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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重生之扫墓 by吴沉水 改编CP: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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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0楼2016-06-22 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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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气看完呢,加油哦!两篇文我都在追呢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1楼2016-07-01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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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要娶老子,,,,这个也很好看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2楼2016-07-01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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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知道吗?”
          “你哪一位啊,” 还未回答,李世钦已经不耐烦地插嘴说:“伯贤又不是小孩子,吃什么饮什么还要你批准。”
          这句话甚为无礼,我皱眉,正待说什么,却见陈成涵伸手搂住我的肩膀,略带诧异地说:“你不知道?我是伯贤的男朋友,当然要管着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2楼2016-07-04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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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眼,喷出一口烟,仔细回味骆驼烟草在鼻腔中喷薄而出的辣辣快感,这又是一个晴天,窗外绿色乔木,不知不觉间,已经更 苍翠。今天是周末,按照惯例,我又被朴灿烈接来这里温习功课,他倒也秉承风度,在我进书房其间,决不打扰只每过两个小时进来送吃送喝,送这送那。我比较奇怪的是,朴灿烈每次都会带迸来我比较想要的东西,比如解乏的参茶,比如七婆做的杏仁酪,比如我钟爱的法式甜点,或者比如,我需要的拖鞋,似乎随着我不再仇视他,他也开始有所理解我,理解我需要通过一场考试来谋求今后的生活,理解我等待与之划清界限,却又不能与他撕破脸的两难。
            离他下一次进来还有半小时,我又吸了一口烟静静将自己笼罩在烟雾当中。如果往事都能像抽烟一样,吸进来,喷出去,只在肠胃缠绕一周那该有多好。我正想得出神,忽然间一只手自背后伸出来,一下夺走我指头间的烟我吓了一跳,一回头,却看到朴灿烈板了脸孔说:“抽什么烟?我怕你肺部受不了从不敢在你面前抽,你倒好,自己反而抽上!”
            我有些怏怏,坐直了身子,也不想争辩,便垂下头去,假装看案上一本插图本《神曲》。朴灿烈掐灭了烟,打开窗户,折了回来,站我旁边看了一会,忽然问:“你考试会考这些吗?”
            我翻了白眼,这家伙放着上亿生意不去打理,在这里充管家公算怎么回事?我瞪着他,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不会考?”
            “但丁的《神曲》,这该是你入了文学系才学的东西,”他微笑了起来,说:“怎么,觉得我这大老粗居然知道但丁,心里震惊了?”
            我确实有点诧异,但远没到震惊的地步。我摇头说:“怎么会,朴总裁博古通今,自有一套本事。我只是在想应试教育害死人了,按照我的观点,小孩子就该想看什么看什么,不该分会不会考才看。”
            他靠近我,手指掠过那插图上狰狞地狱图景,淡淡地说:“我小时候,家里有一套中文版的。图是看熟了,但里面到底讲什么,我始终没弄清。”
            “讲恶有恶报的故事,地狱分成多少层,什么罪人进第几层。”我不太喜欢他靠这么近,朝一边侧开了些。
            “那么,我若是死了,该在哪里?”他不动声色地靠了上来,双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不知道。”我站了起来,顺势挣开他的双手,淡淡地说:“他人即地狱,也许,你已经在里面了。”
            “对着你不是,”他笑着看我,目光柔和深邃。
            我装听不见,低头看表,说:“好像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不急。”朴灿烈微笑说:“在这里吃中饭,下午,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不好意思,我要回家做功课……”
            “呵呵,一天不做没什么”朴灿烈意味不明地看着我说:“今天,我们去拍卖行,那里最近出现了一件卞家以前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心中一紧,装作好奇地偏头问。
            果然,这副样子最能令朴灿烈心软,他立即微笑着过来,揉揉我的头发,满脸宠溺地说:“是卞家传媳不传子的翡翠,你如果喜欢,我就拍回来给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8楼2016-07-04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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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9楼2016-07-04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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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好棒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2楼2016-07-09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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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出几步,有人在后面一把抓住我的臂膀,我回头,却是朴灿烈一张焦急万分的脸。我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满身愁怨,无可发泄,却总是独自一人背负,独自一人踯躅,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些所谓的希望,我没敢祈求那些东西,我清晰地记得,我亲手挖了坑,将自己的情感深埋其中,亲手立碑,发誓绝不泄露分毫。然后,再一个人承受着孤独和折磨,对那个男孩好,对他再好,只是卑微地祈求,在他身边有一个合法观看的位置。我之所求不过如此而已,为什么却只能引起他的恶心和怨恨?为什么要恶心和怨恨我倾尽所有的付出?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个人手臂太强有力,紧如铁圈,狠狠将我禁锢在胸前,任我拳打脚踢,也不肯挪动分毫。我愈加愤怒,这个人是谁?他又凭什么要将我心底的丑陋揭开,为什么要将陈年的不堪硬生生撕裂,硬生生按着我的头,逼我看那伤口多么可悲,多么可笑。我想也不想,一口咬向他的肩膀,那肌肉太硬,仿佛连个都在跟我做对。我犹如野兽一般呜咽着,撕咬着,听到头上那人闷哼一声,随即大手按住我的后脑,死死将我扣在怀中。
                  我不知打了多久,咬了多久,待到牙齿生疼,才喘着气松开,四肢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一般,我脚下一软,险些站立不定,忽觉身子一轻,被他腾空抱起,我攥紧他的西服领子,眼前发黑,却听见他焦灼地喊着:“call白车,快点,他要昏过去了。”
                  这个乌鸦嘴。我脑子里模糊地闪过这一句,脑门宛如被人拿重锤狠击一下,我眼前一黑,终于彻底如他所愿,昏了过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16-07-10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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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2 章
                    我一动不动任他们折腾,在那一刻,一种从骨头缝隙中传出来的疲惫透全身。自重生以来,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怨恨过重生这件事,那股未知的力量,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罔顾我的意愿,硬是让我从本该戛然而止的句号形式中拖曳到现在这种不知走向的省略号状态。可是,就如从来没有人问过我到底要不要死一样,从来没人关心过我,到底要不要活。
                    耳边仿佛警笛鸣响,我意识到自己被七手八脚抬上救护车,被安插上各种管道,犹如一个四外漏风的皮囊,不管往里头灌多少东西,都会遗漏殆尽,没有例外。我想笑,想告诉他们不用瞎忙活,有远高于救护车,高于现代医疗,高于科学手段的无上意志控制着这一切,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那么,在他顽劣地戏弄我的生活之前,我不会死,所以救助一切大可不必浪费。
                    手很热很痛,被另一只筋骨里透着力道的手不容抗拒地紧紧攥着,在莫可名状的黑暗和疲惫当中,竟然还能感觉手痛,可见那人握着有多执着,连我昏迷着,都不能拒绝他的意愿。他在传达着他的实在感,就如随入深渊之人,死死抓住那根救命藤蔓一般的实在感。我可以从他的掌心中读出焦灼,正确来说不仅仅是焦灼,还有惶惑,夏兆伯,我在心里叹息,你不是睥睨一切么,却为何还会惶惑?
                    人若是能长久陷入这种昏迷,其实挺好。身体就像看不见的防护栏,将你圈起来,躲在没有方向和重量,隔断过去未来的黑暗中,真的挺好。一切屏息敛气,一切置若罔闻,仿佛世界在此止步,仿佛时间在此凝结。可是,却有人在我耳边哭泣,有个无法忍心置之不理的人日日在我耳边哭泣。我努力挣扎着,想告诉她这没什么,对谁都好,没有值得痛哭流涕的地方。可我动不了分毫,她仍然在哭,哭得我心痛纠结,不忍粹听,终于犹如深沉水底的人,奋力往上游,朝头顶有光的地方冲了过去。
                    哗啦一声破水,强光刺入眼中,我难过的蹙眉,有双手替我挡住光线,然后,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撞入眼帘的,是边妈哭肿了的眼睛。我心里万分怜惜,伸过手去,却哪里有力气,颤抖了半天,却被她一把攥住。
                    我以为她会破口大骂,就如上次一样,骂我死衰仔,没良心,我宁愿她那样骂我,可她看我的眼神,却万分疼惜,疼惜到,一张嘴,眼泪便簌簌滴下。
                    “妈……”我用尽力气,终于只叫出一声。
                    “乖,阿妈在这,乖啦”她点着头,将我的手贴在脸颊,呜咽出声。
                    这个情况有些不对劲,我的妈妈有常人想不到的坚强和豁达,不然早让生活压迫得面目全非,满脸烟尘。我勉强笑了一下,却发觉自己竟然边微笑的力气都没有,断断续续地问:“妈子,再哭,就不靓了,乖,别哭,万事,都有我……”
                    “贤仔,贤仔啊……”她啜泣得更加大声,我说完这句话,已经耗尽力气,实在没法安慰她。就在此时,旁边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肩膀,低声说:“边太,别哭了,伯贤刚醒,还要休息。”
                    那人的声音,即便听起来沙哑干涩,却也自有刚毅威严。边妈渐渐止了哭泣,他又低头对边妈安慰几句,说:“放心吧,我跟伯贤说。”
                    “他都没满十八岁……”
                    “伯贤好坚强”朴灿烈看着我,目光温柔深沉:“这点事,他抗得住。”
                    边妈还待说什么,朴灿烈打断她:“你也好几天没休息好了,我在隔壁包下一间病房,你先去休息。”
                    边妈点点头,摸摸我的手,起身出了病房。
                    我看着朴灿烈,这才发觉,他头发纷乱,西服下遍是皱褶,双目通红,下巴长满青色须根。认识他这么久,好像从未见他如此狼狈,我心里有些明白了,弱声问:“我,怎么了”
                    他走过来蹲下,握住我的手,放在脸颊唇边细细摩挲,好一会,才睁开眼,微微一笑,却笑得极为难看,哑声说:“伯贤,你听我说,仔细听好,下面我要跟你说的事有点严重,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怕,我会一直在这陪你,答应我,别胡思乱想,能做到吗?”
                    我勉力地问:“我,到底,怎么了?”
                    “还记得,压在你脑部的血块吗?”朴灿烈看着我,轻声说:“那天你昏倒一两日没醒,我让他们彻底为你作了扫描,发现,原来你脑子里,有一个瘤。”
                    我愣愣地看着他,想了想,问:“会,死吗?”
                    “不会,”他眼中一惊,加重手劲,渐渐透出阴狠:“我决不允许。”
                    我疲倦地闭上眼,说:“朴灿烈,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用力抱住我,声音嘶哑,几近呜咽,说:“没有,你没做错什么……”
                    “那为什么?”我恍惚地说:“总是我在遭报应?”
                    “不是,”他抱得那么紧,仿佛怕我下一刻消失不见一般:“那只是一个考验,你听我说,不是报应,要有那玩意,也该落到我身上,不该是你。”他惨淡地笑:“这只是一个考验,过了这个坎,以后一切都会好,我保证。”
                    “是吗?”我睁开眼,望着窗外,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是秋高气肃,蓝天白云,我静静地微笑了,说:“那么,我要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9楼2016-07-10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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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3 章
                      朴灿烈面沉如水,周身散发骇人的气息,仿佛在那一刻,周遭一切,均冰封三尺,无法动弹。他的眼神可怕,仿佛内藏利刃寒光,闪烁之间,几可无声无息,切入血肉,剖心拉肠,片刻便能令你血溅当场,痛不欲生。
                      我不知道非洲草原上的猎食动物如何震慑猎物,令它们恐惧到忘记逃生,但我在这一刻,清晰地感觉,自己便如同那惶惶无措的猎物一般,在那占绝对优势的强者爪下,眼光一扫,便已断了生机。
                      我还是怕他。
                      不管他对名为边伯贤的这个人再好,再体贴入微,再刻意温柔,再迁就妥协,都无法抹煞,他对名为卞白贤的那个人连串逼迫,致命打击。这种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所以,无论他怎么对我,或者我怎么说服自己面对他,都很难改变这点,很难让我,在这样噬人的目光下坦然应对,很难让我不手脚发冷,微微颤抖。
                      握着我的那双手更为用力,我转过头,却见身边的这个男人温柔和煦,如春风拂面,向我展露鼓励的微笑。他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紧紧握了我的手一下,仿佛给我鼓劲一般,轻声用法语说:“别怕。我来应付。”
                      我微微摇头,直觉知道,如果这样后果更糟。我深吸了一口气,迎视朴灿烈,颤声说:“朴先生,你来得正好,我有话想对你说。”
                      朴灿烈冷冷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微闭上眼,随即睁开,快速地说:“我这次的医药费,不想再麻烦你,已经麻烦得够多了,我想做人该,该懂得适可而止。”
                      朴灿烈仍是一言不发,他身后有人想上前说什么,被他举手止住。
                      我撇过头,继续说下去:“这么久以来,一直麻烦你,我很感谢,也很抱歉,但我想,自己能解决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的好,尤其是关系到经济纠葛,说出去,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和疑虑,当然,主要是会给您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白白,你不擅长这个,还是我来吧,”陈成涵轻叹一声,打断我,拍拍我的手背,站起来,风度优雅地伸出手,用标准的国语说:“朴灿烈总裁,久仰大名。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下,敝人陈成涵,很高兴见到您。”
                      朴灿烈冷冷地打量他,一动不动。
                      陈成涵微楞,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缩回手,随便说点什么化解尴尬,可他却不知为何,固执地举着手,略带嘲讽地问:“先生?您介意握手吗?”
                      朴灿烈仿佛才发现有他这个人存在一样,淡淡地说:“确实,我厌恶一切形式的繁文缛节。”他越过陈成涵,直接向我走来,我心跳加速,微微往里缩了缩,朴灿烈面无表情,在我身边坐下,一把抓起我的手,不顾我的挣扎,头也不回地吩咐说:“给我拿块湿毛巾。”
                      “是,先生。”门外他的保镖忙应了一声,走进这间病房附带的盥洗室,拧了一条毛巾过来,朴灿烈夺了过来,相当仔细地替我擦每根手指头。他手劲太大,弄得我皮肤生疼,而且动作执拗,蕴藏着怒气。我有些恼火,问:“你干嘛?”
                      “我不喜欢你的手被别人碰过。”他冷冷地说。
                      我哑然,继而愠怒,看向陈成涵,他也是目光森冷,大概从未被人如此当面奚落过。我非常尴尬,脱口而出道:“放开!我同样也不喜欢……”
                      我的话在接触到他眼中的寒光后自动消音,垂下头,颇具挫败感地任他如同擦拭看不见的污渍那般用力。在这一刻,我能感到他的愤怒、焦躁、甚至痛楚。弄了好一会,他才停下,我的手已经被搓得通红,他低声长叹,细细抚摩每根手指,相当轻柔,宛若对待心爱之物,缓和了口吻,哑声说:“好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你好好休息。”
                      我睁大眼看着他,不敢相信他会如此息事宁人。我见他要站起身走,忙说:“你等等,我们还是谈谈。”
                      “伯贤,”朴灿烈眼神骤然变冷,说:“你刚刚有句话说的很好,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朴先生,您这有点强人所难吧。”陈成涵插进来说:“白白的意思其实很简单,他希望不再麻烦您,如此而已……”
                      “不麻烦我?难道要麻烦你吗?”朴灿烈猛然转身,朝陈成涵大步走去,冷冷地说:“陈三公子,我朴某人的家务事,你不觉得,管得太多了?”
                      “您的家务事我自然无权过问,”陈成涵冷笑说:“但事关敝人,我却明知朴先生举足轻重,地位不凡,却也要说上一说。”
                      “关你的事?”朴灿烈仿佛听到很好笑的笑话一般呵呵低笑起来,说:“如果我没记错,你认识我们家伯贤,未超出半年,你凭什么,说他的事与你有关?”
                      “我们现在不是十九世纪吧?”陈成涵忽然冷笑说。
                      朴灿烈一下脸色变黑,他身边的保镖却是个草包,接嘴说:“废话。”
                      “是废话吗?据我所知,只有在封建落后,野蛮未开化的地方,才会有这样的观念,认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享有占有权。”陈成涵讥讽地对朴灿烈说:“朴先生博古通今,自然不会有这些诟病,况且敝人在欧洲就常听闻港岛是如何进步,讲求法律的一座大都市。如今看来,确实言过其实,怎么好像刚刚,我就听见有人连一个男孩子被别人碰过手都不能介怀。我孤陋寡闻,倒要请教一下朴先生,这算什么?奴隶制复兴吗?还是公然买卖人口?无论哪一样,我们都可以报警求助的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楼2016-07-10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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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又如何?
                        我睁开眼,看着他,心境逐渐平和,还有从四肢深处散发出来的深深倦怠。我淡淡地开口说:“灿烈,我们谈谈。”
                        朴灿烈蓦的转身,有些期盼,又有些慌乱,说:“不,改天,你今天精神状况不佳,不适宜说太多话。”
                        他摸摸口袋,似乎在找烟,找了半天,才醒悟为了配合我的身体状况,他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带烟了。朴灿烈迈步朝门外走去,说:“烟瘾上来了,我出去一下……”
                        “灿烈,不要回避话题,”我看着他,淡淡地说:“也许我的脑瘤是恶性的,这一次就抗不过去了,难道你要等到我死了,才来跟我谈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4楼2016-07-10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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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其他文都完了,我可以专心更这篇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8楼2016-07-10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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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9楼2016-07-10 05:33
                          回复
                            他退了一步,喃喃地问:“爱我的人,如果被我讨厌,很痛苦吗?”
                              “很痛苦。”我缓缓地说:“就像被刀凌迟一样,一天割一刀,旧伤还没好,又添上新的,心里永远血肉模糊,痛不欲生。”我长叹一声,说:“所以,如果有人爱你,就算你讨厌他,也别,把事情做得太绝……”
                              他古里古怪地笑了起来,脸色青白如鬼,点头说:“原来如此,我果然,是遭到报应了。”
                              “你,”我心里涌起一阵怜悯,忍不住柔声问:“现在,你睡眠状况怎样?”
                              “还好。”他飞快扬起头,说:“只要不闲着,每天累到想吐,晚上就能睡着。”
                              我不知说什么,只看着他,片刻之后,说:“你刚刚说,朴灿烈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他冷笑一声,说:“你的新情人彻底惹怒了他,我只是很奇怪,你跟着朴灿烈,竟然还够胆勾引其他人,看来不是朴灿烈太宠你,就是你自己太不知天高地厚。”
                              我心中大惊,颤声说:“他疯了?我跟陈三少根本没什么……”
                              “没什么?”林俊清轻蔑一笑:“你与他亲密不避嫌疑,于公众场合多次热吻,全院上下几百双眼睛盯着,你竟然还有脸说没什么?你这么公然让朴灿烈没脸,他如果还肯放过你们,那才是奇怪了。按照灿烈的做事方式,下一步就该收拾你,我很期待。”
                              我心中凉透,转过轮椅,说:“我,我去跟他谈,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他的专属品。”
                              林俊清在我身后凉凉地说:“你以为这轮得到你说话?朴灿烈是什么人,你不会到今天,还天真地以为,他很宽厚善良吧?”
                              我怒而回头,训道:“俊清,你给我闭嘴!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幸灾乐祸的小人嘴脸?在美国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他一呆,我也愣住,在脱口而出的瞬间,我完全忘记,这个身体再不是抚养他长大的兄长,而不过是他厌恶的某个小人物。我闭了闭眼,艰难地说:“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想,我们还是不要继续这种不愉快的对话为好。”
                              我推着轮子想走,却被他一把拽住,他颤抖着声音问我:“你,你……”
                              我忙不迭地说:“放手!”
                              “不,”他摇着头,目光疯狂而专注,盯着我的脸,呐呐地说,“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这么像,你到底,你到底是谁?”
                              我心中大惊,叫了起来:“林医师,你疯了?放开我,Simon,Simon……”我话音未落,却听见有啪嗒跑来的脚步声,一双手伸过来一把扭住林俊清的手腕,往后一扭,立即让他松开手,再一推,竟然将林俊清推倒在地。我抬起头,却是那窈窕身材的红衣女郎,昂着头,俨然皇后一般,傲慢而轻蔑地说:“林俊清,怎么没出息到纠缠起小男孩来了?你难道活着就为了丢架(丢脸)!”
                              “关你这死八婆什么事?”林俊清迅速爬起来,骂道:“我再丢架,都是卞家人,好过有些人费尽心思,还是改不了克夫命,死都进不了卞家的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2楼2016-07-10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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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6 章
                                “关你这死八婆什么事?”林俊清迅速爬起来,骂道:“我再丢架,都是卞家的人,好过有些人费尽心机,还是改不了克夫命,死都进不了卞家的门!”
                                “老娘进不进得了卞家门轮不到你来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吃碗面反碗底(忘恩负义),是啊,你是该庆幸我终究没嫁成,如果不是,我做边夫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从卞家赶出去!”
                                “凭你?你哪位啊?”林俊清鄙夷一笑,说:“带霉运,拖衰家,你可是样样占全。东哥要真娶了你,那才是家门不幸,还好他走得早,晚一点,只怕死了都没法眼闭。”
                              萨琳娜气红了眼,骂道:“那也好过你这个勾结外人,谋算家产的反骨仔。林俊清,我拜托你照照镜子,你有什么啊?没了东哥,没了卞家,你算什么啊?你以为自小别人赞你聪明,赞你厉害,是你真的很棒,很优秀吗?放屁!那是人家看在东哥面子上,看在卞家面子上。你看看你,你现在算老几?谁管你啊,你不过是大医院里一个小住院医师,说不定这个职位还是熟人看在卞家过去的面子上才给你。就你这样的,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还觉得东哥做家主是委屈了你?我告诉你,东哥就是样样比你强,比你强太多,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好,很好,”林俊清白来脸,冷笑着说:“我再窝囊,再没用,可我姓林啊,你呢?萨琳娜,你又算什么?你不过是我们卞家捡回来的一条狗!还妄想一步登天,以为嫁给东哥就成了卞家主人了?做梦!就凭你这种阴毒无耻的贱人,你还有脸替东哥的名字,他怎么死的,啊?你别告诉我都忘了!”
                              我听得瞠目结舌,这些毫无顾忌的人身攻击和谩骂,都万不该由他们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名门之后说出来。况且这里人来人往,他们难道不知道为自己留一点体面吗?我一再听到“东哥”这两个字,只觉满腔怨怒骤然被提起,我怎么死的?我这个已死的人都没有想去讨伐争战,报仇雪恨,这两个人倒有脸一口一个“东哥”,将过错推给别人,将自身的责任摘除干净。
                              当那谩骂在音量和内容上进一步升级时,我终于烦躁到听不下去,怒吼出声:“林俊清,张云霁,你们俩都给我闭嘴!”
                                他们愕然消音,愣愣地看着我,我厌烦地皱眉训道:“林俊清,你给我去上班,我还不知道,值班医师可以无所事事在这里骂街骂这么久!”
                                “萨琳娜,无论你来这个医院做什么,都赶紧去做,不要在这里化身泼妇,毁了自己的形象不要紧,别影响其他人的休息!”
                                他们两人看着我,谁都喘着气不动,过了一会,萨琳娜忽而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本名?不对,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不管,我今日就是要好好教训下这个反骨仔!”
                              “你还嫌闹得不够?”我猛地一拍轮椅扶手,怒道:“你们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翻一个死人的旧账?卞白贤都死了,你们还不满足吗?”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说得两个人脸色都一变。林俊清更是仿佛遭受重击一般后退一步,惨淡着脸色,颤声说:“你,你……”
                                萨琳娜垂下长长的睫毛,已经面容黯淡,不出片刻,即有晶莹的水珠默默顺着妆容精致的脸颊滑落下来。我再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心里一软,放缓了口吻说:“死去已是万事空,有什么还值得你们再骂来骂去?都该做什么做去吧。好歹都是卞家出来的,别让人看了笑话。”
                              他们黯然无语,我调转轮椅,正想找陈成涵推我回去。就在此时,却觉轮椅被人拽住,我回头一看,却是林俊清,他拖住我的轮椅,目光慌乱中带着期待,期待中带着恐惧,颤声说:“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灿烈告诉你的?不,不对,他也未见得清楚,你,你到底是谁?”
                              我微微闭上眼,心里暗叹,是啊,我到底是谁?这真是个好问题,但却像看不尽的晦暗长路,仿佛在骤然间,将无尽的岁月横压心头。我睁开眼,看着他依旧年轻俊美的脸庞,淡淡地笑了,温言说:“俊清,我常常从你故去的兄长口中,听到你的名字。”
                                他摇着头,眼中已经蒙上泪雾,说:“不可能,你那么小,他那么闷,不可能说……”
                                “信不信由你,”我淡淡地说:“我因为偶然的机会,得到卞白贤先生的捐助,然后跟他,成为忘年交,因此,我知道你们很多事,很多。”
                                林俊清的眼神骤然亮起,几乎恶狠狠地看着我,粗声说:“你胡扯!!”
                              “我知道你小时候放进浴缸里冲凉,总要玩一只黄色的橡皮鸭子;我知道你十六岁生日,卞白贤让人在花园里为你放了半夜的烟火;我知道,你最爱吃芒果做的食物,为了这个,卞白贤还有一年特地陪你去泰国;我知道,你第一次送他的礼物,可能也是唯一的,是一条北欧手工毛毯,那是他最珍爱的礼物……”
                                “这有心打听都不足为奇。”林俊清面容略微松动,却紧追不放问:“他有没话你知我送他毛毯时,他说了什么?”
                              我闭上眼,光阴倒错当中,依稀仿佛又见到当年那个心爱的清俊少年,扔过来一条毛毯,趾高气昂却掩不住羞涩忐忑的模样。我满心酸涩,最终化作一丝微笑,说:“他说,有了这个,哥哥以后就不冷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3楼2016-07-10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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