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往昔:
生于世家,有父做高官,有母自名门,更有长姊那般惊艳,幺弟心有大志,自己这中不溜的女儿,便中不溜地过日子好了。长到十来岁,也只从小练的书法和剑舞尚能与人一比,旁的时候,都只爱看些上古书籍,沉浸其中,便终日不可自拔。教母亲好生愁闷,这般的女儿日后如何嫁得?
直到那件事的到来。一切都变了。血玉,或是父亲眼中光耀门楣的祥瑞,抑或是赤裸现实中家破人亡的催命符。
先是父亲不明地自戮,再是姐姐忍无可忍的结绫而终,又几月,母亲和幺弟的车马跌落悬崖,寻也寻不回。而我,也失了魂儿地过着,那衣冠冢还是叔叔来了立的。叔叔带我离开住了那么多年的青阳府,成了他家中寄人篱下的蕬草。
或许没人能懂为何自己决心入宫,甚至自己也不甚明了。只一阵阵难了的恨意推着自己,走向无法救赎的深渊。
何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