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子瑕心里交织在一起的各种疑惑和愤懑一下子烟消云散。他笑了,他看着卢巧迷人的脸庞微微地笑着。他知道,这个女人他是要定了,哪怕将来有一天玩腻了弃之一旁,但在没有到手之前他不会容忍任何人染指。“既然进了庄,那便来日方长,游戏只有慢慢玩,才能体会到最大的乐趣。”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天色不早了,我看咱们今天就先说到这儿吧。”白子瑕站起身,他认为今天的谈话可以到此为止了,便居高临下地直视卢巧,说道,“卢姑娘,我希望你记着,无论我对旁人如何,对你却是一片真心。”说完,从怀里拿出那串珠链放在案上然后转身便走。二管家恰到好处的打开房门,在游廊下将大氅给他披好,又对已去而复返的丫鬟吩咐道:“你们两个待会儿记得伺候姑娘好好吃饭,她若不吃我拿你们是问,听见没有?”那两丫鬟躬身应了,霍砚生便和另一个丫鬟提着灯笼引少爷回房。
白子瑕回到书房后坐在案前犹自沉思了片刻,方才对霍砚生说道:“霍总管,就按你先前说的办。记住,事情一定要给我办得干净利落。告诉罗大头,再宽限他五日,生不见人死也要见尸,否则就不用来见我。另外,我明日要进城,你去吩咐马房备好车马,再去账房支三百两银子,叫冉彪挑两个机灵的伙计破晓时分随我一起动身。”
霍砚生心中一阵激动,忙道:“小人都记下了。少爷,明儿要早起,我现在就去叫人来服侍您就寝。”
白子瑕挥了挥手,说道:“今儿不用了,你先去办吧。”霍砚生便一脸谄笑地退了下去。
白子瑕目送着霍砚生离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而后他整个人好像虚脱一般软在椅子里,仰面望着屋顶长吁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卢巧啊卢巧,为了得到你,我是费尽心力。究竟是你拿住了我,还是我拿住了你?不论怎样,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你,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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