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09年,黄河在我的家乡河南濮阳(瓠子口)决口,东南16郡千里沃野即成一片汪洋,几万名乡亲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10岁的我混杂在一群乞丐之中,但凡能充饥的,都被我们这群饿死鬼吃光了,什么树皮,草根……哦,有的还吃人。我不敢,我没被吃掉就不错了。父母大人把我举上一块木板,叫了句:“穰儿,快走。”就沉入水中,只剩下几个水泡。我一边哭喊着父母一边紧抱着木板,随波逐流,凭着我优异的凫水技术,我活了下来。
县城的大街上,水灾过后又回复往日的繁华,挑担拉车的,骑马坐轿的,匆忙赶路的,沿街叫卖的。我学着别人头插草标,跪在街头自卖自身。达官贵人们连看也不看我们这些人一眼。他们有的前呼后拥,好不威风。谁想到20年后我竟比他们威风多。当然这只是后话。现在我只希望赶快有人把我领走,不给钱也行,就图个有口饭吃,不变成真的饿死鬼。给他当牛做马我都任了。
我跪到日落西山,两只眼睛只冒金星,浑身无力,觉得要见父母了。
这时,街上走来一位风度翩翩的大人,那人30来岁,长相俊美,头戴官冠,身佩宝剑。
“大人,买了我吧,我什么都会做,大人,您行行好,可怜可怜吧。”
那人被我的喊声吸引了过来。他弯下腰,他腰间所佩的印绶,表明他是位郎中。(这是以后才知道的)他伸手抬起我的下额,看了看。也许我的容貌还入他法眼吧,虽然我面黄肌瘦。
“大人把我带走吧,我不要钱。求求您了。”我恳求着说。
“你家住哪里?何至于沦落至此?”
“大人,实不相瞒,小人叫郭穰,本地人氏,家遭水灾,父母双亡,迫于无耐,才出次下策。”我眼含泪花诉道。既然大人肯低下身份问我话,我就有希望了。
郎中大人点点头,道:
“郭穰,孩子,你愿意跟着我读书吗?”
“愿意,愿意,大人,小人求之不得。”我连忙答应,仿佛答应晚了,先生就不收我了。
“哎,以后不要叫我大人,要叫老师,你就是老师的学生,明白了吗?”先生纠正说。
“是,老师,恩师在上,受学生一拜。”我机灵地连忙跪在地上行拜师之礼。
先生满脸红润,急欲表露才华的心情令他兴奋极了。
10岁的我混杂在一群乞丐之中,但凡能充饥的,都被我们这群饿死鬼吃光了,什么树皮,草根……哦,有的还吃人。我不敢,我没被吃掉就不错了。父母大人把我举上一块木板,叫了句:“穰儿,快走。”就沉入水中,只剩下几个水泡。我一边哭喊着父母一边紧抱着木板,随波逐流,凭着我优异的凫水技术,我活了下来。
县城的大街上,水灾过后又回复往日的繁华,挑担拉车的,骑马坐轿的,匆忙赶路的,沿街叫卖的。我学着别人头插草标,跪在街头自卖自身。达官贵人们连看也不看我们这些人一眼。他们有的前呼后拥,好不威风。谁想到20年后我竟比他们威风多。当然这只是后话。现在我只希望赶快有人把我领走,不给钱也行,就图个有口饭吃,不变成真的饿死鬼。给他当牛做马我都任了。
我跪到日落西山,两只眼睛只冒金星,浑身无力,觉得要见父母了。
这时,街上走来一位风度翩翩的大人,那人30来岁,长相俊美,头戴官冠,身佩宝剑。
“大人,买了我吧,我什么都会做,大人,您行行好,可怜可怜吧。”
那人被我的喊声吸引了过来。他弯下腰,他腰间所佩的印绶,表明他是位郎中。(这是以后才知道的)他伸手抬起我的下额,看了看。也许我的容貌还入他法眼吧,虽然我面黄肌瘦。
“大人把我带走吧,我不要钱。求求您了。”我恳求着说。
“你家住哪里?何至于沦落至此?”
“大人,实不相瞒,小人叫郭穰,本地人氏,家遭水灾,父母双亡,迫于无耐,才出次下策。”我眼含泪花诉道。既然大人肯低下身份问我话,我就有希望了。
郎中大人点点头,道:
“郭穰,孩子,你愿意跟着我读书吗?”
“愿意,愿意,大人,小人求之不得。”我连忙答应,仿佛答应晚了,先生就不收我了。
“哎,以后不要叫我大人,要叫老师,你就是老师的学生,明白了吗?”先生纠正说。
“是,老师,恩师在上,受学生一拜。”我机灵地连忙跪在地上行拜师之礼。
先生满脸红润,急欲表露才华的心情令他兴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