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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宝钗爱宝玉乃是脂本原著中的基本事实 宝钗爱宝玉,这是脂评本原著中的一个基本事实。庚辰本第34回写的很清楚,宝玉挨打以后,宝钗探伤,一不留神就对宝玉说出“亲切稠密,大有深意”的话来,以至于“红了脸,低下头,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羞怯怯,非可形容得出者”。如果宝钗不爱宝玉,对宝玉只是姐弟之情,如何会“红了脸,低下头”、“娇羞怯怯”?这是用单纯的姐弟之情,无论如何也搪塞不过去的。另外,用礼法方面的理由也说不过
- 5宝钗爱宝玉乃是脂本原著中的基本事实 宝钗爱宝玉,这是脂评本原著中的一个基本事实。庚辰本第34回写的很清楚,宝玉挨打以后,宝钗探伤,一不留神就对宝玉说出“亲切稠密,大有深意”的话来,以至于“红了脸,低下头,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羞怯怯,非可形容得出者”。如果宝钗不爱宝玉,对宝玉只是姐弟之情,如何会“红了脸,低下头”、“娇羞怯怯”?这是用单纯的姐弟之情,无论如何也搪塞不过去的。另外,用礼法方面的理由也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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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今天出了红海遨游,献给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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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宝钗诗作创新在思想内涵,黛玉诗作创新在外部形式 我在《论宝钗》第八章中指出过一个现象,钗、黛的诗作都追求新意,但黛玉诗的创新通常是沿着主流社会、主流意识所指引的方向更进一步,道人所未道。而宝钗诗的创新却是向着批判主流社会、嘲讽主流意识的方向去做翻案文章,思人所未思。比如,《五美吟》中的《红拂》一首说的是女人要选对夫主,要“巨眼识穷途”,趁早选对有上升空间的“潜力股”男人,而不能死守“尸居余气”、无
- 0宝钗诗意在“讽刺时事”、“只以品行为先”! “宝钗诗全是自写身份,讽刺时事,只以品行为先,才技为末。”这是脂砚斋对宝钗诗作的评判和定位,也是对宝钗诗风的最好概括。宝钗拥有很高的文学天赋,却并不把作诗本身当作正事,即使要写诗,也是要彰显其高洁品格和愤世精神,特别是勇于“讽刺时事”、“借蟹讥权贵”。林黛玉的诗虽然数量很多,却大多只是在“邀恩宠”、“独立名”或者为自己的婚姻名位而患得患失、伤春悲秋,没有
- 0宝钗很明显是女娲而非警幻 宝钗很明显是女娲,而不是警幻仙子。道理很简单,宝钗不管前世为谁,到第5回的时候,她已经投胎为人。不可能同时还以女神的身份管理天界的一群仙女。女娲符合这一点,自第1回写了娲皇氏炼石补天、弃置顽石以后,书中就再未提及女娲在天界的事迹。也就是说,女娲此后投胎为人,这是完全可行的。但第5回警幻却向宝玉自我介绍云:“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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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袭人与珍珠以及紫鹃与鹦哥的渊源 袭人、珍珠早稿中本来是两个人, 今稿中袭人与珍珠合二为一,袭人被说成是珍珠改名,但庚辰本第29回在袭人之外又出现了珍珠。这实际上是曹雪芹删漏了。高鹗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程本将袭人的原名改为蕊珠,让袭人与珍珠变回两个人。顾太清依据这个思路,又改为嫁蒋玉菡的是珍珠,而非蕊珠(袭人)。跟袭人与珍珠情况类似的,还有紫鹃与鹦哥(鹦鹉)。甲戌本第8回脂批明说紫鹃是鹦哥改名,但庚辰本第2
- 0红学流派基本分类:林学、贾学、钗学 红学研究千变万化,无非是两大类:一类是老老实实依据原著文本、依据实证说话,一类是背离原文,作节外生枝的误读和曲解。这样来看,历史上的红学无非三大流派:第一是林学。也就是自清道光中期以来的拥林派红学,从对程高本的误读出发,执定捧林诬钗的观念,朝着背离脂评本原文的方向越走越远。涂瀛以降的拥林派评红者皆是其流亚。到了二十世纪,既有的捧林诬钗观念被附加上若干近现代流行的
- 0陈维昭《新红学百年祭》对“新红学”的误读 陈维昭《新红学百年祭》对“新红学”的界定存在很多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两个:第一,不该把1954年以后的“反封建”红学划入“新红学”的范畴。第二,不该将陈独秀当作“新红学”的代表人物。事实上,“新红学”是整个红学领域的一个特定的流派,指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开始,由胡适、俞平伯等人开创的,注重作者家世、生平考证,注重版本辨识的一个红学流派。“新红学”的兴起最初是以蔡元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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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关于《红楼梦》改编作品如何算“符合原著”的问题 看见贴吧里87粉与10粉正在争究竟谁“符合原著”,感觉这个问题也值得多说几句。实际上,87版、10版都不符合脂本原著,但两边的剧粉都没有把何为“原著”给说清楚。在我们钗学来看,《红楼梦》原著当然是指脂评本前八十回及其后三十回佚稿。不过,《红楼梦》的改编作品极少有尊重曹、脂立场并严格依据脂评本提示来写的。所以,对于“原著”这个概念也可以适当放宽标准,降低一个档次,
- 3伪靖批有云:“试观证前缘回黛玉逝后诸文便知。”批者大约是将佛教中的“证”理解为“证实”、“证明”之意。但实际上,佛教中的“证”是悟道获得某种果位的意思。比如,“证佛果”、“证罗汉果”。“前缘”并不是果位,这个“证前缘回”并不符合佛教对“证”的用法。而且,按脂砚斋的观点,贾宝玉与林黛玉之间也并无真实的“前缘”。所谓“以顽石、草木为偶,实历尽风月波澜,尝遍情缘滋味,至无可如何,始结此木石因果,以泄胸中
- 4脂本正文及脂批皆热烈盛赞金玉良姻 脂本正文及脂批都是热烈盛赞金玉良姻的,从“钗、玉二人形景较诸人皆近”、“颇有或调或妒,轻俏艳丽等说”、“成其夫妇时谈旧之情”到宝玉对宝钗的“恋爱之心”、“莫言绮縠无风韵,试看金娃对玉郎”,再到《寄生草》、《赏花时》,脂评本用了龙象之力来铺垫宝钗、宝玉婚后的夫妻恩爱,以及宝钗对宝玉的精神引导。所以拥林派完全拒绝接受曹、脂尊钗抑黛的立场。程本将金玉歪曲为家长包办强制撮
- 3女娲炼石与金玉良姻 ——似贬实褒的《嘲通灵顽石诗》 甲戌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8回中有两首诗直接点明了金玉良姻与天界渊源。一首是标题诗《金玉姻缘赞》,另一首是《嘲通灵顽石诗》。前者以“古鼎新烹凤髓香”一句点明,宝钗与宝玉之间的至情法爱犹如太虚幻境中以“麟髓之醅,凤乳之麯”酿成的奇香异酒一样醇香浓烈。后者则直接点明宝钗、宝玉的金玉良姻,实为女娲与顽石转世相配的婚姻: 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 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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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再说文新堂萧闲山房评本涉嫌作伪的若干疑点 从源头上说,程本系统实际上是脂本系统的一个分支(程甲本实际以甲辰本为底本)。程甲本、程乙本刊印之后相继被不同书商翻刻,从而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程本系统。其中,东观阁白文本是目前已知的程甲本的最早翻刻本,大约刊刻于乾隆末年,当时并无评语。到了嘉庆十六年(1811年),东观阁重新刊刻了一种带有批语的版本,即东观阁评本。再往后,东观阁评本又其它书商再次翻刻,比如文畬堂本。
- 5新面世的文新堂萧闲山房评本《红楼梦》尚真伪存疑 今日(2021年1月1日)翻阅《红楼梦》版本研究资料,注意到了一种新近面世的程本系统《红楼梦》刊本。该本题曰:“己未仲春新镌。”又题曰:“萧闲山房评点/绣像红楼梦/文新堂梓行”。故被目前的书主及一部分研究者命名为“文新堂刊本”。该本有文新主人识语云: 红楼梦一书向来只有抄本仅八十卷,近因程氏搜辑始成全璧,但系用活字,勘对匪易,书中错落颠倒。复又王东观氏刊刻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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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青云二字一直是拥林派论者用来大肆诋毁宝钗的罪证之一,岂知其不然。青云一词大概有三种释义: 1.指天空等景物 2.指高官厚禄以及远大抱负 3.指山水田园以及归隐之心 我认为以宝钗的性格,她劝宝玉做官完全是为了铲除像螃蟹一样的赃官,青云一词指的是远大抱负。随着红楼梦与色空主题的接近,所有人都在或多或少得往悟的一方面接近。再联系宝钗喜欢的寄生草,从愤慨的“漫揾英雄泪”到洒脱的“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我认为这个是宝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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