语给抄进自身正文?按陈林的逻辑,你那个“曹頫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岂不也该是出自陶洙之手?单是这一个实例,就足以证明陈林所谓“陶洙伪造脂评本”云云是何其荒谬!
      (图1:《增评补图石头记》第13回将脂批“史湘云”混入正文)


      IP属地:四川本楼含有高级字体3楼2021-04-24 15:29
      回复
        (2)《增评补图石头记》第17回:“想来那《离骚》、《文选》所有的那些异草,有叫作什么藿荨的,也有叫作什么纶组、紫绛的,还有什么石帆、水松、扶留等样的,见于左太冲《吴都赋》,又有叫作什么绿荑的,还有什么丹椒、蘼芜、风连,见于《蜀都赋》。”
        对于“见于左太冲《吴都赋》”、“见于《蜀都赋》”两句,各版本异文如下:
        己卯本、庚辰本、蒙府本、戚序本作:“左太冲《吴都赋》”、“以上《蜀都赋》”,二句均为双行夹批。
        列藏本、梦稿本正文及批语中均无此二句。
        甲辰本作:“见左太冲《吴都赋》”、“见《蜀都赋》”,二句均为正文。
        程甲本、程乙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作:“见于左太冲《吴都赋》”、“见于《蜀都赋》”,二句均为正文。
        这两句话亦是将批语误入正文的产物,理由有二:
        第一,在这一段话中,宝玉所引的奇花异草均出自《离骚》、《文选》之中,“想来那《离骚》、《文选》所有的那些异草”已经统领了下文所列举的异草名称的出处,而《吴都赋》、《蜀都赋》出自左思的《三都赋》,乃《文选》的名篇,根本没有必要再罗罗嗦嗦地点出来。那样反而会造成文气中断。
        第二,在严父面前,贾宝玉也肯定不敢如此不停气地卖弄才学。况,贾宝玉也并不是喜欢卖弄才学的老学究。
        这一次《增评补图石头记》也还是跟随程甲本、程乙本一起,将三脂本及蒙戚三本的特有批语混入了正文。所以,还是老问题:如果脂评本是陈林所谓的“陶洙亲笔伪造的假古籍”,那么,陈林所谓的“曹頫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也必然是陶洙制造的。
        (图2:《增评补图石头记》第17回将脂批“左太冲《吴都赋》”、“《蜀都赋》”混入正文)


        IP属地:四川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楼2021-04-24 15:32
        回复
          (3)《增评补图石头记》第37回,贾芸送宝玉白海棠所写的信:
          不肖男芸恭请
          父亲大人万福金安。男思自蒙天恩认于膝下,日夜思一孝顺,竟无可孝顺之处。前因买办花草,上托大人金福,竟认得许多花匠,并认得许多名园。因忽见有白海棠一种,不可多得。故变尽办法,只弄得两盆。若大人视男如亲男一般,便留下赏玩。因天气暑热,恐园中姑娘们不便,故不敢面见。奉书恭启,并叩台安。
          男芸跪书,一笑
          对于“一笑”二字,各版本异文如下:
          己卯本、庚辰本无此二字。
          蒙府本、戚序本“一笑”作双行夹批。
          列藏本“芸”下多“儿”字,“一笑”作正文。
          甲辰本“一笑”作正文,后又有双行夹批:“后又有双行夹批:“接连二启,字句因人而施,诚作之妙。”
          程甲本、程乙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一笑”均作正文。
          此二字亦为批语误入正文。理由如下:
          第一,书信落款,岂有在后面加上“一笑”的道理?古人书信,正文以“一笑”结尾的倒是有,但在落款后面又加上“一笑”,此种画蛇添足完全闻所未闻。
          第二,贾芸此时正急于巴结贾宝玉,岂能随便乱开玩笑?若“一笑”是贾芸所书,岂不等于否定了自己愿意拜在宝玉名下做干儿子的诚意?
          这一次《增评补图石头记》也还是跟随程甲本、程乙本一起,将三脂本及蒙戚三本的特有批语混入了正文。所以,老问题仍然是明摆着的:如果陈林要胡喷脂评本是“陶洙伪造”的话,他得先承认他的“曹頫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也是出自“陶洙伪造”!
          综上所述,由于《增评补图石头记》屡次将三脂本及蒙戚三本的特有批语抄入自身正文,所以对于陈林来说,《增评补图石头记》与脂评本的真伪问题实际上已经捆绑在了一起。要么皆是“陶洙伪造”,要么皆不是“陶洙伪造”。笔者倒是很期望陈林索性放弃他的“曹頫真本”谬论、“红楼梦时间密码”谬论,在脂评本、程甲本、程乙本和《增评补图石头记》之外,另寻一部没混入脂批的“真本”出来。但问题是,陈林找得出一部未受脂批影响的清抄本或清刻本么?事实上,包括东观阁白文本、本衙藏板、藤花榭本、东观阁评点本、双清仙馆刊本、三家评本《金玉缘》以及《增评补图石头记》在内的这些程本系统的翻刻本,跟它们的源头——程甲本、程乙本一样,一开始就在正文中混入了未删干净的脂批。这也是三脂本及蒙戚三本早于程本系统一切版本的一个最直观的证明!陈林妄图颠倒早晚,在程本的下游翻刻本当中乱认祖宗,不管挑了那座牌位扛回家,都必然会被程本正文中混入脂批的现象给狠抽鼠脸!所以,笔者说,陈林的“陶洙伪造”一说还编造得很不彻底,他应该把民国以前所有《红楼梦》版本都一并否定掉,宣称清代根本不存在《红楼梦》这部书,清人关于《红楼梦》的一切记述都是出自“陶洙伪造”。这样或许才勉强可以做到逻辑自洽。
          (图3:《增评补图石头记》第37回将脂批“一笑”混入正文)


          IP属地:四川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楼2021-04-24 15:32
          回复
            2.“水溶”、“世荣”之异,亦证明脂本必然早于《增评补图石头记》
            北静王的名字,在脂评本系统中一律写作“水溶”,在程高本系统中一律写作“世荣”。哪个是《红楼梦》的原文?当然是“水溶”。因为书中写明北静王具有女儿一般的秀丽容貌,乃是贾宝玉唯一敬爱的一位官场中人:
            那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赞水溶是个贤王,且生得才貌双全,风流潇洒,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密,无由得会,今日反来叫他,自是喜欢。一面走,一面早瞥见那水溶坐在轿内,好个仪表人才。(甲戌本第14回)
            话说宝玉举目见北静王水溶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宝玉忙抢上来参见,水溶连忙从轿内伸出手来挽住。(甲戌本第15回)
            《红楼梦》第2回贾宝玉有句名言:“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人。”北静王作为读书做官的男子,不仅不招贾宝玉讨厌,反而“每思相会”,见了面又是“宝玉忙抢上来参见”。足见贾宝玉是取中了其容貌秀丽,有纯洁女儿之态,与污浊男子全然不同的秉性。故,脂评本中北静王名曰“水溶”,正合了“水作的骨肉”这一点。如果是叫“世荣”,不过是强调此人世世代代荣华富贵罢了。而《红楼梦》中的四王八公的后裔哪个不是世代富贵?包括贾宝玉自己的出身,亦可谓“世荣”。有何独到之处?况,如此功利庸俗的秉性,又岂能让宝玉“每思相会”、“忙抢上来参见”?所以,“水溶”明显是原文。“世荣”是程伟元、高鹗依据“当日惟北静王功高,及今子孙犹袭王爵”所改,属于点金成铁的笨笔。
            不过,到了一贯颠倒黑白的妄人陈林口中,“水溶”二字竟然成了所谓“一切脂本都是陶洙造假”的“铁证”。那么,陈林究竟有何依据说“水溶”是“造假”呢?说来好笑,陈林的理由竟然是因为清末民初有王伯沆等人瞎猜“水溶”是影射乾隆皇帝第六子爱新觉罗·永瑢,所以反咬一口,叫嚣道:“脂评本篡改为‘水溶’,不过是要影射与子虚乌有的曹寅之孙“曹雪芹”同时代的乾隆皇帝第六子‘永瑢’。”
            按,王伯沆的原话乃是:
            “‘世荣’原本作‘水溶’,实则纯庙第六子永瑢也,封质庄亲王……原本‘水溶’,决为‘永瑢’无疑,‘世荣’又系改本。”
            王伯沆的观点当然是错的。爱新觉罗·永瑢生于乾隆九年(1744年),到乾隆十九年(1754年)甲戌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问世时,不过年仅十岁。曹雪芹即使见过此人,彼时亦不过一少年儿童,怎么可能是北静王那样的青年王爷?所以,甲戌本上的北静王“水溶”不过是碰巧跟“永瑢”字形相近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是隐射永瑢其人。作为一个后世读者,王伯沆仅仅因为字形上的巧合相似,就产生此等错误的联想。这本身并不足为怪。更后来的周汝昌、刘心武等人不察于此,继续坚称“水溶”是影射“永瑢”,自然是闹了笑话。但更加滑稽的是,陈林却要脂评本原文为后世读者的乱猜错解负责,一口咬定说“水溶”二字是王伯沆的友人——清末民初有正书局老板狄葆贤所“篡改”,并说陶洙又是抄狄葆贤的。这就等于是从一个极端跳到了另一个极端。
            那么,脂评本中的“水溶”二字有没有可能是狄葆贤所改?实际上只要看看列藏本《石头记》即可知道。因为列藏本在提及北静王名字时也一律写作“水溶”,比如第494、499两页:
            现今北静王水溶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性情谦和。(列藏本第14回)
            话说宝玉举目见北静王水溶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列藏本第15回)
            众所周知,列藏本在早在清道光十二年(1832年),就被俄罗斯人库尔梁德采夫购买并带回俄国,后藏于前苏联亚洲人民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今俄罗斯圣彼得堡东方研究所)。直到1962年被前苏联汉学家李福清发现后,才重新进入中国红学界的视野,1986年才在国内首次影印出版。王伯沆生于1871年,卒于1944年。狄葆贤生于1873年,卒于1941年。陶洙生于1878年,卒于1961年。在清道光十二年(1832年)列藏本被带到俄国时,王伯沆、狄葆贤均未出生。库尔梁德采夫难道能预知几十年后会有一个王伯沆出来宣称“水溶”是影射“永瑢”?到了1962年李福清重新发现列藏本时,陶洙已去世一年。李福清难道能把陶洙的鬼魂招到俄罗斯去“亲笔”书写列藏本上的“水溶”二字?
            所以,陈林将脂评本中的“水溶”胡喷给王伯沆、狄葆贤和陶洙,属于连起码常识都没有的愚蠢谎言。脂评本中的“水溶”二字不仅不能说明其为“陶洙伪造”,反倒恰恰是脂本文字早于程本的标志之一!
            (图4、5:列藏本《石头记》第494、499两页上的“水溶”二字)



            IP属地:四川本楼含有高级字体6楼2021-04-24 15:33
            回复
              3.张汝执批语的尊钗抑黛立场,恰说明其绝不可能是后世“伪造”
              张汝执是继脂砚斋以后,系统点评《红楼梦》的第一人,也是程本《红楼梦》最早的一位系统点评者。因为张汝执跟脂砚斋一样,具有强烈的尊钗抑黛倾向,盛赞宝钗,批判黛玉,其态度甚至较脂批更为激烈,所以张汝执批语也同样成为了陈林一伙的眼中钉、肉中刺。在署名“编剧赵华”的劣质网文中,陈林一伙以所谓“张汝执评本赞钗贬黛与作者的心声大相径庭”这种可笑透顶的理由,鬼吼鬼叫道:“张汝执评本之‘评’是比陶洙‘脂评’更荒谬的‘原版’。”又说:“陶洙炮制‘张汝执评程甲本’不过是想给伪‘程本’背书。”在将脂评本、程甲本、程乙本都胡喷成“陶洙伪造”,陈林一伙终于把张汝执批语也塞给了“陶洙”。
              那么,陈林一伙又有何依据断言“张汝执评本赞钗贬黛与作者的心声大相径庭”呢?署名“编剧赵华”的劣质网文首先转引了笔者所撰写的百度百科-张汝执词条中的一段:
              “张汝执的《红楼梦》评语在程甲本诸评家中,无论是评点形式,还是思想立场上,都最接近于脂砚斋。在评点形式上,有朱、墨两色眉批、朱笔侧批和回后总评。在思想观点上,张汝执跟大部分早期读者(如东观阁、王希廉)一样,延续了脂砚斋尊钗抑黛的立场,对宝钗尊崇有加,对黛玉多有批判。只是张汝执批判黛玉的言辞比脂砚斋更激烈,跟东观阁等人相比,亦是更直截了当,从不假以辞色。尽管如此,张汝执的评语仍然是研究《红楼梦》早期解读史的最重要资料之一。”
              然后,这位“编剧赵华”忍不住干嚎道:
              “这与红楼梦卷五‘终身误’一曲中‘都道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的作者心声大相径庭,简直就是在骂作者眼瞎不识人了!”
              看来这位“编剧赵华”也跟陈林本人一样,理解能力简直令人堪忧!你没看见所谓“都道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云云,正被作者斥责为宝玉的“终身误”么?按《终身误》这支曲子,作者的本意正是要强调宝玉一度痴迷于黛玉乃是他的“终身误”,即认错了知己,选错了终身伴侣。所以才将上述这些宝玉陷于情迷时所讲的昏话、错话统统归在“终身误”的名下,加以批判和反思。陈林一伙却要将作者所批判、否定的这些错话和昏话,断章取义地抠出来奉为“作者心声”,甚至以此来作为评判脂砚斋、张汝执评语之真伪的依据。这本身不就是眼瞎不识人的典型表现?


              IP属地:四川本楼含有高级字体7楼2021-04-24 15:34
              回复
                事实上,《红楼梦》作者的心声,他在甲戌本第8回标题诗——《金玉姻缘赞》中说的很清楚:
                古鼎新烹凤髓香,那堪翠斝贮琼浆?
                莫言绮縠无风韵,试看金娃对玉郎!
                如果所谓“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当真是陈林一伙所臆想的“作者心声”,作者为何还要反过来告诫读者:“莫言绮縠无风韵,试看金娃对玉郎”?!那不是明摆着告诉读者:所谓“只念”黛玉、“空对着”宝钗云云,都不过是宝玉的“终身误”,而“金娃”(宝钗)与“玉郎”(宝玉)婚后的夫妻恩爱,颇有“古鼎新烹凤髓香”一般醇香浓烈的爱情“风韵”,这才是《红楼梦》作者为书中人物选定的真配和正配吗?!
                (图6:甲戌本第8回《金玉姻缘赞》,“莫言绮縠无风韵,试看金娃对玉郎”才是作者心声)


                IP属地:四川8楼2021-04-24 15:34
                回复
                  当然了,陈林一伙是拒不相信脂评本原著原文的。那么,我们来看即使是所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中也有的文字:
                  宝钗便笑道:“我先抓,不知抓出个什么来。”说着,将筒摇了一摇,伸手掣出一根,大家一看,只见签上画着一支牡丹,题着“艳冠群芳”四字,下面又有镌的小字一句唐诗,道是:“任是无情也动人。”【小字夹批:却为宝姑娘写照】又注着:“在席共贺一杯,此为群芳之冠,随意命人,不拘诗词雅谑,或新曲一支为贺。”(《增评补图石头记》第62回)
                  从脂评本到程甲本、程乙本,一直到被陈林认作“曹頫真本”的《增评补图石头记》,皆盛赞宝钗乃是作者心目中“艳冠群芳”的“群芳之冠”!有任何一个版本是将“艳冠群芳”、“群芳之冠”的美誉移给黛玉的吗?即使在《增评补图石头记》中,作者尊钗抑黛的心声都得以局部保留。“编剧赵华”反造谣胡喷说:“张汝执评本赞钗贬黛与作者的心声大相径庭。”究竟是谁跟作者的心声大相径庭?又究竟是谁在骂作者眼瞎不识人?
                  (图7:《增评补图石头记》第1081页仍以宝钗为“艳冠群芳”的“群芳之冠”)


                  IP属地:四川9楼2021-04-24 15:35
                  回复
                    事实上,自清道光中期以后,拥林派红学就窃占了评红的主流地位。而拥林派红学的捧林诬钗倾向,正与作者本人及早期评家尊钗抑黛的立场完全相反。如果陶洙真要“伪造”什么批语来给程甲本、程乙本“背书”,他只有竭力迎合晚清以后的捧林诬钗谬论,制造出众多追捧黛玉、诋毁宝钗的批语,才能取悦并取信于占当时主流的拥林派读者。哪里有刻意跟主流唱反调的“作伪”者?而张汝执批语不仅盛赞宝钗,批判黛玉,强调宝黛之情是“主中之宾”、金玉良姻是“宾中之主”,而且语气态度较脂批更为激烈。这只有张汝执批语形成于清道光中期之前,批书时更尊重原文实际描述,完全不受后世拥林派流行误读的影响,才能解释得通。否则,若真有半点可疑之处,冯其庸、李希凡等一批官方红学家首先就跳出来“打假”了,哪里还轮得到陈林一伙来宣扬什么“陶洙伪造”谬论?所以,张汝执批语的尊钗抑黛立场,不仅不能说明其出自于“陶洙伪造”,反倒恰恰是其真实不伪且批书时间很早的绝佳证明!
                    (图8:张汝执批语尊钗抑黛的立场正与作者心声方向一致)

                    (图9:张汝执批语尊钗抑黛的立场正与作者心声方向一致)

                    (图10:张汝执批语尊钗抑黛的立场正与作者心声方向一致)

                    (图11:张汝执批语尊钗抑黛的立场正与作者心声方向一致)


                    IP属地:四川10楼2021-04-24 15:36
                    回复
                      4.“编剧赵华”是何方妖孽?对张汝执的刁难完全文不对题!
                      署名“编剧赵华”的劣质网文为了造谣诋毁张汝执批语,又对其进行了一系列挖空心思的刁难。只可惜这些刁难完全文不对题,恰好暴露了陈林一伙惯于颠倒黑白、肆意撒谎的恶劣本性。以下逐条进行解析。
                      (1)张汝执评程甲本《红楼梦》序言如下:
                      余性鲁而颇嗜书。忆自髫年时,凡稗官野史,莫不旁搜博览,以为淑性陶情逸致。迨后于古人之奥秘者求之,顿学雕虫小技亦只以供一时耳目之观,无足贵也。岁已酉,有以手抄《红楼梦》三本见示者,亦随阅随忘,漫不经意而置之。及梓行于世,遐迩遍传,罔不啧啧称奇,以为脍炙人口。然余仍未之朵颐,而一为染指也。迨庚申夏,余馆于淬峰家八弟之听和轩,弟偶顾余曰:“新书纸贵,曾阅及乎?”余应之曰:“否。”旋又曰:“子髦且闲,曷借此适性怡情,以排郁闷,聊为颐养余年之一助乎?”余又应之曰:“唯。”但其字句行间,鱼鲁亥豕,摹刻多讹,每每使人不能了然于心目,殊为憾事。爰以不揣固陋,率意增删,而复妄抒鄙见,缀以评语。虽蠡测之私,弥增颜汗,然自冬徂夏,六越月而工始竣,亦云惫矣。至管见之遗讥,仍望质高明而开盲瞽,宁敢曰蟪蛄之音,而擅与天籁争鸣也哉!嘉庆辛酉立夏前一日,潞村臞叟张汝执识。
                      (图12:张汝执评程甲本《红楼梦》序言)




                      IP属地:四川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1楼2021-04-24 15:36
                      回复
                        “编剧赵华”谬论之一:
                        “这文言之鄙陋不通且不去说它。意思是他不知得了什么‘古人之奥秘’,便一竿子打翻了所有小说,连红楼梦这部世界顶级文学巨著都有眼无珠、不识其妙了,还自以为高于世人的眼界,对红楼梦不屑一顾呢。无知狂悖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郑无极批驳“编剧赵华”谬论之一:
                        在中国古代,小说一向被视为地位卑下的文体。庄周《庄子·外物》有曰:
                        “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亦远矣。”
                        桓谭《新论》有曰:
                        “若其小说家,合丛残小语,近取譬论,以作短书,治身理家,有可观之辞。”
                        班固《汉书·艺文志》有曰:
                        “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孔子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弗为也,然亦弗灭也。闾里小知者之所及,亦使缀而不忘。如或一言可采,此亦刍荛狂夫之议也。”
                        纪昀《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则曰:
                        “(小说)迹其流别凡有三派,其一叙述杂事,其一记录异闻,其—缀缉琐语也。唐宋而后,作者弥繁,中间诬谩失真,妖妄荧听者,固为不少。然寓劝戒、广见闻、资考证者,亦错出其中。……然则,博采旁搜,是亦古制,固不必以冗杂废矣。今甄录其近雅驯者,以广见闻,惟猥鄙荒诞,徒乱耳目者,则黜而不载焉。”
                        《红楼梦》纵然是小说界的翘楚,但在众多儒学人士眼中,亦不过是“残丛小语”、“刍荛狂夫之议”而已,远不是经史子集这样的正经文章。将《红楼梦》视为“世界顶级文学巨著”,完全是新文化运动以后的现代人的观念。张汝执一度认为《红楼梦》系“顿学雕虫小技亦只以供一时耳目之观,无足贵也”,与古代文人士大夫以小说为“小道”而非“大达”的普遍观念相一致。这根本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果一定要以此鉴别真伪,只能说恰恰证明张汝执批语真实不伪,不可能是陶洙这种新文化运动之后的现代人所能“伪造”。这个“编剧赵华”反要求古人遵循现代人的观念,确实是无知狂悖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IP属地:四川12楼2021-04-24 15:38
                        回复
                          “编剧赵华”谬论之二:
                          “估计有人考证过‘淬峰’是何处。白费力气,根本就是捏造的!但写到他1800年与教馆的东家‘淬峰’八弟的对话时,又捏造得如此拙劣。先是对胞弟东家撒谎,否认他11年前曾‘随阅随忘’地看过三本‘手抄红楼梦’。对胞弟东家撒谎,不过是要自抬身价,显示他根本不屑于红楼梦这种稗官野史的‘雕虫小技’。但胞弟东家一劝他看看此书,他马上又‘唯命是从’、奴才相十足了。这在蒙馆西席之帮闲篾片中都是最不堪的贱奴做派。胞弟东家还会让他这有眼无珠的庸师继续误自家子弟、‘颐养余年’?”
                          郑无极批驳“编剧赵华”谬论之二:
                          这个“编剧赵华”大约当真是三流电视剧的编剧出身吧。为了造谣诋毁张汝执批语,胡编乱造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肥皂剧情节。又是“对胞弟东家撒谎”,又是“自抬身价”,又是“唯命是从、奴才相十足”,又是“最不堪的贱奴做派”,又是“有眼无珠的庸师”。毫无营养的人身攻击词汇罗列了一大堆,就是没有找出关于张汝执“撒谎”的哪怕一条确凿实据出来。真的是可惜呀,有这等编派三流剧本的本事,却偏要流窜到红学领域来浪费时间,不是太过于大“材”小用了吗?
                          实际上,张汝执序言中的“淬峰”就是今浙江省湖州市德清县莫干山。据清康熙十一年刊本《武康县志》载:“莫干山在县城西北二十五里,地近三桥埠镇,明时已颇称盛,山有莫干剑池及磨剑石,传为干将、莫邪从此铸剑,磨以其山之石,淬以其池之水,则銛利倍常。”以山石磨剑,以池水淬剑,故莫干山被清人张汝执雅称为“淬峰”,又有何奇怪?更重要的,张汝执的落款是“潞村臞叟”,潞村即今浙江省湖州市吴兴区潞村。潞村与莫干山不仅同属于湖州市,而且两地相距不足50公里。古人步行也不过一两天的路程。家居潞村的张汝执,前往当时的武康县坐馆,符合大多数古代乡儒活动半径不大的规律。单从这个地名就可以看出,张汝执批语并没有如这个“编剧赵华”造谣胡喷的那样“撒谎”,而完全是平实可信的古人记述。
                          假如按这个“编剧赵华”所言,张汝执批语系“陶洙伪造”。请问,并非浙江湖州当地人的陶洙,如何能造出“潞村”、“淬峰”这样的地名?又如何能知道这两处同属于湖州且相隔不远?假如这个“编剧赵华”确实不是陈林本人的话,陈林居然找来这么一个“有眼无珠的庸师”和“帮闲篾片”来替他诽谤脂砚斋、张汝执,那就只能是给他自己的帮倒忙了。


                          IP属地:四川13楼2021-04-24 15:38
                          回复
                            “编剧赵华”谬论之三:
                            “于是张汝执家馆塾师便心甘情愿、认认真真地开始奉命读红,发现程甲本红楼梦‘摹刻多讹’。‘摹刻多讹’?是说他看的程甲本并非红楼梦之首刊,而是对程伟元初刊本的‘摹刻’即‘翻印’?岂不与塾馆胞弟东家说的‘新书纸贵’、且迄今并未发现任何程甲本以外的早期木活字摆印本红楼梦相矛盾?还是此伪本炮制者的不打自招,程甲本的确是‘摹刻’?还什么‘殊为憾事’!既已得古人之奥秘,视小说为不值一提的雕虫小技了,还有啥可憾的?自己打脸吗?还是以胞弟东家之言为圣旨,立马把古人之奥秘扔进了粪坑?然后又吭哧吭哧花了六个月愚蠢功夫校阅评点,筋疲力尽之余,忽又自谦起来,说什么‘宁敢曰蟪蛄之音,而擅与天籁争鸣也哉’,居然又承认‘无足贵也’的红楼梦堪称‘天籁’了!何前倨后恭如此之快耶?勿过,固陋,鄙见,蠡测,盲瞽云云,倒是说着了他自己赞钗袭、诋黛晴之瞎眼腐儒谬论!”
                            郑无极批驳“编剧赵华”谬论之三:
                            这个“编剧赵华”的理解能力之糟糕,又一次叹为观止。张汝执序言说的很清楚,程甲本“鱼鲁亥豕,摹刻多讹”,是说程甲本相对于脂抄本“摹刻多讹”。因为张汝执早在程甲本刊印之前,就接触过脂评本,知道程甲本不上最早的版本:“岁已酉,有以手抄《红楼梦》三本见示者,亦随阅随忘,漫不经意而置之。”这里的“摹刻”乃是指誊录脂抄本并刊刻出版,哪里有这个“编剧赵华”胡扯的“翻印”之意?又哪里跟“淬峰家八弟”所言“新书纸贵”相矛盾?陈林一伙自己文化程度太低,错解了古文,反过来要古人为他们随心所欲的胡乱解释负责,这是哪门子的道理?这妄人还在自欺欺人般地胡扯“此伪本炮制者的不打自招”,真的要让人笑掉大牙。在你吭哧吭哧写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谩骂文章厚诬古人之前,是不是应该首先提高一下你的文言文阅读基础水平?
                            再一点,张汝执所说的“宁敢曰蟪蛄之音,而擅与天籁争鸣也哉”,这个“天籁”是指其他愿意花心血校改《红楼梦》的士人,而不是《红楼梦》自身。故,张汝执前面一句话说的是“至管见之遗讥,仍望质高明而开盲瞽”。张汝执秉承传统儒家的小说观,将一切小说稗史都视为“雕虫小技”,固然不假。但在盛行乾嘉之学的当时,即使是小说,也是有士人愿意花功夫来点校的。程伟元、高鹗是其中之一,张汝执也是其中之一。更晚时期的东观阁、王希廉也是其中之一。为了表示谦虚,表示对红学同行的尊敬,所以张汝执才将别人的意见溢美为“高明”、“天籁”,说自己的一孔之见不敢跟“高明”者的“天籁”争鸣。这与此前张汝执视《红楼梦》为“雕虫小技”哪里是什么“前倨后恭”的关系?这个“编剧赵华”连张汝执讲的是什么都没看懂,就跳上来干嚎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蠢话。理解能力低下到这种程度,心理阴暗到这种地步,也怪不得此妄人会死守着一堆捧林诬钗的拙劣谎言,对着脂评本原著及张汝执批语的尊钗抑黛立场而狂吠不休。


                            IP属地:四川14楼2021-04-24 15:39
                            回复
                              “编剧赵华”谬论之四:
                              “嘉庆辛酉是耶元1801年,够‘早’的。但自1791年程排本问世已经过去了整整10年,那‘淬峰家八弟’东家咋还在说‘新书纸贵’?且还居然买到了10年前甫一问世就被翻刻本淘汰了的程甲本?早在1793年红楼梦坊刻本就已出口日本了,至1800年庚申红楼梦早已脍炙人口、不胫而走、风靡全国了,还能叫‘新书’?能不能编得更早点,改成1792年壬子?再看所谓潞村,位于浙江湖州之吴兴,那张汝执就是湖州人了?可惜,查遍浙江省志、湖州府志、吴兴县志,也找不到半点关于张汝执的劣迹的。记得红楼梦虚构的贾雨村是哪里人吗?没错,就是‘胡诌’的‘湖州’人。陶洙这古籍造假奸商够奸贼,在嘲弄试图研究这张汝执评程甲本的官科呢!”
                              郑无极批驳“编剧赵华”谬论之四:
                              真的是要问一下这个“编剧赵华”究竟是何方妖孽了,操着一口“纯正”的陈林腔调,却偏偏不肯承认是陈林本人。也罢,就算是陈林新近培养出来的“帮闲篾片”吧,总是把这种毫无常识的马甲搬上台面,也不嫌辱没了你家林子洞?
                              首先,关于“新书纸贵”,一部书刊刻多少年后仍然可以被古人称为“新书”?按这个“编剧赵华”的逻辑,程甲本刊刻九年以后就不能算“新书”了。但我们来看看陈骧瀚《骇痴谲谈》是如何提及周兴峄《何必西厢》的:“近时弹词小说《何必西厢》中有此姓名,卿胡取以自号?”周兴峄《何必西厢》作于道光七年(1827年),而陈骧瀚《骇痴谲谈》作于光绪五年(1879年),两者相隔52年,却不妨碍后者将前者称为“近时弹词小说”。那么,嘉庆元年庚申(1800年)之时,有人将九年前刊刻于乾隆五十六年辛亥(1791)的程甲本称为“新书”,又有何不可?这个“编剧赵华”以为古代书籍的传播扩散速度也会跟现代一样?张汝执所居潞村和坐馆的武康县位于湖州乡间,又不是通衢大都,过了九年才有人得到了程甲本,并称之为“新书纸贵”,又有什么奇怪?至于拿“1793年红楼梦坊刻本就已出口日本”,更是可笑透顶。某书有少量出口国外,就等于该书在国内已经普及到每个县了?这个“编剧赵华”一再要求古人遵循现代人的思维逻辑,一旦发现古人与现代人不同,马上就破口大骂是“陶洙造假”。真的是要贻笑大方。若张汝执批语处处按现代人的思维逻辑进行叙述,那才是不折不扣的造假呢!
                              其二,所谓“居然买到了10年前甫一问世就被翻刻本淘汰了的程甲本”,属于典型的无知妄言。目前已知程甲本最早的翻刻本是东观阁白文本,东观阁白文本一般认为刊刻时间是乾隆末、嘉庆初。而张汝执序言中提到“新书纸贵”是嘉庆四年庚申(1800年)。东观阁白文本是否已经刊刻,尚属未知。即便是刊刻了,东观阁白文本的销量也始终未能追上程甲本。直到道光十二年(1832年)王希廉双清仙馆刊本的出版,才打破了此前程甲本的销量纪录。而即便是在此之后,都还有聚珍堂本、籀红室本反据程甲本校改来自双清仙馆刊本的文字。足见,直到清末,程甲本仍占有一定市场,根本就不曾“被翻刻本淘汰”。至于赵华所谓“能不能编得更早点,改成1792年壬子”,就更可笑了。陈林、赵华这伙妄人多半是把周春《阅红楼梦随笔》的“壬子冬,知吴门坊间已开雕矣”给错当成了翻刻本刊刻的时间。实际上,程伟元就是苏州人,程甲本、程乙本的最初刊刻地就是苏州。周春所谓“吴门坊间已开雕”,指的就是程甲本、程乙本。这两种版本当时正紧俏得很,哪里就“被翻刻本淘汰”了?这个“编剧赵华”拿他幻想中的所谓“程甲本甫一问世就被翻刻本淘汰了”去造谣胡喷张汝执批语,不是天大的笑话又是什么?
                              其三,所谓“查遍浙江省志、湖州府志、吴兴县志,也找不到半点关于张汝执的劣迹的”,更是愚不可及。张汝执又非显赫人物,论社会地位不过是普通乡儒,浙江省志、湖州府志、吴兴县志不载其人有何奇怪?请问,你赵华的劣迹又刊载上了哪本省志、哪本市志、哪本县志?照你的逻辑,你赵华岂不也该是查无此人,纯属“陶洙伪造”?
                              其四,张汝执序言的落款是“潞村臞叟”,而不是“湖州臞叟”。虽然进入网络时代以后,研究者很容易查出潞村今属湖州市吴兴区,但在交通及信息不便的时代,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地名也只有当地人才会熟悉。陶洙并非湖州当地人,甚至不是浙江人,而是江苏常州武进人。如果张汝执批语是所谓的“陶洙伪造”,陶洙怎么知道拟出这么一个小地名?怎么知道潞村距离莫干山(淬峰)不远?只因为潞村属于湖州,这个编剧赵华”就一口咬定那是“胡诌”。现今湖州市有200多万人口。照陈林一伙的愚蠢逻辑,难道这200多万人统统都是“胡诌”人士,统统都是基于“陶洙伪造”?
                              综上所述,哪里是陶洙“够奸贼”?分明是陈林或者赵华一伙太愚蠢!只因为张汝执批语有力地戳穿了其捧林诬钗的拙劣谎言,便撒泼打滚,硬要给古文献栽赃一个“陶洙伪造”的罪名。结果呢?其谬论完全是漏洞百出,处处被笔者戳破。


                              IP属地:四川15楼2021-04-24 15:3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