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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你刚刚在想什么?""我在想你们到底想怎样……"千鹤明显的底气不足啊,越说越小声。她从来都怕别人生气或者是咄咄逼人,那真的是让人不爽,也添了一层害怕。"嗯?真的是在想这个嘛?""那为何你又见到了我们的队士?"压迫感,喘不过气,千鹤硬着头皮:"我没有……"千鹤太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会撒谎呢!一说谎话就明显的底气不足,更何况是在面对这种气势,有理都会觉得无理。"没有?可是听一君说你是被我们的队士所救。""是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那个充满戏谑的声音"既然这样,那就……杀了她吧。"千鹤一惊,呼出声:"怎么这样……"草菅人命,心中所想并没有脱口而出,不爽的想着。"不行!不能随意杀害天皇子民!"天皇子民?哼,看来这天皇的影响果真不小啊,这完全成了一种信仰啊,千鹤心下想。抬起头对上上座的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这妮子真是这么大胆啊,难道就不怕嘛,土方不耐烦的闭着目,心中不可思议。"我的命是你们救的,你们现在要我也不做反抗。"千鹤开口,反正这么作死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这样反而护住了命。"近藤桑,"土方倏然睁开眼,看看千鹤,又瞟了其他人"借一步说话。"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留下房内一干人尴尬的沉默着。
千鹤仰起头,想起了那时的那个会帮他采药的人竟是与刚刚走出去的那人一样,一样的紫眸,若是未缴头发恐怕也是这么叫什么来着?真的是刚刚没在意这些,都是这里氛围太低沉了,想出去,想逃离这个房间,这么无聊的想着。自己是要被杀了?还没够呢,父亲还没有找到,土方也是没有消息,就这么死了?这么想着,全然不知两行清泪已然流了下来,顺着脸颊。"你怎么哭了?"开门声并着问,千鹤反应过来,埋下头努力收起眼泪。"先把她带回房间。"那个紫色和服的淡着紫眸,凌厉充满了霸气,吩咐着。"嘿伊"斋藤起身欲要伶起千鹤,她突兀的声音想起:"不用,我可以自己走,不要碰我。"房内所有人都怔住了,听到了千鹤努力压抑的抽泣声。近藤难免升起怜悯之心:"那,斋藤就不要扶她了……""明白了。"千鹤埋着头转向门走去,却不知一瞬间带起的风夹杂着自身的草药味传入了土方的鼻子里,土方皱了皱眉头,这味道,这么熟悉,怎么回事?
一路上无言,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千鹤已经非常努力的压抑了自己的抽泣,断断续续道谢:"非常……感谢……你解了我的……绳子。"躬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